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副會長,實不相瞞,我們暫時還沒有掌握到相應的證據。”段勁鬆如實說道。
確實沒有掌握證據,現在僅知道滅尊者姓夏,另外,抽菸的時候,只抽一半,其他的一無所知。
只是葉凡猜測很有可能是夏河的兄長夏宇,幾人才追蹤而來。
苗副會長認真道:“幾位直言,那我也不繞彎子,若是你們手中有證據,那我覺得會配合你們的工作,但在沒有取到證據之前,我希望幾位不要草率行動,畢竟夏家隸屬於古武會,而且還是大家族,這次是我們組織的盛會,若是我們偏袒你們,那我們無法給其他宗門和家族交待。”
頓了頓,苗副會長接着說道:“說句實在的,從我們古武會的立場和角度來講,更應該偏袒旗下宗門和家族,但幾位說的事,不是小事,甚至可以說情節很嚴重,所以古武會才爲各位開綠燈,希望各位能理解我們的態度,辦事的時候,也替古武會考慮一下,不要讓古武會爲難。”
話外之意,無非是告訴幾人:動夏家,可以,但事前一定要掌握證據,不然,古武會未必會站在幾人一邊。
段勁鬆自然聽明白了,迴應道:
“放心吧,苗副會長,我們不會亂來的。”
“那就好,對了,你們不是有五個人嗎,還有一個呢?”
“哦,他臨時有點事,就我們四個人過來了。”
“行,那我不耽誤幾位休息了,有事隨時可以和我聯繫。”
“好的,麻煩苗副會長了。”
“應該的,不用客氣。”
苗副會長隨即離開了幾人所住的別墅,並沒有馬上回麒麟山,而是去了鎮上的辦公地點。
直接進了監控室,讓手下調取鎮上攝像頭的監控畫面,這是幹嗎?
原來,苗副會長並不相信龍影只來了四人,而他知道這次的事不是小事,最好是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排除所有不安定因素,所以,想通過攝像頭找出另一個人。
監控畫面調出來以後,清晰看到是五個人,但讓他驚訝的是,無論是哪一個攝像頭拍到的片段,這第五個人的身影始終在段勁鬆四人身後,剛剛好遮住了他的臉蛋。
巧合嗎?
若一個攝像頭拍到的是這樣,那或許是巧合,但幾個攝像頭拍到的都是如此,那絕不可能是巧合了。
只有一種可能:對方從進沐雲鎮起,就在有意躲避攝像頭!
這人是誰!?
這種觀察能力未免太妖孽了吧。
苗副會長臉色凝重起來,心裡突然生起不安。
可不能出事啊,真鬧大了,哪方都不好交待。
苗副會長心裡暗道,他想了想,決定去悅來酒店問一問,五人去過悅來酒店,夥計肯定見過,或許能找出點眉目……
苗副會長當即離開了辦公點,直奔悅來酒店。
快到酒店門口時,身後突然傳來節奏感強烈的“嗒嗒”聲,好熟悉的聲音……
突然間,苗副會長聽出是什麼聲音了:馬蹄聲,這麒麟山上,就一個人養着馬:南宮琪!
娘咧,那女魔頭來了!
苗副會長嘴角一抽,立即閃到路邊,甚至有意撇着頭,儘量不讓南宮琪看到自己。
馬蹄聲越來越近,隨即一道黑影像一陣風般衝了過去,雷電,馬背上坐着的正是南宮琪!
看到她,苗副會長馬上生起轉身走人的想法,但又好奇南宮琪跑下山做什麼,難道又要作法了?
猶豫一下,苗副會長仍是朝悅來酒店門口走去,只是躲躲閃閃,有些做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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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琪騎着黑馬直接衝進了酒店大堂,一攔繮繩,黑馬剎住,坐在馬上的南宮琪,儼然一副馬上將軍的霸道氣勢。
不過,說起長相……怎麼說呢,五官長得很精緻,可以說是個美人,但她這份美,全被她的氣勢擠到一邊去了,比如眉毛,高高挑起,像兩道秀巧的利劍,看着就不敢輕易冒犯。
還有眼神,黑亮如珍珠,眼中自帶霸氣和殺氣,比男人還要兇悍。
母老虎啊!
嗯,身材小巧的母老虎!
那夥計和前臺美女一看到她,立即神情緊繃,不敢亂擺表情,看來很清楚南宮琪的殺傷力。
“快點,從頭到尾好好說一遍。”南宮琪坐在馬上喝問道。
那黑馬也不安分,盯着兩人打了個響鼻,前蹄狠狠的拍了一下地面,貌似是恐嚇兩人,果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跟班。
“老闆娘,事情是這樣的,剛來了五個客人,生面孔,我帶他們進了房……他們本來離開了,哪知道,還沒兩分鐘,其中一個人跑了回來,直接拿了那瓶茅臺酒,問我多少錢,然後打開瓶蓋喝了一口,喝完後說沒身上沒這麼多錢,下次再給,然後抱着酒就跑了,我們使勁追,但那傢伙快得像猴子一樣,一個眨眼就不見人了。”
“意思是,他當着你的面,把我的錢搶走了唄。”
“……”
夥計嘴角一抽,不敢應答。
“他奶奶的,欺負到本姑娘頭上來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南宮琪惡狠狠罵了一句,隨即掉轉馬頭,一踢馬腹,雷電立即衝向酒店大門。
只聽馬上的南宮琪說道:“陸小勝,你跟我去宗門的辦公點看監控,我要揪出這牛鬼蛇神來,快點,若是讓我等久了,我讓你天天陪雷電睡覺。”
雷電貌似聽懂了,興奮的嘶叫了一聲,估摸是期盼着有人陪它睡覺,當即跑得更快了。
這可苦了那夥計,撒開腳丫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拼命在後面追着。
等南宮琪跑遠後,苗副會長立即進了酒店,直奔前臺,向前臺美女打聽情況。
前臺美女認識他,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一聽這事跟段勁鬆五人有關,苗副會長腦袋立即大了一倍,他心知南宮琪的脾氣,若是找不到那個搶酒的人,絕對會找段勁鬆四人,到時,不知南宮會鬧到什麼程度?
怎麼辦?
想着就頭痛啊,那搶酒的傢伙到底是誰啊,惹誰不行,幹嗎惹這女魔頭?
苗副會長暗暗惱火,詳細向前臺美女問起搶酒之人的身高,長相和神態。
前臺美女費力描述了一番。
苗副會長雖然聽到迷糊,但總感覺前臺美女所描述的人有些熟悉,特別是前臺美女說那人眼神和笑容邪乎乎的,是誰呢?
越想越覺得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