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正是張經理的哥哥梨花市大酒店的老總,問了聲自己的律師,張總看着吳隊長說:“我現在不管是誰把我弟弟打成這個樣子,你也看到了,臉都腫了,我想要帶他去醫院治療,應該沒問題吧?”
“不行,他現在可不是你說的嫌疑犯,而是罪犯,他已經承認了買通綁匪,要對劉女士進行綁架,而且剛纔不但恐嚇劉女士,還對我進行辱罵,這也是襲警,當然我也進行了自衛,就算需要去醫院,也是我們警察押着他去。現在這裡是警察局,你們可以出去了,要不然,我可以控告你們妨礙公務。”
尚冰倩毫不示弱地說道。
“是嗎?你來看看,我手機裡可是有這些照片,你剛纔打我弟弟的照片,照片裡可是沒有我弟弟恐嚇別人,也沒有辱罵你的聲音,難道你還想讓這些警察給你……”
“嘭”一腳正踢在張總的臉上,伸手更是快速把張總手上的手機奪了下來,看着上面果真清晰顯示着自己毆打張經理的照片,氣的尚冰倩厲聲說:“把他銬起來,居然敢到警察局偷拍警察辦案。”
張總被一腳踢翻在地,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女警居然敢對自己出手,可以說誰也沒想到,就連吳隊長也有些發呆,看着張總倒在地上,心裡也有些蒙圈。劉湘在旁邊,看的心裡一陣的興奮,這個漂亮女警,真的夠酷,這個張總在梨花市那也是名人,沒想到居然就這麼被打翻在地。
“你,你這是犯法的,我當事人……”王律師沒敢再說下去,看到尚冰倩那殺人的眼神,王律師感覺全身發冷,這個女警可不要惹,太彪悍了,這麼大的張總說打倒就打倒了。
倒在地上的張總,心裡這個憤怒,以前什麼隱忍,全都不在乎了,本以爲憑着幾張照片,就算要挾不了那女警,最起碼殺殺她的威風,然後把弟弟帶走,說是去看醫生,那也就是帶走完事,然後給弟弟一些錢,讓他出去多一陣,車票都買好了,可沒想到,那幾張照片,不但沒有鎮住這個丫頭片子,更是被打了,居然敢打老子!
“外婆草,我要找你們句章,姓吳的,你居然看着也不管,不就是有個弟弟在上面嗎?老子不怕,老子……”
張總真的有些失控了,長期的養尊處優,那裡受過這種侮辱?
“嘭”一腳又踹在張總臉上,痛的張總慘叫着,倒在地上,臉上也和他弟弟一般,腫了好高。這下真的踢醒了他,這兒是警察局,不是他的大酒店。
“你辱罵警察,也算是襲警。”尚冰倩冷冷地說道,接着看着旁邊發呆的警察,大聲說:“還愣着幹嘛?剛纔你們全都聾了?人家都來警察局罵你們隊長,還不把他關起來?再慢一點脫了衣服走人,警察局不要窩囊廢。”
尚冰倩瞪着旁邊的幾個警察,大聲說道。旁邊幾個男警察,臉上發熱,相互看了一眼,全都衝了上去,更有一個,直接掏出手銬,按着張總,就把他的雙手背過來拷上。
“你們敢拷我?放開老子,讓你們句章來,放開老子!老子要見你們句章!”張總被拷了起來,整個人還跳着腳亂喊,一點也不老實,沒想到身邊的一個警察,悄悄用手對着他的要害,狠狠捏了一把。
一股劇痛,張總就無比老實地蹲了下去,雙手被拷在身後,根本夠不着,痛得他饅頭冒汗,真的不敢亂叫了,身邊這幾個警察也有狠人啊。
王律師看着張總兄弟,被幾個警察拖着走了,想上前說幾句,可看到尚冰倩那冷冰冰的表情,心裡直打鼓,這個女暴龍,指不定抓住我的什麼漏洞,把我也給揍了,我還是早些離開,去找張總的身後的那個人。
“王律師,剛纔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們辦案很快,但也很公正對吧?那個人不但偷拍警察辦案,還敢在警察局襲警,這你可都看到了,你不會也參加了偷拍吧?”
尚冰倩故意把張總的手機,在王律師面前晃動。
“沒沒有,我真的不知道張總用手機拍了這些,真的不知道,我也很奇怪,張總怎麼拍出來的?我還有些事……”
王律師準備溜了,吳隊長站在旁邊,心裡剛纔一陣的憤怒,這個張總真是太囂張了,在警察局都敢胡亂叫罵,看來自己還真的有些窩囊,以前那些老闆什麼的,見面總稱呼自己吳隊長,什麼鐵面無私,剛正不阿,原來都是表面上忽悠自己的,遇到事情估計一個個都看不起自己,最多也就是因爲自己弟弟!
吳隊長越想越氣,可是那股氣被他死死地壓在心裡,當然臉上還是顯出了陰沉,自己無私奉獻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是被人看不起,那就來吧,不是看不起我嗎?那我就讓你們……
“尚警官,我覺得那些照片,不是他親自拍下來的,你看看,是不是彩信轉發給他的,要是彩信轉發,你看看那個號碼是誰的?現在我確定了,咱們警察局還真的有內鬼!”
吳隊長的話,讓坐在不遠處的一個男警察,臉上的表情變化了一下,不過,隨即安穩了下來,幸虧,我用的這個號碼,不是我的公用號,要不然還真的被這個姓張的給連累了,唉,這個號碼看來以後是不能用了。
尚冰倩翻動手機,發覺真的是彩信轉發的,快速撥打了這個號碼,可是對方提示已關機,吳隊長掏出自己的手機說:“在場的人,全都把手機掏出來,把手機開機,今天我非要找到這個內鬼。”
可是搜查了一番,還是沒找到那個電話,當然吳隊長真的確定這個辦公室有內鬼。尚冰倩忽地想到:“這個內鬼,會不會和那個木葉村扎有關?要是真的有關,抓到這個內鬼,說不定還真的能找到幫助樑棟的證據。”
劉湘被吳隊長送到了醫院,尚冰倩卻去了看守所看樑棟去了。
樑棟現在無比的鬱悶,很想出去,可出去後,自己還真的找不到那個什麼亞集團的負責人,人家現在很可能都不在梨花市,也聽說木葉村扎消失了,生死不明,吳隊長都找不到他,那麼自己一個人更不容易找到,還不如在看守所等消息。
“樑棟,有人要見你,出來。”大房子門口,一個警察大聲喊道。
樑棟心說:“看守所,可不讓外人探看的,難道是吳隊長?”
當樑棟坐下來,看着桌子對面的尚冰倩,笑笑說:“冰倩,你怎麼來了?”
尚冰倩聽着樑棟這麼喊,心裡一陣的生氣,可看着那雙深邃的眼睛,卻又不知道怎麼罵他?忽地想起他在押送車裡親自己的手,感覺自己的手好像熱熱的,又被他親了一般,不覺臉上一陣的發熱,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犯人害羞?
“別這麼叫我,樑棟,我來是找你談談案件的。”尚冰倩強壓制心慌,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