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昊跟布穀交手的時候,萊昂、天蛇、玄龜也是從叢林中走了出來,站在一旁看着在空地上交手的兩個人。
拳影、腿影、刀影交錯閃爍,龍牙軍刀和fox戰術直刀不斷的碰撞,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
安全屋中,其他戰術中隊隊員也是察覺到外面發生的打鬥,全都拿着武器衝了出來;當看到站在一旁的萊昂時,又全都鬆了一口氣,把視線看向還在打鬥中羅昊和布穀。
“這小子身手不錯,反應、速度都不錯。”
孫濤盯着布穀看了一會兒,說道:“可是他畢竟還是年輕了一點,經驗上比起狂龍還差了一點,最多還有三招,他就會敗在狂龍手中。”
果然,就如孫濤所說的那樣,羅昊賣了一個破綻給布穀,布穀抓住“機會”想要追擊;卻是被羅昊用龍牙軍刀頂在了胸口。
“小子,你輸了。”
羅昊手中的龍牙軍刀已經是頂在了布穀的胸口,但是布穀手中的fox戰術直刀距離羅昊的脖子還有五公分左右的距離。
五公分,足以用來作爲決定生與死的距離。
布穀用些泄氣的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刀,收回到刀鞘中,說道:“本來還對北極狼和老師的話有些懷疑,現在看來他們對你的評價還挺中肯的,你果然很厲害。”
“你的老師是?”羅昊有些疑惑的看着布穀,問道。
“夜鷹。”布穀回答道:“薔薇算是我的師姐,準確的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師姐夫’。”
“那你張口閉口的‘大叔’?”
羅昊瞪了布穀一眼,夜鷹學生的身份,迅速把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拉近了,這小子不僅是雲熙的師弟,跟自己也算是師出同門,都算是方牧南的徒孫。
布穀嘿嘿一笑,說道:“現在90後都算是‘中年’了,更何況是你這個年紀呢?這可是‘官方說法’!”
“剛纔在樹林裡露頭的人也是你?”羅昊對布穀問道。
“我堂堂夜鷹的學生,怎麼可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布穀不滿的皺眉,指了指玄龜說道:“是玄龜,我如果犯這麼低級的錯誤,那豈不是給我老實臉上抹黑嗎?”
“狂龍好久不見!”
萊昂這個時候也是帶着天蛇和玄龜走了過來,跟羅昊擁抱了一下。
“看到你這個老傢伙,我心中立刻就踏實多了。”羅昊說道:“本來還想着北極狼這傢伙就派四個人來,這也實在太摳門了。”
“這次可不是我帶隊。”萊昂指了指布穀,說道:“這次是布穀鳥帶隊,就連我這個老傢伙也得聽他的。”
羅昊眨巴着眼睛,嘀咕道:“我怎麼覺得被北極狼那貨給坑了?”
“阿嚏!”
遠在法蘭西國的雲凌風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被楊曉婷推到了一邊,不滿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也不知道注意點,把感冒傳染給你兒子了怎麼辦?”
“我沒感冒。”雲凌風揉了揉鼻子,嘀咕道:“肯定是有人在罵我,媽的,一定是狂龍那貨,除了他,也不會有人在背後罵我。”
“你不要看不起人。”布穀對羅昊的態度很不滿,說道:“我這次過來可是還給你帶了一份大禮的,保準你滿意。”
安全屋中,布穀把通過無人機拍攝到的視頻播放了以後,對羅昊說道:“怎麼樣,對我的見面禮還滿意嗎?”
“這東西倒是給我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梅慶偉沉吟道:“這個巴坦倫是這裡的實權派,而且跟布克爾特關係密切,根據我們的情報,這傢伙每年從布克爾特手裡拿的好處可是個大比例,而且他這次參加大選,背後布克爾特可是給了他很大的支持,如果布克爾特受到打擊對他的影響會非常大。爲了大選成功,他不可能看着自己的‘金主’倒掉,一旦我們動手,巴坦倫很有可能會派兵給布克爾特支援,到時候,隨便給我們頭上按一個罪名,我們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可是有了這個東西,情況就不一樣了。”
羅昊點開一張照片,說道:“這個瓦斯汀是巴坦倫這次大選最大的競爭者,把這個東西交給瓦斯汀,他應該會知道怎麼做。”
“這其中有個情況,不知道你們想過沒有?”萊昂雙手十指交錯着,看了眼房間裡的所有人,最後把目光停留在瓦斯汀的照片上,說道:“這個瓦斯汀的確是巴坦倫大選最大的競爭者,不出意外,下一屆的總統就是在他們兩個人中選出;瓦斯汀不可能不知道巴坦倫那些事情,可是他爲什麼沒有曝光出來?”
“他沒有掌握到實際證據。”天蛇說道:“你也看到巴坦倫那個秘密別墅了,那裡的警戒程度非常高,想要得到實質性的證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是原因之一,可是就算得不到別墅內的證據,從遠處拍到這棟別墅也能制約巴坦倫,畢竟以巴坦倫在聯合政府軍的收入,絕對不可能買下這麼豪華的別墅,這隻要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但瓦斯汀爲什麼沒有說?”萊昂問道。
“因爲他不敢!”
羅昊接口道:“表面上看,瓦斯汀的確是巴坦倫最大的大選競爭對手,但是兩個人完全不是一個層面的競爭實力。巴坦倫不但背後有布克爾特的經濟支持,他手中還有軍隊,這纔是巴坦倫最大的底牌,瓦斯汀根本無力跟巴坦倫抗爭。”
“那就是說,這個瓦斯汀就沒什麼用了?”梅慶偉有些失望。
“那倒也未必。”羅昊搖頭道:“要想靠這段視頻徹底扳倒巴坦倫,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用來牽制住他,給我們的營救爭取時間,應該是足夠了。”
“可是這個瓦斯汀真的敢跟巴坦倫叫板嗎?”陳應天問道。
“他沒有選擇。”羅昊回答道:“他現在已經站在了巴坦倫的對立面,一旦巴坦倫在大選中勝出,你覺得巴坦倫第一個要對付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