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鷹直到放下電話,人都還是懵的。 ωwш¤тt kān¤¢ O
師弟?
自己的師弟?承影嗎?
如果是承影,還需要自己去支援?不存在的!
這傢伙如果跑去費路南的老巢,足以將費路南的老巢攪得天翻地覆,根本不需要自己去支援,而且還是自己的師父親自打電話叮囑。
難道是自己師父新收的徒弟?
這倒是有點意思!
夜鷹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他是知道自己師父收徒弟有多麼嚴格,而且在從龍隱部隊退役退役後,自己的師父明確表示不會再收徒弟。
而現在,自己的師父再次出山,真的出乎了夜鷹的意料。夜鷹現對自己這個小師弟很好奇,好奇是怎麼樣的人,能夠讓自己的師父重新出山!
一支沙漠色的tac-50反器材狙擊步槍,包括穿甲燃燒彈、穿甲彈在內的,多種點五零口徑彈藥;一把usp.45手槍外加一個備用彈匣;兩枚閃光震爆彈兩枚破片手雷和一把阿拉斯加捕鯨叉生存刀,這就是夜鷹所準備的所有裝備。
夜鷹是“刺客”,狙擊手中的“刺客”,只要有狙擊步槍,他就是令人心悸的夜鷹!
“你要出去嗎?”
一個身高在一百八十五公分,長相俊朗,眉宇間透露着一股英氣的年輕男子走進帳篷,看到正在整理裝備的夜鷹,眼睛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個眼眸中透露着如狼一樣的野性和銳利的年輕男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北極狼”雲凌風,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就帶着“龍牙”傭兵團成爲了世界名列前茅的僱傭兵團!
“師父讓我去一趟南美洲,我的師弟一個人去費路南在哥倫比亞的老巢了。”夜鷹回答道。
“承影嗎?”
雲凌風對着夜鷹問了一句,隨後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這傢伙可是‘龍刺’,就算是沒有支援,也足以把費路南的老巢攪得天翻地覆。琴魔又新收了徒弟!?”
雲凌風瞪大着眼睛,眼中閃現着不可思議之色。
“我也是這麼想的。”
夜鷹把usp.45手槍塞進腿部快槍套中,拉上狙擊步槍槍袋的拉鍊,把槍袋提在手中。
“讓巫師和精靈跟你一起去吧。”雲凌風對夜鷹說道:“費路南在南美洲的影響力很大,多個人多份把握。這裡的事情基本已經結束了,我們也打算要離開了,就讓他們跟你一起去南美洲見見你那個小師弟。”
夜鷹點了點頭,沒有拒絕雲凌風的好意。精靈是個出色的尖兵,巫師是個用毒高手,有他們兩個人的協助,自己的支援也的確是有了更多的保障。
……
葉蕭駕駛着汽車一路往南走,花錢搞定了美墨邊境的士兵後,順利進入了墨西哥境內。
抵達墨西哥後,葉蕭稍作停留進行休息,順便給汽車加滿油。出門的時候,黑色奧迪q5鋥光瓦亮,光亮的漆面都可以當鏡子來用,而現在,整輛汽車上已經是佈滿了塵土,前擋和後擋上只有雨刮行程範圍內的那塊區域是乾淨的。
把油箱加滿,又把兩個金屬汽油桶灌滿後,驅車繼續往南行駛,跟着gps導航,葉蕭駕駛着汽車又一次經過了上次來過的小鎮。
來到小鎮上的時候,同樣已經是夜晚,街道邊站着那些或是普通打扮,或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噴着大量劣質香水,香味刺鼻的女人。
她們爲了不同的目的,做着同樣的事情。
看到葉蕭駕駛着汽車在街道上緩緩通行而過,立刻就有女人走上前來,把自己原本就已經很大的領口又扯開一些,拍打着車窗,想要讓葉蕭停下汽車。
不過,葉蕭絲毫並沒有任何要停車的意思,甚至連看都沒看快要把身體貼在汽車上,要幫葉蕭免費擦車的女人,繼續駕駛着汽車沿着街道往前行駛。
離開擁擠的小鎮後,葉蕭提高了車速,以120公里的時速,在鮮有人煙的漆黑公路上疾馳着。
凌晨的時候,葉蕭駕駛着汽車,跟着gps導航,進入麥德林。
麥德林,哥倫比亞第二大城市,安蒂奧基亞省首府。
對於“麥德林”,很多人第一認識不是這座城市,而是麥德林集團,昔日世界最有錢、最殘暴、規模最大的黑社會集團!
麥德林集團主要由四大販毒集團組成,在接近300名毒梟的操縱下,該集團的2萬多名專業毒販活躍於拉美、美國、歐洲、澳洲甚至亞洲之間,活動範圍之廣,是世界上其他任何犯罪集團所無法比擬的。
它最有錢,每年毒品收益超過百億美元,曾經在1984年與1985年分別兩次向政府提出,爲政府償還108億至140億美元的外債,以換取政府承認其財產合法化和取消對毒販的訴訟。
它最兇狠殘暴,它有自己的殺手組織,每年死在這些殺手中的人數以千計,其中有平民,還有個體毒販、甚至還有警察、法官、參議院和總統候選人,任何妨礙他們銷售毒品的人就要殺死。
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這個世界最大的犯罪集團覆滅,麥德林集團雖然覆滅了,但是在哥倫比亞、在麥德林還是有着一些販毒集團在活動,只是它們再也沒有當初麥德林集團的猖狂。
蒙斯昂多和塞西爾帶着許夢婷在格雷扎克安排下,逃出舊金山後,就被安排暫時待在麥德林。
不過剛在麥德林落腳,許夢婷就被費路南的人給帶走了。蒙斯昂多把許夢婷帶出舊金山,原本是留給自己的,現在她被費路南的人帶走,蒙斯昂多心中自然是不忿,可是卻又無可奈何,因爲到了這裡,蒙斯昂多已經不再是舊金山的那個“蛇頭”,這裡根本沒有他說話的份。
“老大,他們太過分了!”
塞西爾把一塊硬麪包扔在桌子上,說道:“這東西就是給路邊的野狗,野狗都不會吃!”
“來到這裡,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只能忍着。”
蒙斯昂多就着涼水,啃着發硬發乾的麪包。來到麥德林後,費路南就想要弄到自己手中所掌握的運輸路線,可是都被蒙斯昂多找藉口推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