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農家媳
今天總算弄完了,明天可以多更新了,麼麼噠大家
------題外話------
戚少陌將他們送來花滿樓客棧後便回去了,這次來便是跟成楚東陽和九娘商量一下中秋怎麼過!
戚少陌手上提着兩個食盒,高聲道:“楚大哥,嫂子,我來了!給你們送飯了。”
兩人在房間裡面膩歪了一會兒,便聽到房門被敲響。
“相公說了算。”九娘笑着道。
追究不追究,單憑楚東陽一句話就行了,反正他決定的事情,九娘也不打算去反駁,因爲這些東西她也不懂。
楚東陽也跟着笑了一會兒,然後他道:“反正已經答應將圖紙給皇上,弓弩被御林軍搶走之事,就不追究了吧?”
九娘抿着脣角笑:“光想着那畫面都十分好笑!”
楚東陽簡單的解釋了一遍,然後道:“沒想到土狗竟然想得出這樣的主意,揹着荊條的樣子,特別有趣。”
“相公,大堂是誰在敲鑼?”看到楚東陽回來了,九娘臉上的笑又綻放了,抱住楚東陽的手臂,笑着問。
……
雷軻看到楚東陽直接掉頭就行,便不太高興的哼了哼,一把扯着土狗,氣呼呼的走了。
楚東陽丟了一記白眼給雷軻,轉身便離開了。
雷軻臉上的笑有一瞬家的僵硬,隨即又笑眯眯的道:“這會兒已是正午時,正好是吃飯的時候,我請你們去吃飯啊!”
楚東陽淡淡的睨了雷軻一眼,道:“沒空。你們完事兒就趕緊收了東西滾吧,別打擾我們休息。”
雷軻便笑呵呵的走到楚東陽身邊,擡手拍了拍他的肩頭,道:“東陽,後日是中秋團圓節,你那天晚上有沒有空?晚上一起去逛夜市、看花燈吧!”
“那楚大哥這是原諒我了?”土狗心裡一喜,連忙道。
楚東陽睨着土狗,道:“負荊請罪?唔,我看到了,你可以滾蛋了!”
土狗立刻跪到九娘身邊,哭喪着臉,道:“楚大哥,求求你了。你原諒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都怪御林軍那邊混球……”
他臉色微沉,說話時聲音有些沉冷:“大白天便在這裡敲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楚東陽出來時,便看到土狗規規矩矩的跪到地上。
土狗一噎,許久才擠出三個字:“等着瞧吧!”
冷肅輕嗤:“等你真的將人打趴下再說!”
土狗背上揹着荊條跪在地上,他大言不慚的道:“等下次我再看到御林軍那幫小崽子,我一定要將他們打得他們爹孃都不認得,否則不足以血洗我今日的屈辱!”
雷軻瞥了小巖一眼,道:“幾時又如何?還不都是你們自己沒本事,平時讓你們勤加練習,你們便推三阻四的,寧願坐着發呆也不願意去練拳。現在知道別人厲害了?”
小巖是負責來敲鑼的,這會兒得了雷軻的示意,便停了下來,道:“咱們搞這麼大的動靜他都不曾下來,若是不敲鑼了,估計他更是聽不到。那咱們得等到幾時了?”
,就算是背恭桶,楚大哥也不會原諒你。”
冷肅便用一直“你死定了”的眼神掃了土狗和雷軻一眼,頓了頓,道:“別敲鑼了,太吵了,吵得大夥兒都睡不着。你們若是吵到了嫂子,別說是別荊條
雷軻現在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若是楚東陽進宮,皇上跟他提起弓弩的事兒,楚東陽肯定以爲這弓弩是雷軻獻上去給皇上的……這下可真是冤屈大了!
“大概知道了……吧?”雷軻模棱兩可的回答,心裡也不太確定。
“獻給皇上了?”冷肅咳了好一會兒,才道:“這事兒楚大哥他知道不知道?”
冷肅一口氣提不起來,被嗆着咳了好久。
雷軻清了清嗓子,道:“弓弩已經被御林軍的統領向南獻上去給了皇上,要不回來了。”
土狗哭喪着臉,說不出話來。
他頓了頓,道:“弓弩不能落到別人手上,即便是御林軍也不行。你們還不去想法子搶回來,揹着荊條來這兒請罪有何用?”
“弓弩被御林軍搶走了?”冷肅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語氣不善的道:“你們這些人不是自詡武藝高強,強過‘絕殺’麼?怎的連御林軍那幫小毛頭都對付不了?現在說這些不是屁話麼!”
