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的審問室裡面,李牧尊陽接受着警方的盤問,對他進行問話和記錄的是兩個男警,這兩個傢伙都有一個小肚腩,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整天都知道吃喝的傢伙,至於說道出勤辦案的話,這兩個傢伙肯定是頻率最少的成員之一。
“你叫什麼名字?”負責問話的警察坐在右邊,而負責記錄的警察則坐在左邊,他們兩個就坐在李牧尊陽的對面,看着雙手被銬住的放在桌面上的李牧尊陽,李牧尊陽也在對着他們看着。
“李牧尊陽。”李牧尊陽迴應道,他覺得對方這是明知故問,因爲自己的身份證件就放在桌面上,他們兩個都已經看了不止三遍了。
“家住在哪裡?”警察又問道。李牧尊陽照例是如實的進行了回答,因爲他知道自己被帶來了這個地方,那就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了,他倒不是怕了這些傢伙,而是現在的自己有一種很累的感覺,只想儘快的離開這個地方,然後回家好好的睡一覺。
在連續幾個問題後,警方便問道了有關那個死者的問題,“你知道你將別人打死了嗎?”
“不知道。”李牧尊陽面無表情的說道,他知道那個傢伙的死是跟自己沒有關係的,因爲自己只是給了那個傢伙一個拳頭而已,而那個拳頭是沒有任何內力的成分在裡面的,只是一個普通的拳頭,就剛好讓對方倒下去發生短暫的暈厥而已。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已經將人家給打死了,不過,你小子的命還算好的,因爲你不是當場將他給打死,而是在他被你打傷後,送到醫院後才死的,所以,你最多也就是犯了間接導致他人死亡的罪名。”
“是嗎?”李牧尊陽冷冷的問道。
“呵呵,看來你倒是不在乎啊,你知道就這條間接導致他人死亡的罪名,就足夠讓你在監房裡面蹲上二十年了嗎?”警察嚇唬道。
“也許吧,但是我是不會在那種地方呆那麼長時間的。”李牧尊陽很肯定的說道,如果自己要走的話,這裡面是沒有一個人可以攔住自己的。
“呵呵,都死到臨頭了,你的嘴巴還挺硬的啊,不錯啊,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對於人生的看法就是我們這種上了年紀的人無法相比的了。”警察說完,就站了起來,走到李牧尊陽的身後,突然的就伸手過去箍住李牧尊陽的脖子,然後開始用力,同時小聲說道,“小子,有人叫我們好好的招待你,相信你也應該知道是誰了吧?”
說完,那傢伙就繼續加大雙手的力度,看樣子不將李牧尊陽給箍個半死是不會鬆手了。
李牧尊陽此時雖然感覺有些呼吸困難,但是也沒有還手,而是定定的坐在那裡,任由對方繼續加大力度。
沒多久,那個負責筆錄的警察纔開了口,說道,“好了,你真的想將他弄死在這裡啊?”這個時候,那個箍住李牧尊陽脖子的警察才鬆開了手,走到李牧尊陽的右手邊,對着
看着,笑道,“小子,想不到你還挺硬朗的啊,難道你就不怕死嗎?”
“最好你們現在就殺了我,不然的話,你們會後悔的。”李牧尊陽說道,像這樣的警界的敗類,他在下定了要清除的決心後,那就一定會做到。
“我們會後悔?你拿什麼讓我們後悔,你以爲我們還不清楚你的底細啊?”負責筆錄的傢伙也站了起來,一邊說着,一邊走到李牧尊陽的身後,“我知道你是李家的大公子,之前還落了一個雙腳殘疾,聽說還是被你親生父親給廢掉的,只是不知道怎麼的,現在你的腳又好了。”
說完,那傢伙就對着李牧尊陽踢了一腳過去,讓李牧尊陽的身體直接就撞到桌子的邊緣中,但是這樣是傷不到他的,因爲他及時的運用了自己的內力護住了身體。
“你現在落到了我們的手裡,那你的父親就是再有錢,又可以怎麼樣?你現在犯的可是導致他人死亡的罪名,你以爲有錢就可以擺平了嗎?”那傢伙又開口道,說着,又對着李牧尊陽踢腳過去,將李牧尊陽直接就踢翻在了一側。
李牧尊陽足足被暴力對待了半個小時後,那些暴力才停止了在他身上的發生,兩個警察因爲手腳都累了,才離開了審問室。
