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問了!”楊雲帆撐起身子,看着藍玫瑰的眼睛。
她的眼睛就像是一汪清水,充滿了柔情蜜意,眼角微微向上,有半分嫵媚,尤其是她笑起來時,更顯甜美。楊雲帆幾乎能從那漆黑的眼眸裡看到自己的倒影。
“我想問的是,你既然知道我的真正身份,爲什麼還要跟我發生關係?跟我發生關係,林三爺如果知道了,他會放過你嗎?你是不是準備離開林三爺了?”
“可是,我想不通那,你爲什麼要離開林三爺。你又爲何偏偏選中我。”
據楊雲帆所知,藍玫瑰幾乎是林三爺手下的第一號人物。甚至,很多人都以爲,藍玫瑰是林三爺的情婦。
不過,楊雲帆剛跟藍玫瑰發生了親密關係,以他的經驗來看,藍玫瑰是久旱逢甘霖,已經好久沒有品嚐男歡女愛了。說是林三爺的情婦,恐怕不大可能。
不然,哪有男人可以忍得住讓這樣的尤物空房獨眠?
聞言,藍玫瑰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神色也黯淡了下來,她搖了搖嘴脣,臉色爲難。
“如果你不想說,就當我沒問吧。”楊雲帆看出藍玫瑰的爲難,一臉風輕雲淡的道。
藍玫瑰一咬道:“不!我要告訴你。”
藍玫瑰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出合適的理由,楊雲帆是不會把她當成自己人的。
此時,她一咬了咬牙齒,臉上露出一絲難以言述的恨意,慢慢道:“可能你不相信,其實,我原來是湘潭大學金融系的學生!而且還拿過學校的一等獎學金。”
“什麼?”楊雲帆聽到這個消息,簡直難以想象。
眼前這個嫵媚的小女人,竟然是湘潭大學金融系出來的。
要知道湘潭大學的金融系全國都能排進前五位的專業,非學霸無法就讀的。
楊雲帆沒有想到,藍玫瑰竟然還是個高材生,而且還跟自己同一所大學同一個專業畢業的。
這也太巧了!
見楊雲帆不相信,藍玫瑰不以爲意。
她笑了笑道:“因爲在我大三那年,我的母親忽然得了重病,急需一筆醫藥費。我爲了湊齊醫藥費,不得已就到酒吧去做了陪酒小姐,後來這件事被學校知道了。爲了不影響學校的名聲,我就選擇自動退學了。”
“哦,原來如此。”楊雲帆有些心疼的抱了抱藍玫瑰。
這個女人的身世倒也頗讓人同情。
頓了頓,楊雲帆關心道:“那後來呢?你母親的病治好了嗎?”
感受楊雲帆的語氣溫柔,藍玫瑰心裡一暖,腦袋貼在楊雲帆寬厚的胸膛上,搖搖頭道:“沒有。我母親的心臟病已經很嚴重了,當時雖然做了手術。可是手術之後恢復的不好,半年之後還是去世了。而我也因此欠下了一大筆債。”
說到這裡,楊雲帆差不多明白了。
這是一個很狗血的故事,也是一個很現實的故事。
無非是貧困的美女大學生,爲了救母親,欠下鉅款,又被富豪看中,爲了還債,就願意被富豪包養。
他輕輕的親了一下藍玫瑰的腦袋,道:“你一個弱女子想要還幾十萬的鉅額債務,沒有其他辦法。爲了還債,所以你自願被林三爺包養了,對嗎?”
藍玫瑰痛苦的點點頭道:“不錯,在夜店陪酒的時候,我遇到了林三爺,他很喜歡我,提出了想要包養我的要求。我當時沒有辦法,我的那些親戚借錢給我母親治病,他們的壓力也很大,我想早點還債。所以,就同意了。”
“在這種情況下,你確實沒有辦法,我可以理解。但是,在那之後,你爲什麼還……”楊雲帆只開了一個口,下面的話卻沒有說下去。
藍玫瑰卻已經聽明白了。
她知道楊雲帆想問自己,既然是債已經還清了,爲什麼還不離開林三爺?林三爺在湘潭市的勢力是很大,可是如果她一心想離開林三爺,大不了換個城市,找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重新開始,一樣可以。
“如果是那麼簡單,我早就離開那個畜生了!”
藍玫瑰咬牙切齒道。
這時,她陷入了痛苦的回憶,雙手緊緊抓着牀單,指甲都要陷入肉裡去了。
楊雲帆感受到她身體不斷的顫抖,似乎想要跟誰拼命一樣,輕輕在她的後背撫摸,安慰道:“玫瑰,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你現在很安全。不要怕,有我在。”
楊雲帆溫柔的話語,就像是特效藥一樣,藍玫瑰慢慢放鬆下來,又恢復了平靜。
只是,她的表情依舊有些猙獰。
她咬牙切齒道:“那個畜生得了一種怪病,根本不舉,做不了男人的!他包養我,只是爲了掩人耳目!想他堂堂林三爺,跺一跺腳,湘潭市都要抖一抖的大人物,竟然是個*,你說可笑不可笑?”
“什麼?林三爺真的是*?”楊雲帆聽到這個八卦,也不由興奮了一下。
圈內一直傳言林三爺那活兒不怎麼中用,因爲除了傳聞中的藍玫瑰,他根本沒有其他女人。而且看到別人玩女人時,總是一副厭惡的樣子。
楊雲帆以前一直以爲這是別人惡意中傷林三爺,沒有想到,這居然是真的。
果然是無風不起浪啊。
“那你……”不過想到這裡,楊雲帆卻是奇怪的看着藍玫瑰。
因爲,剛纔他跟藍玫瑰親熱的時候,可以很確定,藍玫瑰不是處女。不過,她的動作卻很生澀,一點也不像是她平時表現出來的那種風騷樣子。這讓楊雲凡十分狐疑。懷疑她是不是在演戲,故意欺騙自己。
“你想問我,以前是不是有過男人?”
藍玫瑰一下子就知道楊雲帆想表達什麼,她搖了搖頭,低聲道:“沒有。我從來沒有過其他男人。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藍玫瑰的臉色紅了紅,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說這個,饒是她一向膽大,此時也不由有些羞澀。
“至於爲什麼沒有流血……林三爺那個畜生爲了控制我,不讓我亂說話,硬生生用硬物奪走了我的第一次,還拍下了錄像帶。而且,這個變態就跟古代的老太監一樣,自己不能玩女人,就想着法的虐待女人。而且方法極其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