“我今日早晨不小心被御林軍攔住,讓他們將弓弩搶走了。”土狗有些憤憤的道:“那幫御林軍都是龜兒子,就知道以多欺少,那麼多個打我一個,若是他們一個一個的上,我保管將他們打趴下,打得他們爬都爬不起來!”
冷肅不答反問:“你做錯了什麼?”
土狗癟着嘴,鬱悶的道:“冷肅兄弟,我這是來跟楚大哥負荊請罪來了!楚大哥現下在哪兒,我去他面前給他磕頭認錯……”
冷肅皺了皺眉,走過來問:“又是敲鑼又是大喊大叫的,怎麼回事?還讓不讓大家午休了?”
雷軻拉長了臉對土狗道:“他估計只會在睡覺,沒聽見!你喊大聲一點!”
只聽見土狗嘴裡喊着:“楚大哥,我錯了!請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次吧!”
冷肅跑在第一個,人剛剛衝到大堂,擡眼便看到土狗背上揹着荊條,被雷軻踹了一腳,順勢跪在地上。
“絕殺”的一衆弟兄二話不說便直接從牀上跳起來,開了門便衝下了樓。
可這會兒卻有人在花滿樓客棧的大堂裡敲鑼,還敲得十分大聲……
花滿樓的夥計們得了這話,便真的沒有去叫門,甚至往來走路都是輕手輕腳的,生怕吵到他們。
因爲大家昨晚都沒睡,這會兒困得不行,便特意叮囑花滿樓客棧的夥計,沒有什麼大事兒就不要去打擾大家休息,連中午用飯時都不用叫醒他們。
被吵醒的不止是楚東陽和九娘,睡在花滿樓的所有人都吵醒了。
正午時,外面傳來敲鑼聲,“乓乓乓”的特別大聲,將楚東陽和九娘同時吵醒。
……
楚東陽聽到九娘均勻的呼吸,確定她睡着了,他這才送了一口氣,輕輕拉了被子,將自己同她裹在一起,等臉上的燥熱消退後,他也閉着眼睛睡着了。
九娘抿着脣笑了笑,將臉貼在他的胸口,聽着他強烈又狂亂的心跳,聞着專屬於他的好聞氣息,閉着眼睛,慢慢便睡着了。
又害羞了!
楚東陽的身體猛然一僵,臉又開始發熱了,連忙將頭轉過去一邊,粗着聲音催促她道:“不許胡思亂想,趕快睡覺!”
九娘不由得有些心疼楚東陽了,她的手重新回到他的腰間,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仰着頭看向他,道:“相公,下次若是難受,你讓我幫你吧!”
楚東陽呼吸一緊,突然一把捉住她的手,聲音痛苦又隱身,隱隱還帶着幾分哀求:“久久,別……”
九娘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肩頭,圈在他腰上的手卻慢慢往下移。
楚東陽微微愣了一聲,擡手揉了揉她的頭,嘴角噙着溫柔寵溺的笑意,道:“現在抱着了,可以睡了麼?你昨晚沒睡好,眼睛都是紅腫了,再補好好睡一覺,明日恐怕不能出門見人了。”
九娘貼到楚東陽身邊,雙手抱住他的腰,道:“我要抱着相公睡,不然睡不着。”
楚東陽上了牀,在九娘身邊躺下來,卻沒有拉薄被蓋上,躺了一會兒,發現九娘一直睜着眼睛,沒有睡覺,便扭過頭來,低聲問:“久久,你怎麼還沒睡?”
又過了一刻鐘,楚東陽終於從淨房裡出來了,身上已經穿上了乾淨的衣裳,渾身清爽,只是臉頰隱隱緋紅,眼神有些閃躲,不敢跟九娘對視,表情也微微有些不自在。
只是這辦法……咳咳,真是讓她意外!她還以爲楚東陽會一直泡冷水澡呢!
楚東陽還真是自己想辦法解決啊!
她猛的一拉被子蓋過她的頭頂,躲在被子下的臉又紅又燙。
九娘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會兒,耳根慢慢的紅了起來,心口又軟又麻,好似他那聲音帶了魔力,從淨房裡傳出來飄進她的耳朵裡,她此時便像是着了魔一般,身子柔軟無力……
九娘等了一會兒,又提高了聲音喊了一聲,裡面傳來楚東陽輕微的低喘。
裡面沒有傳來楚東陽的應答聲。
兩刻鐘過去了,九娘還沒看到楚東陽出來,她便朝淨房喊了一聲:“相公?”
