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投進河裡?親自?雪狼族獸人表示莫名其妙,這麼強悍而被他們崇拜的莫廿,貓族到底是多瞎了眼纔會祭天啊!
就這麼短短的一天,他們已經心悅誠服,知道跟着莫廿有肉吃有好日子過,也不用擔心以後自己或者身邊的親人被祭天。可這樣被他們推崇着的強者竟然被投入上天的懷抱了?這可能麼?
祭祀探究的看向這兩個狼狽的貓族,沉思着什麼,眼中帶着幾分疑惑和輕視。短暫的接觸,他作爲獸人中的智者自然看得到莫廿到底有多厲害,對他們種族的繁衍生息到底有多麼的重要,這樣一個存在竟然被犧牲了?貓族真是不過如此了。
許多能夠自持的雪狼族人鄙夷的望着這信口雌黃的貓族獸人,也有更爲衝動的腦殘粉氣衝斗牛,他們看向貓族獸人十分的不友好,就這麼個玩意竟然敢對他們的支柱不敬?簡直神煩!
那貓族獸人大聲說了後,好像才發現現在的情況不對,他忙環顧一圈,這纔看清楚周圍竟然有一羣雪狼族獸人,仔細一瞧,這些人竟對他態度十分的不友好,心中瞬間慌亂恐懼了,他們抓自己是要做什麼?要讓自己替他們祭天麼?!
不,不要,他不要死!他還沒活夠,是莫要害他麼?是因爲他父親將莫投入天罰中,纔要來報復自己麼?細思恐極,箐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身子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他再也沒有剛開始的氣勢了。
箐本身就是個膽小怕死的人,現在看到被自己害死還施施然站在眼前的傢伙,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勇氣與之對視,他不內疚,但是他害怕對方會害了他,此刻他有些埋怨身邊的獸人,若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落入如此境地,不光全身疼痛,就是生命都可能隨時會失去。
正想着,他身邊一直護着他的獸人也滾動了眼皮,睜開了帶着些紅血絲的眼睛,這個獸人明顯比從小養尊處優成長的箐要謹慎的多,還沒有看清什麼,他一個鯉魚打挺翻了個身,可能因爲身上傷勢很重,一口冷氣後又跌了回去。
“你醒了?!”箐十分的驚喜,即便心底有些埋怨甚至恨上了奎,可他仍然欣喜於對方的清醒,忙撲了過去將人抱在懷中,縮小身子擋在這個癱倒的人身後,感到手中的溫熱,箐這才覺得一陣心安。
不管多麼危機,這個獸人會護着他的。只要他們回到貓族,就安全了。
“箐,你有沒有事情?”奎瞬間坐起身子,上下打量臉色慘白的箐,旋即聽到一聲輕笑瞬間戒備的將箐往身後一攏,目光直直的望了過去,可這一打眼,奎也愣住了,這竟是個熟悉的面孔,不正是剛剛被他們祭天的莫麼!!!!
剛剛升起的戒備在見到雪狼族的人後變成了遲疑與放鬆,原來這個小雜毛是被人給救了啊,真是命好,就他那麼懦弱的蠢貨被救了,看樣子雪狼族也是打算用他來祭天的?
奎如是想道後,言語表情都變成了倨傲,有些諷刺的道,“你倒是命挺大的,既然你還活着,就跟我們一起回去吧。”反正路上多一個在貓族眼中已經死了的人,他們生存機率大一些,這麼個炮灰,沒準能爲遇見危險的他與箐多些逃跑時間。
如果沒遇到,以後這個雜毛也可以繼續給他們多弄出一點吃的來,反正他註定要給種族祭天的存在,多吃一頓少吃一頓根本無所謂,還不如將東西送給他們這些獸人呢。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嗯?”莫廿盤膝坐在莽特意搬過來的御用作爲上,拄着腮居高臨下的斜睨奎,聲音清幽帶着幾分深邃的笑容。
奎愣怔幾秒,一陣被侮辱的感覺如同暴風雪一般襲擊了他的大腦,他覺得十分的惱羞成怒,欺負小雜毛習慣了,他忽然反抗自己,奎簡直憤怒的瞪圓了眼睛。小雜毛竟敢頂嘴了!真是一日不收拾,皮自就癢了啊。難不成是天罰禍水將他腦袋給洗刷了,變傻了吧。
“你說什麼?你這個小雜……”奎想要大聲呵斥,但吐出口的話卻說不出來了,一股不可忽略的強大氣息已經鎖定了他,那磅礴的氣勢壓住他讓他喘不過氣來,死亡的窒息感隨之而來,奎恐懼的收縮瞳孔,渾身冷寒瞬間涔涔冒出,不敢再出誑語。
雪狼族人這次望向兩個人的目光更不友好了,這兩個人一看就是與他們的支柱有過節的,而且樣子是仇敵的可能性比較大,原來他們的支柱竟然被貓族的混賬們禍害了,難怪支柱那麼厭煩祭天,雪狼族心中一陣同仇敵愾的憤怒。
原本是因爲與他們支柱同族才被救了回來,可現在看情況根本就是死敵,原本吧嗒嘴的領隊味同嚼蠟了,這是他的錯,是他將兩個玩意給帶回來的!給支柱找了彆扭,這事兒咋整?!
