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換盞間,四個人坐在那裡喝的很是盡興,而一旁的雙兒一直都陪伴在他們的身邊。
唐欣怡划拳確實很厲害,一輪下來讓三個人都有些刮目相看,不過她的水平也稚嫩超越普通的菜鳥而已。
可以看得出,她的懂規矩的玩法而已,但經驗卻不怎麼多,幾碗酒下肚,立刻眼神迷離了起來。
“好了,別喝了,你醉了!”
這烈酒可是老白乾,度數絕對在五十度以上,一碗酒最少也有一兩多,喝了四五碗的唐欣怡已經搖搖晃晃了。
凌天看着她的模樣,這性格開朗活潑的女孩還有這一股子內在的剛強,確實挺有意思的。
“看不起女人是不是,我告訴你,我沒事,我還能喝,贏了我再說!”
幾杯酒下肚,唐欣怡臉色緋紅,擦了擦嘴角的酒,她一雙不服輸的眼睛直視着凌天。
難得喝一次酒,她今晚要不醉不歸,困擾在她心中的煩惱事,放佛也隨着烈酒漸漸消失了。
“好吧,一會別說難受!”
既然她想喝,凌天也就由着她去了,反正在這裡喝醉就睡覺。
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凌天卻可以看出,唐欣怡心中有事,但究竟是什麼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推杯換盞,既然凌天這個做男友的不說話,太子也不會拒絕,至於知道實情的玄鯨則一直在偷笑着。
他看得出,唐欣怡對凌天可是有一種一往情深的愛意,只不過這凌天心中卻只有一個人。
如果是這樣,或許藉着酒還能發生點什麼故事,於是更是主動的勸酒了。
又是一番征戰,雖然唐欣怡算是酒量很不錯的了,可畢竟還是太菜,實戰經驗不足,很快就趴在了桌子上。
看着唐欣怡的醉樣,凌天不由的苦笑着搖了搖頭,這丫頭又是何必的呢。
“大家還在喝酒啊!”
就在三人準備繼續喝的時候,突然間外邊走進來一個人,直接走到了三個人的面前。
“老婆,你怎麼回來了!”
玄鯨擡起頭來,驚訝的看着那人,這不正是離家出走的女人嘛。
兩個人沒有登記,但平時也是以老婆老公稱呼,只不過這半年來,她可就沒有叫過他老公了,一直都稱呼他爲小膽或者窮鬼。
“我就不能回來嘛,這可是我家,吵幾句嘴你就不要我了嗎?”
女子掐着腰,看着玄鯨,撅着小嘴的模樣還有幾分可愛,不過在凌天的眼中卻不是那麼的簡單。
他可是親眼看着這女人坐上了別人的車,而且那眉開眼笑的一吻絕對是歷歷在目,難道說她的姘頭把她拋棄了嗎。
“哪裡哪裡,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吃飯沒有,要不我再給你做點?”
玄鯨卻一臉憨笑,完全沒有絲毫的責怪,反倒想要撐着柺杖起身。
“好了,你坐着喝酒吧,我回家給你們做點小菜送過來!”
沒想到,一向潑辣的女人卻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微笑着說道,同時對着太子和凌天笑了笑後,這才轉身上樓。
“嫂子回來了,看起來以後就不會這樣爭吵了吧!”
凌天端起酒來,看着對面的玄鯨,他現在所能容忍的一切是他無法想象的。
可生活還要繼續,他或許有着他的幸福,就好像他說的,一個殘廢能夠有她照顧這麼久,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那是那是,生活嘛,總會有波折的!”
玄鯨依舊憨笑着,還忍不住擡起頭,看着那女人的背影。
一番話說的凌天也無話好說,既然他都能忍受,自己又何必多管閒事呢。
唐欣怡趴在桌子上酣睡着,而三個人依舊在推杯換盞,新送來的幾個小菜,還真是色香味俱全。
“少喝點,注意身體,那我先回家把房子收拾一下!”
把菜放在桌子上後,女子又轉身走回了家中,那溫柔的話語真是讓玄鯨眉開眼笑,她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麼溫柔了。
“來來來,這杯酒我敬給兩位!”
心情開心,玄鯨不由的端起酒碗,一碗碗的喝着酒,那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
“少喝點,否則一會嫂子好不滿意功課了!”
凌天笑着,一飲而盡,不忘對着玄鯨調侃道。
“開玩笑,酒的糧***越喝越年輕,我的腰裡可是還在,絕對是馬達級的!”
擦了擦嘴,玄鯨拍着胸脯,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又喝了好一會。
直到那幾個瓶子空空如也,三個人這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凌天更是扶着迷迷糊糊的唐欣怡,一步步的向着房間走去。
“晚上可要輕點,別把樓震塌了!”
臨別之前,玄鯨不忘拍着凌天的肩膀,面帶微笑的眨了眨眼睛。
凌天也只給他留下了一個白眼之後,抱着猶如爛泥一般的唐欣怡回到了五樓的房間裡。
幾番拼酒,凌天也有些迷迷糊糊,辭別了太子之後,抱着唐欣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牀榻上的被褥已經全部鋪得整整齊齊,不得不說唐欣怡還是很賢惠的。
輕輕的把她放在了牀榻上,看着那緊閉的眼睛,凌天苦笑連連,她的膽子也太大了,才和自己認識兩天而已,竟然就敢喝這麼多。
“水!水!”
就在凌天起身要走的時候,唐欣怡眯着眼睛喊道,喝多之後的口乾舌燥,讓她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讓你別喝,你偏要喝!”
凌天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唐欣怡,看着她抱着水杯喝了一個底朝天的模樣,還透着一股可愛的模樣。
“我沒醉,這點酒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可是千手觀音唐欣怡,我什麼場面沒見過!”
唐欣怡胡言亂語着,同時因爲燥熱讓她本能的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沉悶的房間裡可沒有空調,等到凌天把水杯放好在回到牀前的時候,一片雪白映襯在他的眼中。
香肩半露的唐欣怡,此時已經把外衣脫下,迷迷糊糊抱着被子,嘴角還露出一抹微笑。
凌天伸手拿過毯子,試圖給她蓋上,不過他此時也喝了很多,稀裡糊塗的倒在了牀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