九娘滾了好久,不但沒有絲毫睡意,反而越滾越清醒,越興奮!
九娘又吸了幾口氣,抱着被子又在這大牀上滾來滾去。
真好聞!
棉被似乎是拿去太陽底下曬過,九娘似乎聞到了陽光的味道。
九娘將頭埋在枕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是桂花香!
牀又寬大又柔軟,被子大概是用花草薰過,依稀能聞到花香,聞到清淡,一點也不濃烈,十分好聞。
九娘剛剛洗好澡,這會兒精神挺不錯,一時半會兒也睡不着,便在這超級奢華的大牀上滾來滾去,據說這個房間皇上曾住過,九娘現在便想享受一下這帝王級別的待遇。
自己點的火,自己想辦法滅吧!
她說了要自己洗,楚東陽偏要幫她洗,這下惹火上身了吧?
九娘看着楚東陽轉身便快步朝淨房走去,像逃命似的,她便覺得好笑。
楚東陽臉頰紅了紅,將臉偏向一邊,清了清嗓子,緩了一會兒,才轉頭過來,傾身在九娘額上親了一口,道:“快睡,我去沐浴了。”
剛纔楚東陽幫九娘擦洗,將她脫得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拿着毛巾將她全身上下都擦了個遍,於是上火了,身上起了反應……
九孃的目光若有似無的在他的身上流連,最後停在某一處,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唔,相公確實更需要冷水!”
楚東陽挑着眉看着九娘,道:“無礙,我皮厚不怕冷。”
九娘點點頭,無奈的笑道:“相公快去吧,再磨蹭一會兒水都涼了。”
楚東陽幫着九娘擦洗了身子,又親手幫她穿上乾淨的衣裳,將她抱回牀上,拉了薄被子蓋上,道:“你先休息,我沐浴好了便回來。”
……
王連順被皇上這麼一下低一下高的聲音嚇得腿都打顫了,連忙點頭應着:“喏!”
說着,聲音又提高了幾分,道:“還不快去給朕更衣!”
皇上臉一板,眼神沉冷的盯着王連順,道:“難道朕要出宮還需經得你王連順的允不成?朕說出宮便出宮!今日便出宮!”
王連順心裡突生不安,又偷偷的看了皇上一眼,便又低下頭來,道:“若是想見封九娘,何必勞煩皇上親自出宮去?奴才願意再跑一趟‘花滿樓’,將她帶進宮來!皇上國事繁忙,每日都有那麼多奏摺要批閱,她一介婦人,何德何能讓皇上放下國事去見她?”
皇上突然將手上的奏本合上丟到龍案右邊,挑着眉看着王連順,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光亮,勾着脣角笑了笑,道:“小順子,朕聽你將這封九娘誇得這般出色,心裡真是越發的不想放過她了!唔,回頭找個時間,朕親自出宮去見見這封九娘。”
王連順心裡隱隱有些擔心,他將那封九娘誇得這般好,皇上會不會覺得他說的話不可信?
王連順頓了頓,偷偷的看了皇上一眼,道:“不卑不亢,不怯不懦,比之男子也不輸分毫。”
皇上覺得,但凡是個正常人,無緣無故又如此突然的受了皇帝的賞賜,定然是高興雀躍的,即便不會有失儀態的跳起來,至少也會表現出激動興奮的情緒,怎麼可能還冷靜沉着得了?
皇上這會兒正在批閱奏摺,聽到王連順這話,他拿着奏本的手頓了頓,目光從奏本上移到王連順臉上,語氣聽不出情緒的道:“接旨受賞時呢?”
王連順得了戚少陌打賞的十兩銀子,在給皇上彙報時,便多挑了些好聽的說。當然,王連順說的並非虛構,也沒有誇張,給他一百兩黃金他也不敢在皇上面前胡亂編排,他只不過將自己讚賞九孃的那些優點說出來,不足的地方不提罷了。
王連順躬着身子低着頭站在龍案前,尖細的嗓子小心翼翼的向皇上彙報:“那封九娘穿着打扮十分樸實,臉上乾乾淨淨的,連丁點兒胭脂水粉都不抹,不過長得倒是清秀,看着那模樣不像鄉野村婦,倒是有幾分小家碧玉之色……沉着、冷靜、坦然,這等氣質氣勢,勝過許多女子!”
皇宮,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