若是支柱一個氣惱起來,不帶領他們可咋辦,越想越心驚,領隊乾脆將烤肉放在一邊,蹭的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走向兩個貓族,一個一個極其粗暴的拎了起來,轉頭對莫廿討饒道,“這是我的錯,一切我負責,咱們怎麼處理這倆玩意?”
莫廿笑眯眯的望着兩個炮灰,覺得有些沒意思,沒有段數的炮灰,屠戮小神一點都不想理會,可能是感到他漫不經心的態度,和奎兩個人的不友好,那羣以莫廿爲尊的野獸面對着兩個貓族就肆意多了,有些呲着牙輕吼着,目光森冷而殘虐的盯着兩個人。
聽到各種吼叫,兩個人心驚膽顫的一瞧,險些嚇暈過去,竟然是野獸,成羣結隊的野獸啊!這些野獸看向他們的目光……不,他們不要被吃掉,被生生撕扯成幾瓣!
“嗚嗚,放開我,我不要死!莫,你快說說話啊,別讓他們將我扔給野獸,我不要被吃掉,求你了!是我父親扔的你,我,我,我根本不知道你代替了我祭天的。我保證以後奎他要是再欺負你,我就阻止他好不好!別這樣對我!我還那麼年輕,我不想死!”被拎起來的箐蒼白着臉掙扎着,淚眼婆娑,聲嘶力竭的喊道。
奎也努力的掙扎,可他傷的實在很重,再加上他本身能力也就那麼些,根本不能撼動種族上就比他魁梧強大的雪狼族獸人,而且有着死死壓制他讓他內傷疼痛的氣勢壓迫,奎被拎起來也毫無辦法,掙脫不開,只憋紅了臉,憤怒的盯着莫廿,一句話也吐不出口。
莽一直冷眼旁觀這兩個炮灰,但是隨着他們自己作死的自爆後,他的眸子內已經開始醞釀洶涌的驚濤駭浪,一邊爲自己的愛人曾經受到的磨難感到痛苦疼惜,一邊恨意叢生的磨牙,默默咀嚼貓族二字。
攥起的拳頭咯吱咯吱的響,可見他已經恨極了,莽將尋找到的果子遞給莫廿後,直接站起身子,扯着兩個玩意轉身就走,速度快的領隊根本還沒反應過來莽已經沒了身影。
卡巴兩下眼睛,領隊愣了愣,崇拜的道,“真是太厲害了!他太快了!”
其他的獸人也同樣的激動,一頓膜拜後,他們才反應過來,路摸着後腦勺,十分迷茫的道,“可是他這是做啥去了呀?那兩個獸人不是敵人嘛?他一個人出去多危險啊,咱們要不要去接應啊?”
莫廿揮了揮手,阻止有幾分七嘴八舌騷動起來的衆人,“不用管他,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接下來按照我說的做。”旋即,莫廿按照腦子中的的書籍給獸人分派任務,關注着他們笨手笨腳的切菜,煮菜……
莽速度很快,等他回來的時候,衆人還在熱火朝天的做飯中,莽幾不可見的挑了挑眉,眼底帶着幾分縱容的溫度,看一眼明顯心情不錯的寶貝,走上前將人擁在懷中,親了親他的額頭。
“嗯?”莫廿側目挑了挑眉,笑容盈盈。
“扔進河裡了。”莽義正言辭鏗鏘有力的道。
kk:“……”睚眥必報的不僅是自家主人,自家主人的男人也被傳染了好嘛!
許多人都偷偷的關注他們的支柱,可是見到兩個人耳鬢廝磨親親我我的樣子,一羣單身狗心中有些酸酸的,爲啥總覺得他們的氣氛那麼讓人不舒坦呢!
