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她,快走!”周圍的環境突然灰暗了下來,我意識到開口提醒,可還是晚了。
濃烈的血腥氣四面八方的傳來,地面上一望無際的血流流淌了出來,我們三個不得不駕馭法寶飛到了空中。
這到底是怎麼了?一個接一個的詭異場景,跟我之前所見到過的世界完全不一樣,反而跟很久以前所熟悉的一模一樣。
地面上的血流突然沸騰了起來,看着這詭異的一幕,我們三人都繃緊了神經,警惕着四周隨時會出現的危險。
“師傅,現在怎麼辦?”等了半天除了地面上那詭異的血流和那個始終瘋瘋癲癲的女子以外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阿嬌看向了我。
未知的危險纔是最危險的,我不敢有半點鬆懈,領着兩人一邊提高警惕,一邊朝着東方飛去。這血流不可能無邊無際,總有個盡頭纔對。
我們剛剛一開始移動,地下的血流頓時動了起來,猶如一張大網一樣兜了起來,速度快得不可思議。我們三人毫無意外的被包裹在了一個血球裡面,濃烈的血腥氣不斷的化作血水,逐漸充斥這個不大的空間。
“那是什麼?”一張巨大的人臉出現在血球中,詭異猙獰的臉孔把阿嬌嚇得不輕。
“竟敢傷害老祖我的蠱蟲,你們三個還是乖乖跟我回去做個洞中夫人吧!”血色蠕動,一條條血色觸鬚從四面八方延伸出來,猶如漫天的蜘蛛網一樣看的人頭皮發麻。
丁午手中長刀化作一道紫色的驚天刀芒一刀斬出,被斬中的血色出手頓時爆炸開來,化作漫天的血水,然後又快速聚合。
來不及多想,我也放出了天都明河雙劍,對着那張臉孔就絞殺了過去。白色劍光化作漫天星光,藍色劍光化作漫天雷霆,穿梭在血色觸手中將那些觸手給斬成了血雨,直奔那張血色面孔而去。
“啊……”突然間丁午的慘叫聲傳來,我回頭一瞥的時候頓時大吃一驚,被斬成了血雨之後那些血水居然無聲無息的飄蕩到了丁午和阿嬌的身邊,此時丁午被重新變化出來的血色觸手給捆成了一團糉子。
阿嬌那邊還好雖然 同樣被捆成了糉子,可有着日晶輪的防護,一時之間倒也沒有受到傷害。
丁午就不一樣了,他沒有護身的法寶,渾身上下都被血水腐蝕的血肉模糊,好不悽慘。
我剛想回去支援,周圍猛地出現了一條條觸手,一時不查之下也被裹成了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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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日晶輪的防護之中,我倒是暫時沒有什麼危險,可卻是看不到四周的景色了。入眼處全是血色的光景,就連一點外界的聲音也聽不見了,唯一能夠感覺得到的就是這團血球正在移動,也不知道會被帶到那裡去。
天都明河雙劍還在外面,雖然能夠控制它們,可不知道目標在哪裡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我又召喚出來金光烈火劍,這口飛劍化作火龍將四周的血色觸手斬殺的一片焦黑,可就是破不開這個猶如鳥籠般的玩意兒。
漸漸地我也放棄了抵抗,靜靜的等待着機會,仔細感應了外面兩口飛劍的情況。在我停下來沒多久,感覺到了有人想要收取這兩口飛劍,我立馬控制着兩口飛劍想要斬殺了那人。可看不見也聽不見,我根本不知道目標在哪裡,完全沒辦法斬殺了對方,靈機一動不在控制飛劍,任由對方將飛劍收了去。
我也不怕別人收了飛劍將他們煉化了,想要煉化一口別人的飛劍除非是別人死了,要不然耗時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這團血球不在移動,落在了地上。
就這樣靜靜的待在一地,很久都沒有動過。周圍除了濃烈的血氣根本看不到其他東西,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少天。這種感覺很令人惱火,就像坐牢一樣難受。要不是我身上還有一點辟穀丹,說不定就要被餓昏過去了。
想到這裡,我又想到了兩個徒兒。阿嬌沒有辟穀丹,雖然有着日晶輪防護,此時可能也被餓的沒力氣了。丁午就跟不用說了,早在我被困住的時候直接就暈了過去。
心急如焚,然而我卻無能爲力,這種感覺幾乎讓我發狂。
還好,這一次沒等多久身邊的觸手發生了變化,我趕緊假裝昏迷。
“哈哈!兩個小美人長得倒也不錯,正好可以用來修煉本老祖的大法!”之前那個人的聲音率先傳來。
“恭喜老祖!日後丁當掃片天下各大門派,一統修仙界!”接着是一個年輕少年的聲音。
“哼!這一次,我要將峨眉和武當那兩個雜碎抓來給我做奴隸!”隨着這個聲音的落下,我感覺到了光亮不再是血色,是正常世界的光亮。
“她們中了我的血煞已經元氣大傷,沒有一年以上的時間是沒法恢復過來的,你在此看守着,待我在恢復一成功力就要享用這兩個沒人兒!”那人說着離開了,隨着兩人腳步聲的遠去,傳來了沉重的石門關閉的聲音。
原來這人是血魔老祖,這人不是當年被峨眉派的人給殺了嗎?怎麼又復活了?心中疑雲不斷,我睜開眼,發現此時正處在一個封閉的石室中,阿嬌跟血肉模糊的丁午正猶如死屍一樣躺在離我不遠處的地上。
這個石室也沒有什麼擺設,就是一個空蕩蕩的空間。我推了推石門,推不動,也不知道石門上面有着什麼陣法。
先給阿嬌嘴裡面塞了顆辟穀丹,然後又給丁午一顆療傷丹藥和一顆辟穀丹,給他輸送真氣療傷。
時間過去了很久,阿嬌已經醒了過來,可丁午依然沒有一點醒過來的樣子,唯一讓我欣慰的是,他的傷勢正在好轉。外表的傷口已經逐漸癒合,恢復了原本的樣貌,只是臉上卻是毀容了。
“師傅……”看着丁午的樣子,阿嬌看着我欲言又止,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丁午跟她也在一起很長時間了,彼此之間要說沒有一點感情那是騙人的,此時她看着丁午的模樣心中難免會生出心疼。
“沒事!”我朝她擺擺手,修行界容貌想要恢復方法多得是,當下我們該考慮的卻是怎麼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