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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尹傑選擇了接受,因爲邪神對於他們左道修煉而言極爲重要。在加上邪神也確實只有交給他才能夠發揮最大的功效。
在尹傑收起邪神之後,劉懿問道:“剛剛邪神引起了樊嫣的月神躁動。對於邪神,月神這些法寶你們有多少了解的嗎?”
“皇上,這牽涉一些上古秘辛,我們知道的也僅僅是左道的部分。”尹傑道。
“無妨,那就說左道的部分就行。”劉懿道。
“是。”尹傑領命,隨後開始將邪神相關的事娓娓道來。
邪神和樊嫣的月神一樣,都是一道之中的至寶。而當初打造這件寶物的人實力超過了一些神靈。
邪神這寶物便是左道的老祖宗抽取了神靈之中邪神的力量打造而成的。
在左道傳承下來的記錄之中,像這樣的寶物除了邪神、月神,還有十件。這好像是和曾經的一件密謀有關,不過,後來好像是失敗了,而這十二件寶物也在各自的傳承之中陸續失蹤了。
至於密謀的是什麼內容,尹傑他們就不知道了。
劉懿聽完之後,陷入了沉思之中。
十二件寶物,一個上古時期的密謀。
在加上這十二件原本失蹤的寶物如今陸續出現,讓劉懿心中有些擔心。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覺得當初的密謀雖然失敗了,但是並沒有終止。而如今出現了月神、邪神,也許是曾經的密謀再次啓動了。
劉懿不希望樊嫣捲入這種密謀之中,所以他心中難免擔心。
之後,尹傑兩人告退,而劉懿則是去了樊嫣那裡。
看到劉懿過來,樊嫣起身說道:“我沒事的,現在月神好像恢復正常了。”
“月神你現在開發了多少了?”劉懿凝重地問。
“不知道,一開始的時候,我還能夠估算出自己開發了月神的多少價值。但是,越到後面,我發現,以前自己完全是狂妄了。”樊嫣嘆氣道。
“你以後要注意點。以後說不定還會出現類似邪神那樣的寶物,可能也會影響月神。”劉懿道。
“還會出現這樣的寶物嗎?有多少?”樊嫣問。
“還有十件,只是什麼時候面世就不知道了。”劉懿道。
“十件嗎?這寶物的秘密不少。”樊嫣肅然道。
“嗯。”劉懿點了點頭。
而後,劉懿走在一旁坐下,開始轉移話題聊了起來。
在樊嫣這裡坐了一個多時辰,劉懿離開這裡,前去紫心那裡。
見劉懿過來,紫心直接問道:“看樣子,你好像是有事過來。”
“嗯,有些事想要問你。”劉懿道。
“說吧,什麼事,不過,我不一定會回答。”紫心道。
“關於傳說中的山中傳道的石人,你瞭解的吧!”劉懿問。
“原來是問這個,我早該想到了,畢竟你可以從唐康乘那裡詢問。”紫心道。
“看來你是知道的。”劉懿道。
“不錯,我知道。不過,我現在告訴你也沒有意義。有的事你知道了結果,也需要去做一些事證明。這樣吧!你去稷下學宮,這事和稷下學宮有關。”紫心道。
“稷下學宮嗎?”劉懿考慮了一會,他問道:“直接去問田午會如何呢?”
“你最好別去田午那裡問,因爲他不會希望你知道這件事。”紫心道。
“這對他很重要?”劉懿問。
“不錯,很重要,甚至,不惜和整個稷下學宮決裂。”紫心凝重地道。
劉懿更加凝重了,最終說道:“多謝,我看來有必要去稷下學宮一趟了。”
“稷下學宮也不安全,自己小心吧!”紫心道。
“嗯。”
劉懿讓唐康乘畫了石人的圖給他,而他看了圖之後,心中大爲震驚。
因爲這石人和他見到的田午有幾分像。
在加上石人講道傳諸子百家的道,這讓劉懿不得不將其和田午在一起考慮了。
在地球的歷史上,田午是齊國君主,和春秋五霸之一的齊桓公同一個王號,不過,世人更喜歡叫他蔡桓公。
因爲人們都學過一片《扁鵲見蔡桓公》,都知道“病入膏肓”這個成語的來歷。
而歷史上稷下學宮也是齊國建立的,時間也大致在田午時期。
所以,劉懿看到唐康乘給的圖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田午。
但是,他知道如果這事真和田午有關,那肯定是一件大事。他貿然去問田午,不見得是好事,於是選擇來找紫心詢問。
而從紫心這裡,他知道田午和稷下學宮關係似乎決裂了。
只要這兩方不和,那他去稷下學宮詢問就不會太過危險了。
……
與此同時,在東方,秦國。
青陽郡皇宮未央宮內。
秦穆昭在上書房內坐着,下方三人恭立着。
“之前柳黥無功而返,還折損了一些修爲。唯一做了有用的事就是證明了一個幾乎是肯定了的事。這次你們去行動,可別讓朕失望了。”秦穆昭對三人說道。
秦穆昭所說的柳黥證明的事就是劉懿手中有天寰棋。
“臣等定不會讓皇上失望的。”三人恭敬地道。
“那去吧!拿不到天寰棋,就將劉懿請來,我親自和他談。”秦穆昭道。
“是。”三人再次應諾,隨後,三人快速退出上書房,朝着西方飛去。
在三人走了之後,上書房中出現一個人。
這位無聲無息而來的人正是秦穆昭的皇后,劉瓔。
“皇上,他們三人此去只怕換不來天寰棋。”劉瓔說道。
“我知道,但是,他們就算是換不來也必須讓他們去。如果能夠換來天寰棋,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如果換不來,也能夠讓他們長些經驗。”秦穆昭道。
“原來皇上還有這一層考慮。”劉瓔慚愧地道。
“如果我真想要百分百換回天寰棋,我自己親自去見劉懿最好不過。只是,這些臣子必須要訓練下。他們都是出自於河洛宗,一向眼高於頂,此時不訓練,等到真正開戰的時候,因爲他們的疏忽損失就無法彌補了。”秦穆昭嘆氣道。
他能夠調動河洛宗這個龐然大物,但是,河洛宗出來的人也只聽他和劉瓔的。對於別人一向不屑,對於敵人也是如此。
之前的柳黥也是如此,柳黥之前低估了劉懿,低估了衣勝雪,低估了喬綰。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他自己是河洛宗的人,在河洛宗養成的傲慢。
最終,釀成了在唐家的慘敗。
而河洛宗有無數類似柳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