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樑棟的問話,坐在地上捂着頭的青年,忍不住仔細看去,發覺樑棟還真的有些眼熟,那個李茂民老闆,看了幾眼忽地說:“我認出你了,你是那個打擂臺的!那個把大光頭打半死的!”
樑棟點點頭說:“認出我就好,我他媽就是不喜歡你們這種狼,憑着有幾個錢,就去禍禍女孩子,要說你情我願,我也不管,居然使用下三濫手段,讓同學出賣同學,居然還威逼利誘,簡直給男人丟臉。”
樑棟越說越氣,猛然一個躍起,就到了李老闆近前,一巴掌把他打倒,對着地上的青年,又是一腳,接着對着李老闆,又踢打了幾下,直打的兩位慘叫不已,舉手大聲求饒。
“別打了,真的不要打了,我改了,我能改。”兩人已經鼻青臉腫,慘叫着說道。
樑棟這才坐下來,內心深處的那股火小了很多,其實剛纔他想到了蔣文婷,就因爲自己不是豪門,結果被她媽媽死死攔住,最終還是被甩了,心裡的那股氣涌上來,暴力也就用到了可憐的李老闆兩個身上。
“能改對吧?那四百萬,什麼時候能湊齊?我很沒耐心。”樑棟冷聲問道。
“四百萬你就是殺了我,也沒有啊,我就是個小賓館老闆,哪有那麼多錢?再說,真的給你四百萬,那你可就犯法了,萬一這事讓警察知道了,你可是會有麻煩的,還不如,我們湊些錢,給她們一些補償,你看怎樣?當然最低也有一百萬。”
李老闆正說着,地上的青年居然忽地坐起來,說:“最多二百萬,再多我媽也不給了。”
聽着地上青年的話,樑棟忽然對地上的李老闆無比的憎恨,那青年明明就是個無用的二世祖,肯定是這個李老闆投其所好,搭上了這個二世祖,要不然這個倚靠媽媽的二世祖,估計沒這麼的壞。
“二百萬,也行,把錢交個她們學校的校長,讓這個學校的校長設立個……”樑棟沒說完,矮個女子忽地說:“交給校長就完了,到時候,一分錢也不會再出現的。”
樑棟一聽,臉上一陣的冷笑:“不會的,我的錢他要是敢吞,我能直接整死他,我還真的希望他真的吞了這筆錢。”
“是,是,他不敢吞的,我會告訴他利害關係的。”李老闆聽到交給校長,臉上居然輕鬆了很多。聽他的語氣,好像和這個校長也很熟悉。
樑棟心裡一震,索性好人做到底,看着李老闆說:“看樣子,你是不是認識她們校長?不要騙我,我最恨騙子。”
李老闆真心想打自己的嘴,胡亂說什麼,本想要是這筆錢交給馬校長,那也就可以耍耍手段,二百萬肯定不用的,最多弄個百八十萬獎學金什麼的,現在倒好,這小子還想來個三朝對面。
不過,真的惹不起啊,這個煞星怎麼好好地跑來我的賓館,這片都是學生來的啊。
“我認識馬校長,可關係不怎樣?也就是簡單的認識。”李茂民有些小聲地說道。
“李茂民,你胡說,姓馬的是不是經常來你這兒開房?你這個時候還想騙人?”矮個女子好像什麼也不顧忌了,索性和李老闆卯上了。
李老闆一聽矮個女子的話,心裡那股氣忽地涌了上來,對着矮個女子就大罵起來:“媽的,賤人,你這是找……”
“啪”一個大耳刮子,就把李老闆打的雙眼冒金星,好一陣都迷迷糊糊的,等他清醒過來,迎接他的又是一個大耳刮子。
“別打了,這樣打,會出人命的。”站在一邊的高個女子,忍不住說道,看着李老闆嘴角都流血,真的很不忍心。
這時,李老闆也清醒過來了,怨毒地看着樑棟,臉上火辣辣的痛加上身上的隱痛,讓李老闆心裡涌出一股邪火,壓制住了理智,咬着牙陰森地說:“有種打死老子,要是不打死老子,你小子就沒種。到時候,老子就狠狠地……”
樑棟一聲冷笑,慢悠悠地說:“我不會給你機會的,而且我也不用把你打死,只需要踩碎你全身的骨頭,然後一把火燒了你的賓館,我倒要看看沒了錢,又不能自理的人,怎麼報復別人?”
聽着樑棟的話,李老闆心裡的邪火猶如遇到兜頭冰水,一下被澆滅了,連股煙兒也沒冒出來。
“撲通”李老闆跪在樑棟面前,哭叫着說:“別,剛纔是我瘋了,別打我了,我真的不敢了,以後我要是再敢做壞事,不用你動手,我從樓頂跳下去,真的,爺,我給你叫爺。我真的不敢了,對,你說的馬校長,他現在就在我這兒,就在二零五房間,還和一個女的,好像不是學生。”
現在這個時候,李老闆徹底是害怕了,想着樑棟在擂臺上,就是那般的兇殘,那厲害的大光頭,就是被他硬生生打得全身是傷,被擡進醫院的,他要是真的踩碎自己的骨頭,燒了自己的賓館,誰他媽敢和這個凶神叫板,就算警察也要掂量一下,因爲警察也有家人,這凶神可不是想抓就能抓到的。
樑棟看着痛哭流涕的李老闆,一腳又把他踢翻,說:“別他媽哭哭啼啼的,欺負女孩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熊樣?去把那馬校長給老子找來,算了,你還是別去了。”
樑棟說着指了下地上的那個青年說:“你去,對了,忘了問問你,你爸是幹什麼的?開始好像你說的,你家很厲害似的。”
那青年看着樑棟,眼睛裡哪還有開始的強勢,只剩下了恐懼,甚至不敢看樑棟的眼睛,低聲說:“我爸是開武館的,我姐夫是宏太!”
青年終於鼓起勇氣,把自己的姐夫搬了出來,引得樑棟一陣的笑,說:“宏太是你姐夫?”
青年以爲樑棟要給姐夫幾分面子,畢竟姐夫在梨花市可是很有名氣的,而且勢力也真的不小。忙說:“對,我姐夫就是宏太。”
“哈哈,那這麼說,我打你,還真的打對了,只要不把你打死,你姐夫肯定誇我幫他教育了你。現在你給宏太打個電話,就說我樑棟讓他來,對了,順便把你姐也帶來,我很想看看你姐怎麼教育你?”
樑棟冷笑着說道,更是掏出了手機。
“不,不要,不要告訴我姐,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你想怎麼樣都行,千萬不要讓我姐來,她會打死我的,真的會打死我的,上次她就差點把我的腿打折。”
青年徹底崩潰了,想起姐姐恨鐵不成鋼的的樣子,青年心裡只剩下了恐懼,上前抱住樑棟的腿,就抹着眼淚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