趙峰知道肯定是武老虎聯繫的,也不客氣,接過電話,很嚴肅的說道“您好,我是趙峰。”
“趙峰同志,您好我是武老虎的戰友,市局張局長,你們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放心我一定會嚴懲這些聚衆組織賭博的傢伙。武老虎讓我給你捎話,這裡的事情辦完了,讓你儘快回去。”電話裡傳來一箇中年人的聲音,這人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這讓趙峰有些無語,把電話遞給了警察,然後指了指劉大來說道“警察同志,這個人能不能跟我走。”
“不行,這裡的任何人都要跟我們會警察局,進行進一步的審問。”爲首的警察很嚴肅的說道。
趙峰無奈的笑了笑,走到了劉大來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老伯,好好保重,一定要把賭癮戒掉。”趙峰說完大步的走了出去。
十幾分鍾以後,趙峰迴到了劉天宏的家裡,盧大秋這些人被抓了,他也不用擔心了,他來到了屋子裡,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骨灰盒,深深的一個鞠躬,輕聲的說道“師父,我走了,你要保佑他們母女好好的活下去。”
趙峰迴頭看向王麗母子,拿出了紙筆,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寫在了上邊,遞給了王麗說道“師母這是我的手機號,永遠不會變,只要你們有困難就給我打電話,我會盡快的趕過來。”
從王麗家出來以後,趙峰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火車站,一路馬不停蹄,在天黑的時候終於趕回了鐵拳團。
但是自從師父劉天宏犧牲以後,他就很難在露出笑臉,一臉的嚴肅,回到了宿舍,直接爬上牀,但是他睡不着,在想着師父劉天宏石壁上的字,每當閉上眼睛就會出現石壁上的字,變強,變強,在變強。
這還不算,還不時的響起受傷的土狼,他是爲了自己受傷的,這心裡一直邁不過這道坎。窗外夜色漆黑,整個邊防世界都處在黑暗中。
趙峰睡不着覺,直接坐了起來,下了牀,往外走,在經過門口的時候,看到了戰備揹包,毫不猶豫的拿了起來背上。大步的走了出去。
其實鐵拳班宿舍裡,王兵郭陽,吳大龍,林曉吹四個人都沒有睡,他們眼看着趙峰揹着揹包走了出去,王兵壓低了聲音說道“哥幾個,班長受刺激了,我們不能不管,跟上去看看。”
“王兵,等一等,這事情不能太着急,得讓他靜一靜,只有他自己邁過去了,纔算真正的邁過去了。”郭陽壓低了聲音說道。
王兵是副班長,想了想也對,很嚴肅的說道“我過去看看,其他人繼續睡覺。”王兵說完直接追了上去。
趙峰揹着揹包直接衝上了操場,在操場上狂奔了起來,在跑了兩圈以後,停下來,往揹包裡裝滿了磚頭,然後繼續往前狂奔。一圈又一圈,不停的跑着。不斷的加速,到了最後只看到操場上一道人影在飛速前進着。
尾隨過來的王兵看着這一幕無奈的搖搖頭,轉身走了回去。
操場的一側一棵大樹下,武老虎站在了那裡,看着操場上狂奔的趙峰,無奈的搖搖頭,他可以理解趙峰的感受,任何一個經歷過特戰生涯的戰士,都經歷過戰友犧牲,同志離開的悲痛場面。
一個小時以後,趙峰實在跑不動了,停了下來,武老虎大步的走了過去,衝着趙峰大聲的喊道“趙峰,攻擊我,我倒要看看你的實力有沒有退步。”
趙峰喘着粗氣看着武老虎,他沒有動,因爲他沒興趣動。
“趙峰,你個懦夫,你個笨蛋,連這點痛苦都承受不了,你對不起你師父。”我老公繼續大聲的喊道。
趙峰憤怒了,一聲怒吼,緊握着雙拳朝着武老虎狂衝了過去,速度快若閃電,拳頭堅硬無比。一拳一拳的朝着武老虎瘋狂的攻擊。速度力量,硬度,簡直就是完美的結合,直到趙峰打不動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武老虎摘掉了面具,脫下了護衣扔掉了拳擊手套,坐在了趙峰的身邊,忍着痛說道“你個臭小子,還真打啊,幸虧我早有準備,否則早就被你打死了。”
經過了一通瘋狂的奔跑,瘋狂的擊打,趙峰的心情好了許多,擡頭看着武老虎說道“武連長,對不起,是我錯了。”
武老虎拍了拍趙峰的肩膀,然後說道“趙峰,你的路還很長,你聽說過華夏國最神秘的特戰隊龍刃特戰隊嗎,龍刃一出,風雲變色,龍刃戰神,天下無敵。”
趙峰一怔,擡頭看向武老虎,感覺他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虔誠,充滿了敬意,那是對一種高高在上的首長的敬意。
他沒有聽說過,他只知道狼牙特戰隊,那是他的最終心願,但是現在武老虎說的這個似乎跟以前的不一樣,趙峰有些疑惑的說道“這龍刃特戰隊究竟怎麼回事,還有你說的什麼龍刃,什麼龍刃戰神。”
武老虎也沒有看到過,在軍區特戰隊裡,那是一個傳說,一個只有極少數人才能夠進入的一個傳說,他擡頭看向深深的夜空,看向夜空的最深處,眼神變得深邃無比,武老虎很嚴肅的說道“龍刃特戰隊比狼牙特戰隊級別高,屬於國家級別,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要告訴你,你的目標要放長遠一些,狼牙特戰隊並不是你的最終歸宿,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
趙峰站了起來,感受到了那無窮的力量,彷彿一扇大門在向着他敞開,一個狼牙特戰隊已經不再是他的終極夢想,他的理想擴大了,要成就最強的戰士。人一旦有了理想,所有的雜念就會消失。
武老虎繼續說道“我跟你師父也曾經是狼牙特戰隊的戰士,由於某種原因我們來到了普通部隊,但是我們的心沒變,當年夢想着進入華夏國最爲神秘特戰隊的心沒變,然而我們是不可能了,我們老了,只能把這些希望寄託在你們的身上,你還記得你師父留在石壁上的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