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腦子裡閃過一件事情的薛鴻銳皺了皺眉頭,繼續對波爾特說道。
“您說!”
沉浸在巨大喜悅中的波爾特頭也不擡,死死地盯着手中的一堆東西。多少年了!他都忘了自己來到這個該死的地方後又多少年沒有見過香噴噴的麪包了,更不用說牛肉乾了。
他一開始靠近薛鴻銳的想法就是指望着他能有些戰鬥力,能順便改變一下身爲室友的他的地位。誰知道薛鴻銳這麼猛,一上來就幹翻了桑波!
“這下出去我看還有誰敢欺負我!”波爾特心中美滋滋的想到。
“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不知道。怎麼了?”薛鴻銳的這個問題讓波爾特一愣,這算什麼問題,你一個黃種人,我怎麼可能認識你?
波爾特的這個回答讓薛鴻銳的心沉了下去,他明明記得黑石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說認識他,還知道他是ibf的拳王。當時情況危機,薛鴻銳也沒有多想。現在想想,關在監獄中好幾年的黑石怎麼可能會認識一個剛剛晉升的ibf中量級拳王呢?
顯然是有人把消息透露給了他!
“怎麼了?”見薛鴻銳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去,波爾特也有些茫然的問道。
“沒事。吃點東西睡覺吧!”薛鴻銳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吃了點黑石送來的東西后就一頭倒在了牀上。
今晚,註定是不能安然入眠了。
之後的一連兩天,薛鴻銳都安安穩穩的在破格特監獄中度過了,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想象中該來的叢林狼的人也沒有來找過他。
這天中午,倒是獄警過來找他了。
“薛鴻銳!有人找你,你出來一下。”
薛鴻銳心中一動,在一個獄警的帶領下來到了破格特監獄的探望室,隔着一扇鐵窗戶看到了臉色有點憔悴的伯頓。
“你在裡面怎麼樣?有受到什麼傷害嗎?”一看到薛鴻銳,伯頓就激動的問了起來。那天事情發生之後,他越想越不對勁,暗暗從裡面琢磨出了一絲奇怪的問題,這幾天的時間他都在想辦法幫薛鴻銳脫身。
“還行。”薛鴻銳點了點頭,看起來倒顯得很平靜。
聽到薛鴻銳這麼說,伯頓才鬆了一口氣。
“你沒事就好!這次的事情有些古怪,我感覺這次有人在搞你!尼日利亞的貪污腐敗十分的嚴重,但是不論我怎麼塞錢,他們都不肯先放你回美國,說最多幫忙照顧你一下。不過你也別急,我去找找美國大使館凡人人,希望可以讓他們和尼日利亞的政府協商一下,把你放出去。”
“不用了!我告訴你,不要試圖在這裡運作將我放出去。趕緊回美國,回去了以後再想辦法。”
薛鴻銳神情嚴肅,他有些害怕伯頓的行爲會引起叢林狼的注意,誰也說不好如果伯頓要破壞叢林狼的計劃他們會不會直接殺掉伯頓!
“爲什麼?你不想出來嘛?”伯頓有些疑惑的問道。
“當然想!但是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當下,薛鴻銳馬上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和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了他。
“你是害怕我被陷害你的那個組織幹掉?”伯頓心中一驚,越想越覺得薛鴻銳說的有道理。
“不錯!你最正確的選擇應該是儘快回到美國,回去了以後再想辦法救我。我相信你有辦法的。”薛鴻銳點了點頭,他從種種事蹟看的出叢林狼在尼日利亞的勢力很大,這件事不回美國的話不是那麼輕易就能解決的。
“行!我馬上坐今天晚上的航班會美國,你等我救你出來,放心,不用很久的。對了,你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我去做的嗎?”伯頓想了一想後接受了薛鴻銳的提議。
“有!”薛鴻銳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藍色的藥丸小心翼翼的遞給伯頓,“這這顆藥丸可以治好我母親的病,你一定要喂她吃下去!”
這顆藍色的藥丸,正是薛鴻銳從系統中得到了萬能治癒藥劑。
“這是什麼東西?能治好你母親的病?”伯頓有些奇怪的接過薛鴻銳遞給他的藥丸,好奇的打量着。他可是知道薛鴻銳母親的病有多麼的難治,連美國最好的醫院都束手無策,只能維持住她的生命。
“這個你不要管!相信我就行了。切記!不管怎樣你都一定要親手餵我母親吃下!”
“行吧,交給我了。那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見薛鴻銳一臉的認真,伯頓也只能同意了下來,不好再說什麼。
薛鴻銳點了點頭,目送着伯頓離開。
“呼!”待伯頓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薛鴻銳的視野之中後,他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在監獄的日子,什麼時候能結束啊!”心中這麼想着,他再次向監獄的放風廣場走去。
今天的陽光格外的明媚,雖是冬日,卻依然有一股暖意。
下午的放風廣場上,有不少身穿單薄衣服的大漢正在瘋狂的鍛鍊着,其中有一個身材高大無比的黑人赤裸着油亮上身,格外引人注意。
只見他哼哧哼哧的舉着兩個巨大的啞鈴,艱難的鍛鍊着。看那啞鈴的樣子少說也有幾百公斤重,此人正是黑石。
大約十幾分鍾後,黑石滿身大汗的放下了手中的巨大啞鈴,邊上一個小弟見狀趕緊遞了一塊毛巾過來。他一邊擦拭着自己的身體一邊向一個手下問道
“這麼說黑熊這幾天沒有接觸過薛鴻銳?”
“是的。”他的一個手下點點頭說道。
“這個查克斯到底打的什麼主意?”黑石皺了皺眉頭,有點想不通黑熊查克斯到底是想幹什麼。
“打起來了!那邊打起來了!”
“誰?誰打起來了?”
“那個薛!還有.還有一個是黑熊手下的,羅伯特!”
正在這個時候,放風廣場突然熱鬧了起來,許多人都向一個地方跑了過去,不一會兒那裡就被圍的水泄不通了。
“走!我們過去看看。”黑石將手中的毛巾一扔,隨手披上一件衣服後饒有興趣的向那邊走去。
一路走來,擁擠的人羣自動裂開一條道路,沒有一個人敢阻擋黑石,這使得他很快就來到了人羣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