獸人種族中,女性的比例很低,雪狼族還好一點,他們能維持在一比三中,而其他的種族很多都已經降到了一比八甚至更離譜的地步,就像是貓族比例就有一比六。所以獸人大部分還都單身來着。
左看看右看看,有了偶像的帶頭,雪狼族開始了新的發展,他們的眼前一亮,原來雄性和雄性也是可以這麼恩愛的!雪狼族躍躍欲試的看向身邊的好友,肌肉虯結的糙漢子一羣一羣的,然後他們驚悚了,默默的將這種詭異的想法踢出掉。
旋即自己打量莫廿,他們明白了,與雪狼族魁梧的身形不同,貓族的獸人普遍要瘦小嬌弱一些,於是……有些至今單身的糙漢子開始打起了其他種族的主意,當然前提是除了貓族,畢竟看樣子他們的支柱在貓族過的不盡人意。
腦殘粉們爲了給支柱報仇,他們決定以後見到貓族人就欺負!
這個世界的主角原本是個現代社會普通大學生,性子有些偏激,來了這個世界後,用先進的思想慢慢的改變他的種族,受人崇拜追隨後心中的野心開始膨脹,開始了獸人征戰的過程,因其比蠻荒世界多出的智慧,他的爭霸不過短短的幾年,就統一了蠻荒大陸。
本書主角與莫廿有着衝突,但莫廿可不在乎誰是主角,會不會有什麼爭霸戰,他就是興起了造個輝煌的興趣,如果真有不長眼睛的來主動挑釁,莫小神還真有恃無恐!
不說眼界的區別,就是性格上,曾經普通的大學生就無法與經過各種血腥屠戮的小神比起來,再加上莫廿可是有個蠢萌忠犬的,就這麼一個萬能的忠犬就可以完全玩死對方了。
可惜,現在的萬能忠犬正在犯愁,他卡巴雙眼望着一羣蔬菜有些無所適從,想要學習,但是完全無從下手讓一直是精英的蠢狗大人有些鬱悶,從來都是廚房殺手,只有星際獸人那個世界,他突破了本我成功的學會了烤肉。
莫廿掃了眼尾巴都耷拉下來的蠢狗,招了招手,“蠢狗過來。”
莽不僅不介意‘蠢狗’這個稱呼,甚至隱隱有些歡喜,這是寶貝愛的呼喚!就如同他也偷偷在心中叫寶貝‘小貓’,當然蠢狗大人也只敢在心底叫叫。
完全忘記了前一秒鐘的鬱悶,帶着幾分雀躍,莽走向了莫廿,尾巴不自覺開始向上捲曲,直到感到一陣抽搐的疼痛,他才發現這個身體還沒鍛鍊過尾巴的靈活性。
一路上,因爲龐大的野獸羣,他們一路基本上十分平穩的度過了,獸人們這一道簡直受益匪淺,尤其是祭祀,每每激動時都會感動的哭一場,於是,從最開始衆人有些心焦的安撫到後來已經可以達到無視祭祀的每日一哭。
他們跟着莫廿學習醫術,跟着莽學習打獵,隊形,各種他們從未聽說過,但是卻十分有用的生存技巧,不過短短的十來天,雪狼族的獸人昇華了,學會了許多知識的獸人們更加尊重和崇拜兩個人了,越是學習,他們越是發現自己曾經多麼的無知笨拙。
如果說剛開始他們是爲了那麼一點希望和任命的跟着兩個人,現在就是發自內心,跪舔兩個人了。尤其某一次聽激動哭泣的祭祀說莽原本就應該是他們的少族長的時候,這種膨脹的自豪讓他們簡直興奮的整夜歡呼起來。
當衆人來到一片環山的中央區盆地的時候,聽說莫廿要將部落建在這裡,沒有任何人有異議,衆人根據莫廿的安排進行着他們根本不懂的工作,每一個都盡力的完成,最快的速度完成,就希望能夠得到莫廿一句讚賞的話語,一個欣慰的眼神。
當莫廿讚賞的看過來的時候,獸人們興奮的甚至忍不住的嚎叫。也許是身形的關係,同族的莽獸人尊敬崇拜,但莫廿卻獸人愛戴跪舔,每每看到自己的伴侶被人用火熱的視線盯着的時候,莽都有些急躁。
他很是不爽,於是每每訓練獸人的時候,雖然沒下死手,可留手也不多。揍得這羣愈戰愈勇的獸人們哭爹喊娘,躺地求饒。
獸人本身是崇拜強者的,尤其在莫廿耳語目染下,更是注重自身的強大,當一個不可逾越的鴻溝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雪狼族人開始拼搏自強了。當然一些獸人的原因也有這個少族長總是阻止他們跪舔支柱!
