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到時候的他,自己的產業都顧不過來,你覺得他還能顧得上你嗎?”
褚天河聞言看着李車熙,眼中露出了一抹異色。
“你想對付我?”
“很遺憾,你既然打算護着程俊龍,那就將是我的敵人,對待敵人我可沒那麼好心,你的豐興集團現在應該已經開始遭受周圍幾個勢力的打壓了,褚董事,以後出門的時候,小心安全啊。”
李車熙最後一句話說的很輕,只有周圍的他們幾人能夠聽到。
褚天河心裡一驚,想不到這個李車熙年紀輕輕手段百出,勸降自己無果居然直接派人開始對付自己的集團,要知道他的豐興集團可是鎮江的龍頭企業,李車熙敢說這種話,想必已經有了準備。
即便知道葉晨的身份,褚天河還是有些擔心,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葉晨。
“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葉晨安慰道。
“一切有你?呵呵,葉晨你是真以爲自己是什麼大人物了,來之前我已經看過你的資料,一個毫無背景的小子憑藉着一點運氣和小聰明,先是攀上了程俊龍的女兒,又在程俊龍和沈滄海的鬥爭中獲得了一些好處,這才漸漸地有了些家底。”
“憑藉這點家底,還想和我鬥?你以爲我是程俊龍他們這種不入流的小角色嗎?”
李車熙因爲崔金煥的原因,對葉晨也已經失去了耐心,漸漸開始展露出了本性,他雖然看上去謙遜溫和,但實際上心胸很是狹隘。
他看上了華夏這塊肥沃的資源,可他知道自己一個外人想在華夏做大,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要將華夏的那些大集團和自己的利益拴在一起,一旦自己和他們之間的利益紐鏈根深蒂固,華夏想要剷除他勢必會引起那些集團的不滿和反抗。
而自己到時候就會猶如吸血的螞蝗般緊貼在華夏這個雄獅身上不斷地吸吮着鮮血來壯大自己。
原本他的計劃是用自己的人格魅力來聯合王天俊等集團,先站穩腳跟後再尋找一些實力更爲雄厚的集團,可現在葉晨的出現卻讓他的計劃出現了極大的問題。
王天俊被擒,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沒有挽救的可能了,此事一出世科集團未必不會受到牽連,對於自己的價值就小了很多,而本該被自己收入囊中的博宇集團也因爲股份被褚天河收購而使得自己沒有機會。
而這也導致了被王天俊叫來的那些小集團公司沒有了用武之地,自己的計劃也在場失敗。
而這一切都是這個葉晨造成的,這個自己一直都沒有放在眼裡的小子!
他還侮辱了崔金煥,這幾乎是同時惹怒了兩家大財團,不解決葉晨,自己沒辦法向金老爺子交代,所以不管怎麼樣,今天這個葉晨必須除掉!
至於場合,呵呵,等自己將葉晨除掉,少了葉晨的慫恿,再加上自己派人對豐興集團施加的壓力,褚天河絕對不敢將事情說出去,至於程俊龍,博宇集團都是自己的了,程俊龍自然也沒有絲毫的威脅。
至於在場的這些人,一羣捨本逐末的商人而已,會冒着得罪樂金集團的風險舉報自己嗎?
開什麼玩笑。
“不入流的小角色,這個詞倒是很適合你李車熙。”
對於李車熙的羞辱,葉晨沒有絲毫的異樣,拿起一杯水潤了潤嗓子,淡淡說道。
“我不屑和你呈口舌之利,別的我先不談,你今天侮辱崔金煥小姐,必須給她一個交代!”
李車熙冷聲道。
“交代?你要什麼交代,咱們也別繞彎子了李車熙,你想怎麼樣就直說,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一樣,我就煩和你這種墨跡的人說話。”
葉晨有些不耐煩地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你今天侮辱的是海科科技的掌上明珠,崔金煥小姐是我帶來的,我必須給她一個說法,你現在跪在地上給她磕頭致歉,這件事我們就既往不咎,你看怎麼樣?”
李車熙這麼說就是爲了激怒葉晨,他知道在華夏的傳統習俗中,對於跪拜的禮節看的是非常重的,一般來說只有在面對長輩的時候纔會用跪禮,而如今李車熙讓葉晨跪下磕頭道歉,無疑是在激怒葉晨。
他要的也正是這個目的,如果葉晨真的跪下道歉,那倒不是他所希望的了。
果然如他所料,葉晨在聽完他的話後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
“操你大爺敢讓我們晨哥跪下道歉你找死!”
旁邊的虎子和劉明聞言頓時大罵一聲衝了上去,虎子和葉晨自小就是一起長大的,知道葉晨的身份和背景,這個白癡敢讓晨哥下跪,他算什麼東西!
二人幾步衝到李車熙身前,虎子伸手就要去抓李車熙的脖子,卻陡然感覺身側一陣勁風襲來,虎子忽覺不妙,伸出的手立刻收了回去。
而就在他收手的那一瞬間,一道青光在李車熙和他之間劃過,停在了半空中。
那是一把竹製長刀,竹刀是用四片竹板外加刀尖皮及握柄皮組合而成,通體碧綠光滑,長約三尺九寸,而他的持有者,則是一名面色冷漠的長髮中年男子。
這人當初是跟着王天俊一起來的,只是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所以衆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剛剛王天俊和於文釗被抓的時候這傢伙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現在卻又突然出手,倒是讓在場的人有些摸不着頭腦。
虎子卻不管這些,他剛剛差點就抓到李車熙了,卻被眼前的這個傢伙給攪黃了,要不是自己剛剛收手快,那竹刀就打在自己手上了,這明擺着是要來挑事的啊!
想到這虎子也不含糊,伸手就向着那柄竹刀抓去,這竹刀又沒有刀刃,自己自然是不怕被割傷的。
可沒想到還沒等虎子抓到竹刀,那名長髮男子手一抖,那竹刀像是有了靈性一般在虎子的手上繞了一圈,重重打在了虎子的小腹之上,將他打的後退了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