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龍飛已經等待太久了。
從最初斬殺了文殊開始，龍飛就已經有了突破的條件。
不過，因爲至尊位面的因素，導致系統封閉。否則，這一境界，早就已經突破。根本不用像現在這樣，在聖人面前還得猶猶豫豫。
直接幹就是了。
也幸好，這一刻來的還不算遲。或許說，來的恰到好處。
如今，聖人在前，正好讓他們親眼印證，自己走出這一步。
轟轟轟。
龍飛身上氣息爆棚，一道道恐怖的力量在其身上涌動。
“突破了？這小子，竟然真的走到了這一步。”贏勾大笑，狷狂無比。
突破之前，龍飛的戰力已經能夠堪比不動用那一道力量的至強，如今突破。
便已經算是諸天至強。
就算是聖人，想要如同之前一般，隨手鎮壓龍飛，也絕不可能。
“總算是到了這一步，看來，這一次，有希望了。”贏嘴角輕挑，淡淡說道。
“突破？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天道管控之下，那一個序列已經達到了極致，誰能突破？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假的，不可能！”
聖人震驚。
他們是天道聖人，自從兩千多年前，贏逆天一戰。天道早就對天地之間的強者進行了管控，根本不可能再有人突破那一個層次。
諸如楊戩哪吒之流。
如果不是天道的壓制，他們早就已經突破。
可現在，龍飛就在他們眼皮底下突破，瞬間打破了他們的認知。
而此時龍飛，卻根本不在意他們此時如何想。
此刻，他已經沉浸在系統的聲音之中無法自拔。
“叮，恭喜玩家升級，當前等級超脫一級。經驗0／10000。”
“叮，玩家突破至新層次，系統對等級進行了規劃，具體如下：超脫，司命，永生。每個階段都分爲三級。”
“叮，恭喜玩家修煉文殊廣法心咒。（描述：靈山氣運之力免疫，佛門攻擊免疫。）”
“叮”
系統一連串聲音出現，除了提示了修煉等級之外，還對上次斬殺文殊的東西給爆了出來。
一時間龍飛感覺自己腦海之中多出來很多東西。
但這些東西，對於現在的他而言，用處不大。
除了這文殊廣法心咒對他而言，能夠讓他以後在對付靈山的時候有些用途之外，至於別的，可以直接無視。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更爲重要的一點是，隨着龍飛的突破，龍飛更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此刻自己，再看着天地，再看着星空，無比透徹，甚至他能夠清楚的感知到天道的運轉。
一時間，圈養的感覺，更是充斥在心頭之中。
整個天地，就是一個巨大的牧場。
而這牧場之外，則是天道。
天道的力量，就如同一道道圈圈框框，將這天地一圈圈的環繞，天地之中，衆生準則，規劃的一清二楚。
就算是他，此刻突破到這一境界，也只是突破了一層桎梏，脫離天道管控，想要去撥弄這天道力量，卻也是感覺無比遙遠。
“這就是天道嗎？聖人代天牧蒼生，說的還真是一點不錯。”龍飛冷笑。
感知到那一層，才讓龍飛終於明白，爲何贏不甘屈居人下，幾千年佈局，也要再次戰天。
也終於明白，爲何贏勾放着自己的幽冥之主不做，也會如此震怒，獨戰聖人。
如此天地，誰能願爲人奴？
一時間，龍飛心中怒火中燒，再看向天地六聖，目光之中則充滿了憐憫。
所謂天道聖人，說的好聽點，是無上。但說的難聽點，不過就是牧場的看家犬而已。
“天道六聖，真是可憐蟲。不過，既然你們甘願爲天道之下，那就註定咱們之間不能善了。也剛好，既然這一戰已經開始了，那就徹底爆發吧。”龍飛眸子冰冷，淡淡說道。
刷刷刷！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定個在龍飛身上。
沒人會懷疑這句話的真假！
因爲現在的龍飛，已經有這個資格。
就算是天道六聖，此刻都沉默下來。因爲現在，突破後的龍飛已經有了與他們一戰的資本。
接着，龍飛的眸子在衆人身上淡淡掃過，眼中冷漠如刀。
但天道六聖，依舊是一臉的沉默。
此時此刻，他們真的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龍飛就這麼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突破了，直接達到了混元的程度。
到了這種程度，就算是他們想要用天道之力鎮壓，也已經是不可能。
更重要的是，天道的力量，對於龍飛而言，基本無用。否則，在天道規則之下，龍飛根本就不可能突破。
而現在，龍飛能夠突破，就已經說明，他已經跳出天道之外，成爲你道外之人。
或者說，自始至終，龍飛不曾在天道的監管之內。
“龍飛，你太放肆了。你當天道不存嗎？”太上冷聲質問。
“天道又怎麼樣？我已在天道之外，就算是天道，又能奈我何？”龍飛輕聲迴應。
天道？
聖人？
這一刻在龍飛的心中，徹底被劃分出去，不再是致命威脅。
“龍飛，你已經突破到這一層次，不要再惹是生非，天道之外，你可得永生。”
“對，龍飛，你要清楚，今日你若是再出手，別說你龍庭，就算是天地，都將變成一片廢墟。到時候，你的所作所爲又能如何？”
“本聖可以允你，人間大地，歸你人族所有。天庭不再約束人間，妖族將開闢妖界，如何？”
太上，通天和女媧紛紛開口說道。
他們已經怕了，不得不退步。尤其是女媧，明知道龍飛已經將自己的法寶給崩潰，卻也只能忍氣吞聲給嚥下去，根本不敢發作。
“人間大地？打的可真是好算盤。現在天庭、靈山和妖族，三界的頂級勢力基本已經全來了。”
“怎麼能一句話就退？”
“人間，我不稀罕。我要的，是整個天地。”龍飛直接說道，霸道無比。
這也是龍飛第一次，在這神話世界，宣告出自己的信念。
重演神話，是他的任務，絕對不會放棄。現在諸天聖人直接想用人間讓龍飛罷手。
根本不可能。
接着，龍飛後退一步，來到贏的身邊。
“搞一波大的怎麼樣？”龍飛試探性問道。
“大？怎麼算大？”贏饒有興趣的看着龍飛。
“試一試，聖人是不是真的，不死不滅！”龍飛眸子一定，殺機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