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衝上來的幾個打手,薛鴻銳心中冷笑了一下。
這些打手,身體素質最多不過比常人強上了一點,每項數據都不會超過15點,以薛鴻銳現在的實力,打起他們來簡直就像是成年人欺負小學生一樣。
只見薛鴻銳輕輕地扳開父親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回頭給了他一個笑臉之後就緩步迎向了衝上來的那羣打手,神色中不見絲毫慌張。
打手中衝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平時是最喜歡打架的,他就是喜歡那種用武力驅使別人誠服的感覺。
但是這一次,他看的不是別人驚恐的面龐,而是一隻越來越大的拳頭!
“砰!”
這是一個快到化成殘影的拳頭,帶頭的那人以比跑過來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回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只感覺自己的臉上像是被鐵錘砸了一下一樣,巨大到可怕的力量讓他的大腦一片混沌,整個世界都在扭曲的旋轉着,隨後他就是失去了意識。
這只是第一個被打倒的人罷了,隨後衝上來的八九個人全部被薛鴻銳一人,用一雙鐵拳打的連哭爹喊孃的機會都沒有,因爲擊倒每一個人他都只想要用一拳。
而這一拳之後,被打中者就會連呻吟都沒有一聲的昏過去。特別是在最後幾人拿出武器後,薛鴻銳下手就更重了,有些打手倒地後臉上不斷的溢出鮮血,配上一動不動的身體,看起來尤爲的可怕。
薛鴻銳步法騰挪,左衝右突,一雙鐵拳大開大合間只用了半分鐘的功夫就將這些個打手全部收拾了乾淨。
收拾完這些人後薛鴻銳目含殺氣的看向躲在最後面的陳三,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了過去。
“你你幹什麼!你不會是把他們都殺了吧!”看到所有的手下都一動不動的躺着,陳三徹底慌了,他左右看了一下,忍不住扯開嗓子大喊道“殺人啦!有沒有人管一管啊!”
但是遠處圍觀的幾個路人沒有一個理會他的,都是興致勃勃的看着這頗具神奇色彩的一幕。
畢竟在普通人眼中,以一敵十是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更不用說是這樣輕鬆的做到了,薛鴻銳甚至看到有幾個路人好像正舉着手機在拍攝着他,不過這時候他也沒空去管這些了。
薛鴻銳不理會陳三的大喊,繼續大步向他走去,而陳三則哆哆嗦嗦的後退着,步子有些慌亂。
沒幾步,薛鴻銳就走了陳三的面前,伸出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讓他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你你別亂來啊!我上頭有有人的?”陳三小眼睛亂轉,慌亂之下也只能說出了一句恐嚇的話。
“我問你,你現在還想要我的錢嗎?”薛鴻銳目光淡然的直視着他。
原本還想再說幾句威脅話語的陳三不禁嚥了咽口水,他從薛鴻銳淡然的目光下感受到了一絲冰冷,只見他連忙搖了搖頭,口中喊道“不要了,不要了!其實你誤會了,前面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我今天找你只是想看看你們過得好不好!”
社會底層摸爬滾打過的陳三,從來沒有面子一說。
聽陳三這麼說,薛鴻銳心中嘆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卻依舊冰冷,湊到他身邊耳語道“不要有下次了,不然你我都不會好過!”
說完之後薛鴻銳就向自己的父親招了招手,兩人並肩準備離開這裡。其實按照他的想法,是要給這個矮矬子一個深刻的教訓的。像他們這樣的人沒有吃過苦頭是不會記住你的。
但是在薛鴻銳的打算中還沒有急着將父親早早的帶去美國,也就是說他還要在中國待上一段時間,那還是不要把這些人得罪死了的好。
正當薛鴻銳要和被眼前的事情震驚到的父親一起離開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陣警笛聲。
幾輛警車很快來到了薛鴻銳的面前,上面衝下來一羣警察。
“你就是那個當街行兇的人?來人,把他帶回局裡去!”帶頭的是一個有些上了年紀的警察,他看了看現場躺着的那羣人還有站在他們中間的陳三後,眼神閃爍了一下,厲聲向薛鴻銳質問道。
在圍觀的人羣中,有人在一開始就報了警,而警察也很快趕到了這裡。
聽到這個中年警察的話,薛鴻銳的眉頭一皺,辯解道“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只是正當防衛罷了。”
薛鴻銳不知道這個警察怎麼想的,雖然這些人都躺在了地上,是傷者。但是從他們的衣着和髮型上來看就是一羣社會的混混,怎麼會問自己是不是行兇者。
“是啊!是啊!警官。我和我兒子正要回去,這羣人就突然跳出來要敲詐我們。”看到這個警察似乎誤會了什麼,薛父急忙出聲辯解,神色有些焦急。
“你兒子?”王振國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眼,有些驚訝的說道。陳三最近碰到的事他是知道,這纔會在有羣衆報警後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想給陳三擦個屁股。
誰知道一來就看到陳三的人全部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而陳三也在那裡嚇得直打哆嗦,無奈之下,王振國也只能打算着能不能先把薛鴻銳帶回局裡再說。
“對,是我兒子。”說這話的時候,薛父偷瞟了薛鴻銳一眼,發現他的臉上沒有什麼異色,才鬆了一口氣。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先跟我回局裡再說。就算你們是受害人也要做個筆錄。”王振國不耐煩的說道。
現場圍觀的人羣越來越多了,他必須快點解決掉這件事情。
聽到眼前的這個中年警察這麼說,不瞭解執法程序的薛鴻銳也只能點了點頭,在一個年輕警察的帶領下進入了一輛警車。
隨後警車呼嘯而去,只留下原地一羣圍觀的羣衆。
“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呢!”
另一輛警車裡,王振國臉色陰沉的看着陳三,現在是他升遷的關鍵時刻,他已經警告了陳三不要亂來,沒想到他還出去惹麻煩,關鍵還被人家給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