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說着,就想真的打死這幾個青年,乾爹忙說:“阿棟,你別真的殺人,你現在的殺氣怎麼這麼重?不就是一些錢嗎?別看的太重了。”
樑棟聽着乾爹的話,心裡也一陣的警醒,自己剛纔好像自然而然就起了殺心,我怎麼了?他們就算該死,我也不是法律,我憑什麼隨便殺人?難道就因爲我功夫好?我要真的打死他們,和他們還有什麼區別?
樑棟想着,吸了口氣,忽地看到爲首的青年左手上有個黑色圓圈的印痕,好像以前在哪兒見過?啊,對了,在瑤瑤的學校,那個被踩的大漢左手上也有個這樣的紋身,難道又是宏太的手下?這個宏太看來真的不簡單啊,手下都這麼的明目張膽了。行,既然你這麼強悍,我就讓你出些錢。
樑棟想到這兒,把手裡的錢袋子,丟給爲首的青年說:“給,你走吧,呵呵,這些錢你們記得省着些花。”
爲首的青年,接過錢袋子,打開看了幾眼,眼睛裡滿是星峰,笑着說:“還是老先生懂禮貌,不就是十幾萬嗎?犯不上拼上性命,既然你這麼痛快,我們哥們也就寬厚些,對你剛纔口出狂言,說要打死我們,也就不再追究了。”
青年說完,轉身對着司機說:“喂,停一下,我們兄弟下車,呵呵,各位乘客今天你們算是幸運的,我們只要了這些錢,對於你們也就放開一馬,哈哈。”
”呵呵,你們膽子真的好大,是不是進去後,很快就出來了?宏太是你們的老大吧?”樑棟看着那幾個跳下車的青年,笑着說道。
爲首的青年,聽到樑棟的話,忙轉過頭,此時他已經站在地上了,可樑棟卻故意轉過頭不再看他了,心說:“宏太,你果真不乾淨,虧得我上次還幫你,早知道就該讓那三個殺手,直接把你幹掉,居然敢唆使手下光天化日就搶劫。”
車子又向前行駛了三四分鐘,車子停下,車上的廣播也響了起來:“大學路到了,需要下車的乘客,請整理好您的物品……”
樑棟摻着乾爹從公交車上慢慢走下來,扭頭看了眼那幾個小青年,看到人家也都走遠了,笑笑說:“乾爹,我忽然感覺咱們的錢,不應該給那幾個青年,憑什麼給他們?”
“是啊,我又沒有讓你裝大方,我就是不想你打死人,告訴你錢財不要看的重,可沒有說把錢全都給他們,有本事,你現在去把錢追回來。”
樑棟聽着乾爹的話,笑笑說:“乾爹,其實我也知道這些人是誰的手下,我真的不知道現在梨花市這麼亂了,不過,這些錢,根本不用咱親自動手找,我能讓他們親自送回來。”
“樑棟,乾爹,你們來了。”馬琳的聲音清脆地傳了過來,樑棟看着車子裡坐着的馬琳,笑着說:“乾爹,看看人家來接我們了。”
樑棟忽地看到乾爹的臉很是嚴肅,好像很是氣憤一般,心裡很是奇怪,忙問道:“乾爹,什麼事讓你這麼的氣憤?馬琳可是……”
“我不是怪小琳醫生,唉,知道我爲什麼要特意讓你坐坐公交車了吧?其實梨花市的治安還不錯,唯獨這個大學路,就是不太平,前天,我和老張下棋,他兒子就在大學路的公交車上捱打了,我就想讓你幫幫忙,這不,你居然認識這羣人渣的老大,難不成你靠着功夫和市裡的那些惡公子稱兄道弟?”
“呵呵,乾爹,我和他們還真的稱兄道弟,但我從來就是訛詐他們,就這個宏太吧,前天,我剛打了他的幾個手下,還訛詐了他一些錢,今天,我就把咱一袋子的錢,訛詐過來,這次來個狠的,咱的一小袋子,我讓他拿一大袋子,就那種農民的化肥袋子,讓他給一袋子,我不信他還敢讓那些手下亂來。”
樑棟正說着,馬琳和顧曉燕也都走下了車,顧曉燕笑着說:“化肥袋子幹嘛?難道還想用那個裝錢?”
乾爹現在臉上才露出一絲笑容,說:“小燕,你來的正好,剛纔我就想體驗一把坐公交的感覺,沒想到帶着一大袋子錢,被幾個小青年打劫了,本來樑棟想打的他們,可我覺得上天有好生之德,別動不動打死人,這不,樑棟還真的認識那幾個小青年的大哥,正說着怎麼讓他們大哥還回來呢?”
顧曉燕笑笑說:“我倒是聽說這個大學路,很多大學生都被訛詐過,還動不動有人打架,沒想到居然連你們爺倆也給打劫了,嘻嘻,不用說了,是宏太那小子的手下,現在那小子也不知道被誰禍害了,居然瘋狂做起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不過,我覺得樑棟現在在梨花市,沒有誰敢硬着來的。”
“呵呵,我現在還是個小青年,被人家打劫了,呵呵,你們稍微等一下,我給宏太大公子打個電話,看看這袋子錢能不能要回來?”
樑棟說着,掏出手機,撥通了宏太的電話,笑着說:“宏哥啊,今天兄弟可是要求你一件事。”
“呵呵,阿棟啊,咱們兄弟還這麼客氣幹嘛?有事只管說。”宏太現在真的很不想理會樑棟,因爲他,自己還真的損失了不少。可想到樑棟和金大的關係,還是陪着笑臉說道,心裡感覺有些不妙,現在每當聽到這小子笑,就有不好的事發生。
“那我可就說了,我在大學路這邊,被四五個小青年打劫了一大袋子錢,你知道的,我要是動手,他們肯定被我打死,我就把錢給他們了,宏哥,我知道你可是有不少手下,讓他們把錢給我找回來了吧?對了,那幾個小青年手上都有個黑色的圓圈紋身,和我那天在學校打的那個小子一個樣子,那紋身都在左手上。”
“啊,還有這些事?好,好兄弟,幸虧你沒打死他們,呵呵,哥哥一定幫你把錢找回來,那些錢一分錢也不會少,呵呵,好,改天咱們吃飯,今天下午等我電話,錢一分也不少。”
宏太說完,快速掛了電話,心說:“這又是那個不長眼的貨,不是給過他們樑棟的相片了嗎?怎麼還能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