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郡城,王府之中。
伊雲和樑湫都來了,伊雲此時將清虛宮給的寶物給劉懿奉上。
劉懿打開錦盒,只見裡面躺着一個如同翠玉的果子。果子形狀如同杏子,但是,比杏子還要小几分。
“杜玉嗎?清虛宮還真是捨得。”劉懿望着這果子,也也是意料之外。
杜玉,是一個果子的名字,也是一個人的名字。
因爲據說這種果子就是這人在幽冥洞土之中訓來的,不知果子其名,只知道果子讓人服用之後,能夠明心靜神,利於修煉。
後來是杜玉將這種果子在人間種植,所以人們就將果子叫着杜玉。
想不到,清虛宮也有這種果子,這四大門派的底蘊果然是非同一般。
劉懿隨後將果子收起來,他用不着,而伊雲現在也用不着。他現在的修煉正是穩定的時候,服用了杜玉的話,完全是浪費了。
劉懿將杜玉收起來了之後,樑湫質問道:“當初趙王你裝的還真是像,我以爲你們皇室還在和當初一樣強大,想不到五百年之後,皇室就變成了這樣了。”
“我當初也沒有告訴你,我皇室有多強。而且,你如今不是回來了嗎?”劉懿說道。
“我當初答應了,自然不會反悔。而且,我這次來這裡,還要找伊雲的麻煩。”她說着,轉而看向伊雲,一臉的怒意。
“樑仙子,這是誤會,當初我也不知道慧明果就只有一枚了。如果知道的話,那裡敢動。”伊雲連連後退幾步。
“多了你就可以偷東西了嗎?如果不是沒了慧明果,我何須去曲燼山。”樑湫說道。
“樑仙子現在殺意比以前提升了無數倍,這比服用什麼慧明果都好,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而且,這次我去清虛宮,有一個重大現,和樑家也許有關。”伊雲說道。
“和樑家有關嗎?是什麼?”一聽和樑家有關,她便不顧其他的了。
畢竟,其他的事情再怎麼重要,也不可能比得上樑家重要。
“我在清虛宮現了慧明果,慧明果雖然天下不只是樑家有。但是,清虛宮以前應該沒有慧明果纔對。樑家滅了,而清虛宮多了慧明果樹,這其中沒有關聯讓人難以相信。”伊雲說道。
“清虛宮嗎?”樑湫身上一股殺氣涌出,讓劉懿他們也覺得周圍嗯空氣都寒了幾分。
“清虛宮暫時不是你能夠動的,暫時別想這些事。以後再找清虛宮算賬。”劉懿說道。
“不錯,我這次去清虛宮,現裡面高手很多,你去了,也不過是送死。”伊雲連忙說道。
“我還不是那麼魯莽的人,對了,王爺,你什麼時候可以傳我劍法呢?”樑湫問。
“劍法可以傳,不過現在還不行。不過,現在倒是可以傳一些天級的武技給你。”劉懿說道。
“天級武技嗎?不需要,只要劍法就行了,那我等王爺。”樑湫對於劍道太執着了,要是別人知道了天級武技,只怕是高興無比了吧!
不過,對於這樣心性的人,劉懿只會更高興。
時間一過,晃眼又是十天了。
北燕郡,北燕侯府。
北燕侯此時看着下面的尚霖和厲先生他們,說道:“這就是你們的結果嗎?送城,這不可能。他劉懿若是敢要,儘管來取。”
“侯爺,劉懿進入曲燼山還能夠安然出來,而且,聽說那女人帶領高手入住代郡城了。如果繼續抵抗,只怕會禍事了。”厲先生勸說道。
“父親,厲先生說的不錯,如果給他藉口,劉懿肯定會對我們北燕侯府出手的。”歐陽鈞也連忙勸說道。
“休要再言,本侯在北燕征戰多年,此時絕對不可能輕易做縮頭烏龜。馬上給去下令給那些老傢伙,如今我歐陽闕需要他們的助力,他們也是該出手的時候了。”歐陽闕鏗鏘有力地道。
“是,主公。”厲先生等人眼看無法繼續勸說了,再勸,只怕會讓歐陽闕怒火更勝,只好下去照辦了。
厲先生等人離開之後,歐陽闕起身,看了一下整個空蕩的大廳。
他自言自語道:“是你們皇室負我歐陽家在先,想要動手,大不了魚死網破。”
“鈞兒是聽話了,但是,太過聽話了,完全變了一個人。”
而厲先生回到府中時,走到後院之中。來到一處小院前,恭敬地道:“少主,主公想要對劉懿開戰。”
“你們也無法勸說嗎?”裡面的人問。
“主公的脾氣,我們無法勸進去。”厲先生苦笑道。
“那……戰吧!”裡面的人有些無奈,但是,最終還是妥協了。
“少主,其實你完全可以離開了,踏入修途,將來天地間自會有你的一席之地。”厲先生說道。
“走嗎?沒有必要,我當初答應了二弟和三弟,一定要協助父親。如果我走了,他們在九泉之下,又怎會安息。”裡面的人一聲苦笑。
“那屬下去按照主公吩咐的辦了。”厲先生說道。
“去吧!師門的人也快要到了。到時候,我會暗中協助。既然父親他要戰,那便和他攜手共戰劉懿吧!”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歐陽闕的兒子,歐陽忌。
當初死的自然不是他,不過是利用假死遁入了幕後。
因爲,如今歐陽鈞不會像以前那樣誤導歐陽闕了,他自己清楚,自己與其留在那裡讓歐陽闕刻意避開他的主意,不如到幕後協助。
但是,如今他看來,還是避不過。他是沙場宿將,讓他平白無故送去兩座城,他還是無法承受。
而尚霖離開北燕侯府之後,便快趕去了南燕郡。
他現在需要找鄺先生詢問,因爲,劉懿一旦出手的話,他南燕郡肯定是當其衝。
而劉懿在代郡得知北燕侯那裡並沒有送城來的想法之後,心中大喜。
他們不送來,就可以動手了。
劉懿讓三軍每日加緊磨鍊,等待時間一到,直接兵南燕郡。
這一天,劉懿正在府中練箭,突然有人前來拜見。
來人居然是邵家的弟子,邵家主動來找他,他知道,只怕是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