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來到院裡,先去把大門打開,看了看門口的牌子,見上面寫着“開元保安服務公司”,點點頭,回來把剛纔拉自己那輛商務車開出來,還不忘停下車回去把大門給人關好。
李時得意洋洋地開着商務車,感覺比自己開那電動三輪舒服多了,心說,贏來的那輛高檔車因爲要裝民工不能開,這樣的商務車我還不能開着過過癮嗎?
坐專用電梯上到頂層,果然不出他的預料,事務所沒鎖門,說明有人在裡面。
李時走進去,裡面沒開燈,整個辦公區域黑黢黢的,窗簾沒拉,倒是顯得窗外的夜空被城市的燈光映得很明亮。
黑暗之中,只有亮着的電腦屏幕發出變換的光線,幻彩屏保的光線很幽靜,忽明忽暗地映照着坐在桌子上的女人,分明就是夏芙蓉。李時將所有的房間都掃描一遍,奇怪的是居然沒見到老闆的身影。
難道老闆並沒有參與此事?因爲自始至終都只是聽到夏芙蓉的聲音,沒有發現老闆的跡象,或許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夏芙蓉的所爲也有可能!
李時站在她的後面,看到她瀑布般的長髮傾瀉而下,一直垂到纖細的腰肢,細腰以下的身體以優美的弧度突然變得豐滿,凸顯出令人想入非非的臀部。
慢慢走過去,走到她的一側,在幽靜光線的映照下,看到了夏芙蓉側面的剪影,在這一剎那,李時被這張美麗的面容震撼得無法呼吸。
傳說月光是誘人犯罪的東西,可是室內淡淡的光線和夏芙蓉美得讓人無法呼吸的剪影,同樣具有誘人犯罪的強大動力。
李時不知道夏芙蓉是好人還是壞人,也不管她的靈魂是骯髒還是純淨,至少她的美麗無可挑剔,讓他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高級的、美好的事物等着他去追求。
夏芙蓉手上夾着一支菸,送到嘴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噴出一個菸圈到李時臉上,淡淡地說:“窮小子,知道一支菸多少錢嗎?”
菸草的清香味就像狐狸精噴出的迷魂藥一樣,讓李時腳底下都綿軟了,就像踩着棉花,又像駕着雲彩在徜徉,自己煙齡雖然不常,但還是聞得出這不是平常聞到的男人們的煙味,知道那些有錢的女人吸的是特製的女士煙。
“不錯啊,有兩下子!”夏芙蓉依然淡淡地說。
呃,李時只覺得喉嚨發乾,忍不住乾咳一聲,喉頭往上一動,“咕”的一口口水嚥下去,心裡有點發窘,失態了是吧?她不但能讓人神魂顛倒失去常態,還能讓人心跳加速血液沸騰,整個身心就像被溫軟的春風給託到陽春三月的花海里去了一樣。
想到小綠那結實的身子了,二十出頭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青春少女,跟眼前的熟女比較起來,真是各有風味啊!李時這纔想到女人就像桌子上的菜,如果滿桌子全是甜品,吃完肯定會很噁心,但是如果酸甜苦辣鹹各種味道的菜品搭配,那樣各種美味就會相得益彰,最大限度地發揮各自的味道!
夏芙蓉見李時不說話,側目瞥一眼,見李時一副木呆呆的樣子,曖昧地微微一笑。
僅僅是微微一笑而已,李時覺得自己就要受不了了,心裡被她笑得又酥又麻,而且十分癢癢。
“準備打死都不說話是吧,你不是想知道那些人的來歷嗎,對呀,是我指使的,就是我讓他們把你綁了去,讓他們找那張合同的,想知道爲什麼嗎?告訴你,這就是上層社會,我有錢,有人,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夏芙蓉從桌子上下來,儀態萬千地站在桌子前,手上以優美的姿勢高高挑着那根菸:“你知道一支菸多少錢嗎,你看看這房間裡的東西,隨便拿出一件來,你們民工累死累活一年的工資不夠買它的,這就是做人的差距,這回知道什麼叫上層社會了吧!”
“窮小子,想不想感受一下上層社會的滋味啊?”夏芙蓉一邊說,一邊把套裙的上衣脫下來扔到椅子上。
展示出來的是一件白色的小吊帶,被裡面碩大的內容物撐得高高聳立起來,李時看到白吊帶外面露出來的深溝,雪白的乳*肌讓他心跳加速,臉瞬間紅了。小綠的乳肌也是如此雪*嫩,但是裡面的內容物沒有這麼大,緊湊結實,只是不知道眼前這麼大的東西彈性怎麼樣?
“怎麼,呼吸急促啦?”夏芙蓉表情曖昧地說,“上午我脫得只剩內衣,你都看到了,當時怎麼不呼吸急促,要不要再複習一遍呀?”
李時覺得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雖然小綠教會了自己各種武藝,但畢竟是初學乍練,沒有經過很多實戰演習,所以身心的觸覺神經還是相當敏感,面對波瀾壯闊的誘惑,男人的本能讓自己有點失控了。
或者說,李時說服不了自己的內心,就那樣自甘自願地墮落,並不想控制自己,覺得徜徉在綿綿軟軟的感覺裡很舒服,很願意享受這種感覺。
“鼻尖上亮晶晶的是什麼,怎麼,鼻尖冒汗了?”夏芙蓉繼續着她的誘惑,慢慢把小吊帶也脫掉了,隨意地扔在椅子上,“複習一下,看看跟上午的一樣嗎?”
柔軟的碎花內衣嚴絲合縫地貼在雪白的肌膚上,碩大的內容物撐出柔美的圓弧,就像吳道子的畫作“吳帶當風”一樣,線條太柔美流暢了。又大又圓的弧度看得人驚心動魄,更要命的是高聳的圓弧被下面纖細的腰肢映襯着,那種波瀾壯闊、峰巒起伏的壯麗景色,任誰也抵禦不了這樣強烈的誘惑。
李時不想控制也得控制了,因爲自己十分想發出快樂的嚎叫,猛撲上去。
“你是不是控制不住了?”夏芙蓉就像他肚子裡的蛔蟲一樣問道,“我知道你功夫好,五個特種兵都不是你的對手,你現在完全可以制住我,把我弄到裡邊那張牀上,得到我。”
“控制,一定要控制住!”李時在心裡告誡着自己,他不得不進入練氣的狀態,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氣沉丹田,目光直視,舌尖上抵,形鬆意靜,努力使自己自然放鬆下來。
“哼哼,”夏芙蓉冷冷地笑了,“我知道你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生瓜*,告訴你,這就是上層社會和社會底層的區別,你完全可以無視法律,無視道德強bao我,一時的佔有我,可是不管你怎麼幹,你最多得到我的身體,可是你能得到女人的柔情嗎,你一個社會最底層的人,就是把全世界的財富給你,讓你買我的柔情,你買得到嗎?”
夏芙蓉覺得自己說得夠狠了,她就是要狠狠打擊這個窮小子,打擊得他萬劫不復,讓他知難而退,恢復她和老闆原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