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城多酒樓,李明一行四人散開,各自去了家酒樓。
李明去的那家酒樓菜色不錯,口味也獨特,而且正是用餐的時候,人滿爲患,等了些許纔有座位。
然而,李明剛坐下點好菜,幾個衣着華貴的公子哥走了進來。
環視酒樓,竟沒看到一張空桌。
不過,最終目光卻是落到了李明身上。
只見一手持摺扇的公子,指着李明,對身邊一個跟班說道:“給點金石,讓他走。”
“是,陸少爺。”那根本應道。
只見那跟班走向李明,邊走邊從懷中摸出一袋金石。
這金石可不是普通的金子,而是金元世界用來修煉的好東西,與星辰世界的靈石差不多。
只見那跟班將手中一袋子金石往李明桌上一丟。
李明點好菜後,便釋放出元神探聽酒樓食客所聊,並未留意到這幾個富家公子。
突然,一個圓鼓鼓的袋子丟到桌上,不由訝異轉過臉來。
只見那跟班囂張跋扈道:“小子,拿着這袋子金石趕快走,這座位我們少爺買了。”
李明怔了怔,說道:“正值用餐的時候,酒樓食客多,不介意的話就坐下來拼個桌子。”
出門在外,禮讓三人,不吃虧!
“不介意?”那陸少爺臉上的肉抽了抽,說道:“就你這身打扮,也配跟我一起吃飯?”
“對,就是,快拿着金石滾蛋,熱毛了我們陸少爺,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旁邊一位公子仗勢喝道。
聞此,李明不由皺了皺眉頭,聲音變得低沉,說道:“閣下瞧不起我,那就請自便。想要坐我的位置吃飯,那得等我吃好了!”
“你說什麼?找死不成?你知道陸少爺是誰嗎?竟敢讓他等你?”那跟班狗急的張牙舞爪道。
然而,李明正眼都不瞧那姓6的,只是說道:“我管他是誰?先來後到,想要吃飯,就得等着!”
“你……”跟班大氣。
只見陸少爺用摺扇輕拍着手心,說道:“好,很好!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樣跟本少爺說話了,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不怕是不知道我陸少爺是誰。”
“隨意。”李明淡淡說道。
這姓6的不過元嬰境修爲,李明彈指便能將他斬殺,自然不會將他的威脅放在眼裡!
“找死!”陸少爺勃然大怒,眼看着就要出手。
旁邊一位公子提醒道:“陸少,泉城規矩。”
陸少爺咬了咬牙,拂袖道:“我們走!”
幾乎所有的城池都不允許打鬥,任何人不得違背,否則必將遭到驅逐。
陸少爺出了酒樓,低沉的對跟班說道:“給我好好盯着他,一旦出城,立即傳訊我。”
“是,陸少爺。”跟班應道。
隨後,陸少爺帶着幾個朋友去了隔壁酒樓。
李明完全沒有將那姓6的放在眼裡,酒菜上來之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只聞李明向小二打探道:“小二,聽說蜃海樓出了重寶,可有這回事?”
說着,李明掏出幾塊靈石往桌上一放,推到小二面前。
小二笑眯眯的說道:“客官,你可算問對人了,沒有誰比我再瞭解蜃樓不過了。”
“哦?”李明一頓,半信半疑的看着小二。
小二見李明半信半疑,便是說道:“我曾是雲海世界的望族,我的族人多數沒能挺過萬千世界的融合,流亡多地,最終來到了泉城。”
聞此,李明不由一訝,說道:“你竟來自雲海世界?”
“恩。”小二確定道。
這時,李明不由來了興趣,問道:“那蜃海樓究竟是怎樣一個地方?”
“蜃海樓我沒有去過,但族內的典籍卻有詳細的記載,那是一大凶之地,但也是一寶地,在那裡閉關修煉,修煉一年,抵得上外界十年。”小二說道。
“什麼?”聞此,李明着實訝了一驚。
修煉一年抵得上外界十年,這蜃海樓果真是一寶地。
只聞小二又道:“我族內曾有高手去那裡閉關修煉,但卻沒能再回來,那可是我族內的頂尖高手。”
李明微頓,問道:“可知道究竟是什麼危險?”
“蜃。”小二說道。
“蜃?”李明一愣,不解地問道:“那是何物?”
“一種特殊的龍。”小二說道。
“龍?”李明再次訝了一驚,龍的強大那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李明並沒有聽說過蜃。
只聞小二說道:“據蜃是由龍與雉雞在正月交合而生。”
李明點了點頭,問道:“那如何才能對付蜃?”
“據說蜃出生時會受到雷擊,因此非常怕雷。”小二說道。
“哦?竟有這事?”李明不由一訝,非常意外。
“只是據說,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二說道。
李明點了點頭,這個消息對他非常重要,便又拿出幾塊靈石打賞給小二。
小二接過,連連感謝。
吃好飯,李明便出了酒樓,向城外走去。
剛出酒樓,李明便覺察到一鬼鬼祟祟之人跟着自己,元神一掃,認出對方來。
原來是那姓6的狗腿子。
李明也沒在意,徑直向城外走去。
那跟班見李明要出城,立即傳訊通知陸少爺。
陸少爺在另一家酒樓山吃海喝,接到跟班的傳訊,放下酒壺,說道:“那王八羔子要出城了,跟本少爺堵他的去路。”
“陸少,我看那小子不簡單,要不要叫上兩個高手?”
陸少爺怔了怔,說道:“那就叫兩個。”
隨即,陸少爺便傳訊回府。
李明走到城門口,見牛無敵、二族老、三族老他們已在城外等候,不由加快了腳步。
碰面,李明問道:“怎麼樣?你們都打探到了什麼?”
二族老剛想說,便見幾個華麗的公子氣勢洶洶的走出了城,看樣子是來找麻煩的。
只聞那陸少指着李明喝道:“小子,你竟還敢出城!”
二族老見此,眉頭一皺,上前一步,擋在李明身前。
只見那陸少爺指着二族老喝道:“老頭,這裡沒你的事,滾一邊去。”
二族老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一區區元嬰之境的傢伙,竟敢在他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