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霍斯曼德的支持,並沒有讓derrick放棄他的想法,他跟“毒皇后”瑪麗科娃取得了聯繫。
瑪麗科娃有着二分之一的俄羅斯血統,她十九歲獲得世界小姐冠軍,所有人都可以預見,瑪麗科娃未來會有一條星光璀璨的星途,好萊塢、高價廣告代言、各種商演片約接到手軟,完全就是數錢數到燒掉點鈔機的節奏。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瑪麗科娃在獲得世界小姐冠軍後,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突然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她就這麼消失了。
瑪麗科娃再次出現的時候,是在十年後,就在人們忘記她的時候,瑪麗科娃又出現了,她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讓世界驚豔的世界小姐冠軍,她有了一個新的外號——“毒皇后”,她成了通緝犯,罪名是製毒、運毒、販毒、並且涉及販賣人口和軍火。
除了瑪麗科娃自己,沒有人知道爲什麼她會從一個世界小姐冠軍變成一個全球通緝犯。
瑪麗科娃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青澀稚嫩的小姑娘,歲月僅僅只是在她的眼角爲她留下幾道魚尾紋外,並沒有對她的容顏造成太多的破壞,她依舊是那麼的美麗和性感,她就是上帝用心打造出來的最出色的造物作品。
鋪着一整張北極熊毛皮的椅子上,瑪麗科娃慵懶的靠着,看着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就算是隔着屏幕,瑪麗科娃也能感覺到從derrick眼睛中流露出來的,對自己的迷戀。瑪麗科娃對此並不感到意外,這樣的迷戀,她見過太多太多了。
derrick從聯邦監獄中被帶出來,見過瑪麗科娃之後,會答應她爲她服務,除了瑪麗科娃答應的那些條件外,還有就是因爲她的美貌。
“這就是我的想法。”derrick眼睛中帶着迷戀,看着瑪麗科娃,說道:“而且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獲得成功。”
瑪麗科娃撫摸着自己大腿上那隻白色波斯貓柔順的毛髮,思考了好一會兒,隨後點頭道:“我會讓霍斯曼德幫助你,你有任何條件都可以向霍斯曼德提,他有疑問就說是我給你的授權。”
“謝謝你,queen!”derrick對着電腦中的瑪麗科娃輕輕鞠了一躬,說道:“我不會讓您失望的,queen!”
queen!皇后!
外界給瑪麗科娃的外號是“毒皇后”,所以“queen”就成了瑪麗科娃手下人對她的稱呼。
有queen,自然還會有king,但是很少有人知道瑪麗科娃身後的“king”是誰,不少人甚至幻想着自己就是瑪麗科娃身邊的“king”!這其中就有derrick。
得到了瑪麗科娃的授權,霍斯曼德再也沒有對derrick的研究提出什麼意義。
霍斯曼德按照derrick的要求,霍斯曼德把一些已經對“水晶珠”成癮的男人作爲試驗對象,送到“維倫恩”生物製藥公司的研究中心大樓,供derrick進行試驗。
“我還需要更多的試驗對象。”
derrick看着因爲服用了升級版“水晶珠”後,在實驗過程中出現休克症狀,像死狗一樣被拖出實驗室的男人,拿起電話對霍斯曼德提出要求。
“derrick,我覺得我們必須要停止試驗了。”霍斯曼德說道:“從你開始試驗到現在,短短兩個星期的時間,因爲試驗而猝死的男性已經超過了五十人,而幾乎相同數量的女性,因爲試驗而出現不良症狀,如果試驗再繼續進行下去,我們很有可能會被fbi盯上。”
“你打算要終止試驗嗎?”derrick對着霍斯曼德質問道。
“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霍斯曼德回答道:“我認爲,我們需要暫緩試驗。第一批製造出來的‘水晶珠’數量並不多,而現在我能找到的已經對‘水晶珠’成癮的男性有一大部分被送到你那裡去了,我們現在沒有多餘的實驗對象給你進行實驗了,而如果我們用正常人進行試驗,會惹來大麻煩!”
“亞洲那邊呢?”derrick對霍斯曼德說道:“我記得有一些‘水晶珠’被投放到了亞洲觀察使用情況,從那裡找一些實驗對象來,正好可以觀察不同人種對‘水晶珠’升級後的反應,以便我收集更多的實驗數據。”
說完,derrick就掛斷了電話,命令自己的助手把下一組實驗對象送進實驗觀察室,進行試驗。
“瘋子!”
霍斯曼德看了眼自己手中不斷傳來忙音的電話,咒罵了一句,最後還是撥通了李霄力的電話,這是瑪麗科娃交代的事情,他必須要辦好!
……
杭山市,一個建造於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老式住宅區,這裡就是錢鑫的家。
錢鑫在得到了三兒的承諾後,這兩天的日子就更難過了,晚上睡不着,白天沒精神,盯着兩個大眼袋把他家裡人嚇得不輕,詢問錢鑫是怎麼回事,錢鑫扯謊說是打遊戲打得晚了沒睡好。
這天本來應該是錢鑫晚班,可是他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怎麼跟陸岑酣戰,哪裡還有要上班的想法。
錢鑫用筷子撥弄着碗裡的米飯,半天都沒吃下去一口,錢母看着自己兒子沒精打采的樣子,很是擔心,說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天天晚上不睡覺打遊戲,臉色能好就見鬼了!”錢父冷哼一聲,面色不善的說道。
“你怎麼說話的!?”錢母不樂意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對着錢父罵道:“這是你兒子!”
“我當初真後悔沒把他射在牆上!”錢父冷聲說道。
“錢鬆華!”錢母站起身來,對還坐在桌子邊的錢父說道:“你看不慣我們母子倆,我們就走!你眼不見心不煩!”
“走走走,你們都走!”錢鬆華把碗一推,站了起來,對錢母說道:“要不是你這麼慣着他,他能像現在這樣?”
“行了,你們別吵了!”錢鑫站起身來,拿起窗臺上小電驢的鑰匙,說道:“我去上班了。”
“記得自己去看醫生。”錢母衝着已經關門離開的錢鑫喊道。
“慈母多敗兒!慈母多敗兒!”
房間裡,錢鬆華抽着煙,埋怨着自己老婆對兒子的縱容和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