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兵小妹,樑棟長長出了口氣,狠狠地甩了下手,早知道,絕不打這個電話了,好好地就給我提出了分手,難道她早就想好了?她不會是因爲知道了,上次我差點被打死,擔心我吧?很可能。
樑棟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肯定是受到了蔣家的威脅,擔心自己的安全,才違心和自己分手的,要是真的想和我分手,肯定早打過來了。
樑棟的心,瞬間興奮起來,拿着手機,快速又撥通了蔣文婷的電話,剛接通,不等蔣文婷說話,就大聲說:“文婷,你不用擔心我,現在的我……”
“現在的你很厲害,這個剛纔你打電話告訴我的,陳西禾都是你打傻的,你很有本事,樑棟,告訴你,我以前真的感覺和你在一起,很輕鬆,也很享受那種快樂的感覺,可現在我錯了,你也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咱們真的不合適,當然,你放心,陳家那邊,我不會告訴的,記得,不要再打來了,咱們不合適,不是一類人。我欣賞的浪漫你不懂。”
聽着蔣文婷的話,樑棟心裡的痛苦,卻沒有增加,反倒有些輕鬆起來,是啊,自己現在在人家看來,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真的該讓人家派人殺了,不還手!看來自己心裡的那個絕美出塵的女孩,是沒有了,她需要一個能長期陪着她,愛護她,能給她無窮浪漫的男人,不是自己這個總是讓她擔心的男人,不是自己這個連帶她私奔,都被差點打死的男人,哈哈,哈哈,行,分手,就分手吧。祝你幸福,也許人家現在找到了那個暖心而又浪漫的男人。
“好,文婷,分手,我同意,不過,你告訴陳志強,是我把他兒子打成傻子的,有種讓他來找我,不要爲難你了。最後,祝你幸福。”
樑棟說完,直接掛斷了手機,接着很小氣地很快速地把蔣文婷的電話號碼,刪掉了。長長地出了口氣,心說:“這樣也好,省的以後因爲順姬她們還要向你解釋。”
樑棟來到樑強的病房,發覺大光頭果真在,不過,這小子好像沒有昏迷,居然瞪着眼看着自己,不過,那眼光卻沒有一絲的兇悍。
“怎麼?恨我?”樑棟心情可不好,蔣文婷的分手,還是讓他心裡很不高興。
大光頭忙搖搖頭,全身紗布的他,眼神裡閃爍着恐懼,真的不敢和這個看着帥氣的凶神對抗啊。
“算了,你都把人家打成這個樣子,還欺負人家,我可都看不過去了,剛纔光頭也表示了,以後不再那麼的霸道了。”樑強此時都能坐起來了,說話還是有些不很流利。
樑棟看到女調酒師莉莉果真來了,正拿着個蘋果削着,肯定是給樑強這小子的,不由笑笑說:“嫂子,你可是沒看到,強哥,被這個大光頭打得那個慘,要不是我幫他治療,早就嗝屁了,現在他還想當老好人,你說是不是賤?”
女調酒師聽着話,先是臉上有些紅,接着說:“我家強子是好人,對那個光頭也算是英雄相惜,既然都被打得住院,也算是同病相憐了,大光頭住進來看到強子,咬着牙道歉來了,嘴裡都流了血的。”
樑棟苦笑着搖搖頭,合着自己算是做錯了,幫着治好了人家,幫着人家打了架,最後,自己成了小心眼的人。
樑棟走過去,伸手從女調酒師手裡奪過那個幾乎削好的蘋果,狠狠地咬了一口,說:“都是我的錯行吧,我是壞人。”
“喜歡吃,我再給你削,不用搶的,強子說了,你一會就來,說你喜歡吃蘋果,這蘋果就是削給你的,你眼睛怎麼紅紅的?好像哭過似的,怎麼啦?”女調酒師看着樑棟的眼睛,問道。
樑棟心裡的委屈一下,涌了上來,狠狠地又咬了口蘋果,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低下頭又嗚嗚地哭了起來,嘴裡的蘋果也吐了出來。
這下,可把樑強嚇壞了,忙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樑棟哭了一陣,這次心裡真的不鬧心了,抹了把眼淚,丟掉手裡的半個蘋果,接過女調酒師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眼睛。說:“沒什麼,就是想哭,心裡不舒服,不過,我可不是因爲你捱打,兄弟我被人家甩了。”
“誰?金順姬?”樑強忙問道。
“不是,是第一個,那個你知道的大明星,剛纔我本想給她打個電話,告訴她我準備去她家提親,沒想到她卻提出分手,說我不懂她的浪漫,分就分吧,我他媽都哭了兩次,真他媽不算個爺們,強子,我想通了,甩了就甩了吧,我和她還真的不是一類人。”
樑棟很痛快地說了出來。
“哈哈,哈哈,該,真的該,那個女明星,我早就告訴你,你們是不成的,真的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你以後肯定不會去什麼演藝圈,更不會去充當她的花瓶,而她也不會放下她的事業來成全你,所以,你們根本走不到一起的。不過,你小子有了金順姬這種女人,難道還不滿足?”
聽着樑強的話,樑棟心裡舒暢了,點點頭說:“其實我也早想過了,也去努力過了,她也曾經想放下一切跟我私奔,可是那一次我差點被打死,呵呵,現在多好,誰也不用糾結了。好了,你現在有嫂子照顧,我也就放心了,我去看看我的金順姬老婆,不然這個也給我提分手,我還不哭死。”
“慢着,你能不能用銀針,幫幫大光頭,最起碼讓他能利落說話,不然一直哇哇呼呼的說不清,聽着我也心裡難受。”
樑強忙說道。
樑棟看了眼樑強,沒再說話,轉身走過去,看着全身紗布的大光頭,心說:“這個正好也能用來實驗,呵呵,那就來吧。”
樑棟從兜裡掏出銀針,銀針所過之處,紗布奇蹟般的紛紛散落,好像那銀針無比的鋒利,可誰也能看出來,那細細的銀針根本不可能那麼的強悍。
大光頭臉上更是恐懼,嘴裡都大叫起來,還以爲樑棟又要對自己不利,樑強忙大聲喊:“光頭,別害怕,是我讓他治療你的,你看我的傷,都是他給治好的,要不然那有這麼快能坐起來?”
“別他媽像個娘們亂叫,再叫把醫生護士招來,我真的一針掛了你。”樑棟狠狠地說道。
大光頭看着樑棟手裡的那銀針,再不敢大聲叫喊,心裡卻很不服氣,你小子剛纔爲了個娘們,哭的稀里嘩啦的,老子因爲你要殺人,叫了幾聲,就像個娘們?
樑棟可不管大光頭的感受,開始了隨心所欲的實驗,不過,此時的樑棟對於內息的控制,真的很不錯了,透過銀針,很快把大光頭身上的淤青外傷,都治了個七七八八,對於幾處骨頭的折斷,樑棟更是大膽地,直接用手按在上面,開始痛的大光頭,嚎叫的像殺豬似的。
可不一會,大光頭臉上露出一陣的驚喜,接着瞪着大眼,看着樑棟大聲說:“師父,你收了我吧,我給你當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