莫廿對於建築理解不多,只能照本宣科,隨後乾脆將一臉高深寵溺的莽提溜出來,讓他給衆位茫然的獸人講解造房子的事情。
莽也不是個虛的,當過上將,總裁,自然有自己一套理論,獸人在授課過程中大部分聽得茫茫懂懂,只有個別的有此天賦,能夠理解莽話語下的深意,理解了後更是晶亮了雙眼,躍躍欲試了起來。
在建造部落的過程中,每個人都發揮了自己的特長,莽是個馭下能力十分高的人,所以在兩日後,他就有着重將各種特性的人放在不同的崗位上,讓他們發揮自己的特點,在這之後,亂蓬蓬的建造場上開始了和諧友愛的進展。
莫廿盤膝坐在石頭上,望着已經初具規模的部落摩挲下頜,不知在深思什麼,祭祀坐在他身邊,偷偷的抹淚,等他恢復了後,這才感慨的對身邊的人道,“小領袖,我真沒想到有日能見到這樣的景象,部落已經差不多了,您和莽啥時候宣佈部落的新名字啊?”
“嗯?沒想過。”莫廿施施然的回答,部落叫什麼名字,他完全沒有介意,本身他就是隨機選擇的離他最近的種族,恰好雪狼族離當時他們的地方距離最短。
祭祀抽搐嘴角,心中無語,在接觸的時間久了後,他發現他們的小領袖性子簡直了,除了吃最積極外,其他都是懶洋洋的,一般都是盤着腿坐在石頭上,只有在所有人搞不定,而莽有沒在的時候,才震懾一擊,解決衆人的難題。
這種高深莫測的樣子讓獸人們更是崇拜莫名,只有離得近了的老祭祀知道,其實他們的小領袖只不過有些無聊了,上次小領袖說了無聊後,翌日他就領着三十來頭新的野獸回來,等獸人見到這羣新野獸整個雪狼族都蒙圈了好麼!
那哪裡是普通的野獸啊,那是龍啊!尖銳的牙齒,強壯的四肢,不過一隻爪子就能踩死人的龍啊!這些是地息恐龍,祭祀吁了口氣,有些心驚膽顫的詢問這些恐龍的由來。他家小領袖說,自己跟來的,可以組成一支恐龍護衛隊。
唉,嘆息了一聲,祭祀望向了遠處與雪狼族十分友好互動的恐龍,整個人都有些蹉跎了,那之後祭祀不過感慨玩笑了一句,如果恐龍能飛的話,是不是護衛隊就可以在天空了。
再次嗟嘆的掃一眼天空劃過的翼龍,祭祀對着莫廿道,“小領袖,咱們的部落不錯,大家也分出一般開始囤積食物,不過,鹽不夠了。”
看着明顯再次無聊的小領袖,怕小領袖自己個玩出點什麼重大事件讓部落受不了刺激的祭祀絞盡腦汁想了個稍微艱難的事情,完全沒有憂心的祭祀對萬能的莫小神道,“小領袖,咱們現在的鹽按照現在的消耗量下去,只足夠大家用到冬天來臨前。”
取鹽每次都十分的艱難,出去很多人,可回來的卻不足一半,一般兩年年纔會去取一次,帶足了分量的東西去那天罰禍水的聚集地,那裡是獸人不敢踏足的地方,但是也是獸人不得不總前往的地方。
莫廿微微頷首,表示明白了,翌日就帶着他家蠢狗走出,在格外憔悴的祭祀還未睡過一個日頭,他家神奇的小領袖和領袖的小心眼男人就回來了,這次他們是騎着被稱爲世界殺手的巨型兩棲恐龍回來的,可憐巴巴的恐龍身後掛着個大車子,車子上滿滿當當的全是鹽袋子。
祭祀心臟一陣抽搐,望着這些鹽,他覺得他有生之年都不用見到族人再去取鹽了,就這樣再祭祀一驚一乍心臟快負荷的時候,部落的建造終於告一段落。
夜晚,部落廣場人頭攢動,衆人望着上面的三個人,目光滿是火熱。
祭祀環顧一圈,跪在地上對着莫廿磕頭,聲音激盪,“感謝安雅!感謝小領袖!感謝少族長!領袖!請正式更名,我等將忠心追隨您!”
