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一大早凌天就開車帶着母親,向着鄉下駛去。
這兩天拜完了年,當然還要回去看看父親,賣上燒紙,帶上燒酒還有元寶蠟燭,一行人一早出發,中午就到達了。
曾經被那富二代要佔據的祖墳全部修復完畢,而其中出力最大的就是那個潑皮虎爺了。
當日三跪九叩一路來到這裡的他,頭破血流悽慘不一,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出了車禍呢。
後來他就帶着之前的手下,開始將那被破壞的祖墳一個個的重新填埋,然後又立上新碑。
那副虔誠的模樣,真是讓村裡人都奇怪,不過後來被凌天放走的晚輩後生道出了實情。
“李家兒子有出息了,那些流氓見到他都渾身發抖!”
鄉下人最狠的就是那些小潑皮,大事不出小事不斷,這就是最麻煩的。
誰家若是敢得罪他們,那後果可就慘了,他不敢拿刀砍你,卻會趁着黑夜打你悶棍。
即便是被抓了,最多拘留幾天就又放出來,所以誰要是能讓小流氓害怕,那絕對是大英雄。
於是就這樣,凌天因爲教訓了幾個小流氓,成爲了全村的驕傲一樣,惹得一旁的喬雪暗自偷笑。
龍組的兵王,未來的王牌,竟然因爲揍了幾個小混混而被稱之爲英雄,這種事情凌天也頗感無奈。
祖上積德貌似也不是幹這種事情的,但既然鄉親們願意這樣稱呼,凌天也不反駁。
尤其是在得知凌天竟然是當兵的,那些村民更是感覺到自身的榮耀一樣,年長者都親切的拉着凌天的手,開心的叮囑着要爲國盡忠。
當凌天再一次跪在父親的墳頭前,看着那重新立起來的碑文,眼淚再一次涌了出來。
兒時那有些模糊的回憶,讓他連父親的長相都不記得,可是他卻記得有一個男人,爲了養育他而亡。
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一旁的母親和喬雪也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老頭子,兒子出息了,你睜眼看一看啊!”
母親老淚縱橫,辛苦一輩子的她終於可以享清福了,而這時候她就更加思念自己的丈夫。
一番安慰後,母親這才止住淚水,看着墳旁的一塊空地,這將是未來她的歸屬。
“叮鈴鈴!”
就在一家三口擦乾眼淚準備下山的時候,凌天的電話響起。
回國之後,他用的自然是內部手機了,摁下接聽鍵後,一個聲音傳來了。
“玩了一個月,還記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電話裡傳來了白頭雕的聲音,威嚴中透着一股軍人特有的乾脆。
“在順延半個月唄!”
凌天卻嬉皮笑臉,說實話他雖然感覺到了作爲***的驕傲,卻還有些戀家。
畢竟這纔回來三天而已,一場激鬥之後,不應該好好放個大假嘛。
“小兔崽子,想得美,今晚八點有人接你,趕緊給老子回來報道!”
二話不說,白頭雕直接掛斷了電話,紀律部隊可不是容易請假的。
上次之所以會批假,其實完全是閻王暗中同意的,否則凌天怎麼可能有機會出國呢。
“大過年的,就不能多方兩天假嘛!”
凌天無奈的嘟囔着,在得知喬雪還能再休三天,凌天更不想走了。
每天晚上那纏綿的喬雪可是越發的妖嬈美麗,有這樣的*陪着,別說走了,就算是起牀都不願意。
“你當龍組是什麼?等你晉級天部之後,每年纔能有兩個月的休息時間!”
喬雪看着一臉懶散的凌天,部隊可不是單位,職業軍人更不能有懈怠。
一年之中或許只有三個月在執行任務,但爲了在戰場上可以少流血多殺敵,那麼就要在訓練場上多流汗少偷懶。
好在,身爲職業軍人,兩個月的假期可是普通軍人難得擁有的,而且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存假。
這些年來,喬雪存了不少假期呢,只不過一次請假不得超過一週的規定,讓她不可能一次性享受太多的假期。
而且在休假之前,還要完成相關的訓練任務以及考覈,在確保你的戰鬥狀態還在最佳狀態才能得到休息。
“好吧,那我就只有走一趟了!”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凌天唯有繼續的走下去了。
緊緊拉着喬雪的手,現在距離分別都已經開始倒計時了。
喬雪則主動的抱緊了凌天,在他耳邊低語着,有師傅穆嵐在,兩個人也算是可以有些聯繫。
她還答應凌天,只要他放假,自己也一定請假回來,一是看看老母親,二來也算是團圓了。
“要不等以後黃龍小隊正式併入天部,你就來我的小隊算了!”
摟着喬雪的蠻腰,凌天壞笑着說道,現在的黃龍小隊還僅僅只是介於地部和天部之間的訓練小隊。
“我纔不要整天對着你呢!”
喬雪白了凌天一眼,不過這情侶間的打情罵俏,更帶着幾分調侃的味道。
看着那嫵媚迷人的喬雪,凌天早就忍不住了,拉着她的手鑽入了那密林之中。
山高雲淡間,那濃郁的樹叢中,喬雪只能緊咬着嘴脣,雖然不斷責怪凌天太壞,卻依舊無法阻止他的進攻。
太陽落山,凌天駕車再一次回返縣城,母親在得知凌天要走之後,自然也不忍分別。
急忙給他準備餃子,算是一種送行的餞別,一家人圍在一起包着餃子,凌天可以看到母親眼中那有些不捨的眼淚。
吃了餃子,坐在沙發上,母親一直抓着凌天的手,喬雪早就將他的揹包全部準備好了,可即便是喬雪,也不知道凌天要去哪裡。
龍組十營都是訓練的場地,這黃龍小隊選在那裡恐怕只有白頭雕知道了。
隨着那分針停留在八點的時候,門外準時的傳來了一陣車笛聲,這也預示着凌天離家的時間又到了。
“媽,我走了!”
握着母親的手,凌天有萬般不捨,可身爲***,他卻只能捨棄小家。
“一定要注意身體!”
母親心疼的看着凌天,雖然他住院三天,可身上依舊帶傷回來的,但母親卻絕口不問,可是她卻比誰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