等審問室的門關上後,李牧尊陽立刻就盤腿坐了起來,開始了內力的運作,因爲現在的自己狀態已經不再之前的那種精力旺盛的狀態了,所以自己必須要將身體調整過來才行,不然的話,一個不小心就死在了這個地方,那以後還怎麼去找到洛伊。
第二天,首先出現在李牧尊陽面前的又是那兩個警察,他們給李牧尊陽帶了一個飯盒過來,直接就丟在了桌面上,說道,“趕緊吃,不要餓死了,到時候麻煩我們。”
李牧尊陽對着飯盒看了看,就將其打開,吃了起來,畢竟自己現在還不清楚具體的形勢,所以是不能夠採取極端的做法離開這裡的,先等自己的家人過來這裡再說,因此,在這之前,自己必須要保持體能,而吃飯,就是必須要進行的一個步驟。
看着李牧尊陽吃着的樣子,其中一個警察開口道,“我還以爲你不會吃呢,想不到你也是一個孫子啊,你真的那麼有種的話,那就不要吃啊。”
“我不能夠讓自己餓死在這裡的,因爲這樣一來的話,我豈不是沒有機會讓你們兩個敗類後悔了?”李牧尊陽說道,“我會先讓你們兩個後悔,然後再出去讓那個給你們好處的傢伙也後悔。”
“口氣真是不小啊,你能夠活着離開這裡再說吧,不過,我看你也沒有什麼機會離開這裡了。”
“這個可不一定,因爲我家人就算是傾家蕩產,都會將我弄出去的。”李牧尊陽說道,他知道律師在這個社會的重要性,只要請對律師,花的錢也足夠多,那自己就有可能從這裡出去,當然,前提是自己還沒有被這兩個傢伙通過躲貓貓的手段弄死,而他們也
不會有機會將自己弄死在這裡。
時間到了第三天的下午,李牧尊陽的家人才終於出現了,是父親李家後,他帶着一個律師一起過來的。
在審問室裡面,李牧尊陽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和律師,父親的臉上好像突然的就多了很多皺紋,至於是否是自己之前沒有認真看過的原因,還是因爲自己突然的被關進了這裡而產生的,李牧尊陽是不得而知,他之前的一切心思都放在了洛伊的身上,忽略了太多。
“李牧尊陽,你告訴我,是不是他們將你打成這個樣子的?”李家後一臉擔憂的問道,他都差點認不出自己的兒子了,因爲李牧尊陽的兩邊臉是非常的臃腫的,看起來就跟一個被人揍過的胖子一樣。
“爸,不是他們打的,這裡是警局,他們是不敢隨便對犯人動手的,更何況他們現在也還沒有充分的證據說明我就是犯人。”李牧尊陽一臉從容的說道,要不是他的臉上的瘀腫,那是可以看到他的笑意的,他對着自己的家人,是必須要有一些笑容的。
“我也知道了,你是在學校裡面跟人家打架比賽,才弄成這個樣子的,你怎麼就那麼喜歡打架呢?”父親有些責怪的說道。
“爸,我知道錯了,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李牧尊陽說道。
“你放心,爸是不會讓你有事的,你將具體的情況全部都告訴陳律師,他會將你弄出去的。”李家後說着,就開始了陳律師的介紹。
李牧尊陽笑了笑,就伸手過去跟陳律師握了握手,然後就將自己在學校的體育館裡面的經歷全部都告訴了陳律師。
陳律師聽完後,先是想了想,纔開口道,“按照你這種情況,如果死者的家屬一定要空白你傷人導致死亡罪名的話,那我們是沒有官司可以打的,因爲就算是打了,也沒有勝算。”
“陳律師,其實我是被陷害的,因爲我知道那個傢伙肯定不是因爲被我打了一個拳頭就死的,他是在離開體育館後,被人幹掉的。”李牧尊陽對着陳律師說道,他希望自己說出來的這些真相可以給律師一些幫助。
“你說你是被人陷害的?那你知道陷害你的人是誰嗎?”陳律師問道。
“我也不確定到底是誰,但是我懷疑是一個叫做陳質樸的傢伙,這個傢伙是我跟學校。”李牧尊陽說道,他之前聽宋海說過陳質樸的爲人,也知道他的家境,就現在的情況來說,很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想要害自己。
“那這個陳質樸,你對他的情況有所瞭解嗎?”陳律師又問道。
“不是很瞭解,但是我聽我的同學說過,說那傢伙的父親好像是這個城市比較有錢的人。”
“那你之前是不是跟他有過什麼過節?”
“嗯。”李牧尊陽點了點頭。
“那按照你這麼說,你就是真的被人陷害的了,那事情就更加複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