“忠心追隨您!”三百多名雪狼族同樣跪在地上大聲吶喊,他們是激動的,熱淚盈眶的,他們從來不知原來世界可以這麼美好!
莫廿與莽對視一眼,笑眯眯的揮手,三百跪着的人立刻閉上了嘴巴,崇拜的望着他,靜靜的等待着他的話,“你們做的不錯。”
“嗷!”
不過一句短短的認同讓糙漢子們淚流滿面,讓姑娘們喜悅不已。
“天災怕什麼,狂風暴雨又如何!只要你們自強不息,團結一心,建造部落很簡單,活下去又怎麼不可能!所以,我的第二點規則:萬衆一心!你們強大了,部落纔會不落,部落強大,你們也會得到庇護!這就需要你們不滅的信心,所以,名爲‘不滅’的部落此刻正式成立!”
“嗷嗷嗷!”獸人們嚎叫了起來。
莽望着站在面前的少年,眼底溢出了溫柔的色彩,他很想將人抱在懷中好好疼愛,心中的小人在叫囂着自豪着,驀然腦子中閃過一個畫面,有些生疏,但是卻十分的生動,他眼底閃爍了下,壓下心底的一絲絲駭然,良久才幾不可查的勾了勾脣角,眸子色彩完全綻放的藍色,帶着幾分莫名的複雜,喜悅,無聲的唸了兩個字,‘二十’。
好戰的獸人開始了對戰,而莫廿側首去看一直注視自己的男人,笑的肆意,“來一場?”
莽神思一晃,伸出手將人摟在懷中,親吻他的額頭,在莫廿耳際道,“我更想這樣來一場。”
“那就來!”
於是不滅的部落的成立飄飄忽忽的半個月在周圍的部落中知道了,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竟然驚愕與雪狼族的人竟然選擇一個貓族的人當領袖!這簡直不可思議!於是,許多人都派了人來祝賀,貓族人自然也要來探查下。
而貓族來的時候,正巧是莫廿與莽恩愛的空擋,根本沒見到莫廿,但是聽說莫當了領袖,再看看他們的領地,也不再說什麼,恭喜了後就匆匆離開了。十多日後,莫廿掰着手指算了下遺願,正在他琢磨的當口,祭祀一臉黑沉的走了過來,“小領袖。”
“怎麼?”莫廿挑了挑眉。
“小領袖,貓族的人來咱們這裡,一直在外邊喊叫,很是無禮,說要進來。”祭祀很不開心,那其中叫囂的最厲害的就是上次那個來恭賀的人,什麼玩意!以爲他們強大了就能來利用麼?
莫廿挑了挑眉揮手,眼底帶着幾分興味,“去瞧瞧。”
來到部落城牆,莫廿便聽到外邊很是跋扈的叫聲,“我是他的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去!你去通報他,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得罪我?小心我讓莫懲罰你們,讓你們當下一個祭天的人!”
“不管其他的,你讓他出來見我!我都沒追究他私自用族人祭天!”貓族老族長狼狽的站在門外,氣的臉紅脖子粗,“他也知道自己沒臉見人啊!他這樣私自祭天才引起的天罰,難道你們還要執迷不悟麼!”
“沒錯!讓我進去,我要與那個混蛋當面對質!他竟然敢將我投進天罰水中,他這是居心何在啊!他既然能對我動手,自然以後也能對你們動手!聽到沒有!你們這羣蠢貨!”奎也不顧一切的大喊。
他們的祭祀捋鬍鬚,皮子已經破損了,但他儘量裝的大方一些,“唉,但莫畢竟是我們看着長大的孩子,犯錯了也可以饒過的,告訴莫,只要接了我們進去,就可以了。”
莫廿輕笑了一聲,讓下面肆意的貓族望了過來,旋即又是一陣咆哮,族長仰頭責備,“你這個小輩,怎麼不知道尊老,說話的時候怎麼可以站得那麼高,身爲我貓族的人,怎可如此沒有道理?”
“快開門!讓我們進去,不知道我們之前多艱難,現在又餓又渴的,趕緊讓人給我們準備最好的牀和食物!你身上那一身衣服不錯,給我們也準備幾套吧!”
“你們別太焦躁,莫他只不過太小,任何人都有犯錯的權利,慢慢說。不過,莫啊,先讓他們將門開開吧。”那破了皮子的祭祀看到雪狼族祭祀的風光,眼底露出了精芒和嫉妒。
居高臨下的掃一眼這些自說自話的人,莫廿聲音很淡,帶着幾分似笑非笑,“你們是蠢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