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根本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了,別人若是威脅蕭凡,蕭凡就權當是放屁了,不過,老頭的威脅,蕭凡可不敢不放在心上,以老頭的性格,讓他半個月都頂着個熊貓眼,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蕭凡可不想千里迢迢的跑去東南亞,是頂着一對熊貓眼去的,若是那樣,他這個公子的顏面,只怕就全毀了,整個世界怕都會笑掉大牙,而那一幕,也將成爲蕭凡人生無法掀過的恥辱史。
“老頭,你狠,”蕭凡對着蕭縱橫豎了一箇中指,沒好氣的說道。
不說不成了,誰讓他吃這一套呢?
湊到蕭縱橫的耳邊,小聲低語了一番,蕭縱橫由最初的愕然,到最後拍手稱讚,“兔崽子,一直以來,我以爲你像我,而家裡的老不死卻說,你像他,如今看來,你就是我和家裡的老不死的綜合體,這陰損的手段,深得老傢伙的真傳。”蕭縱橫伸出大拇指讚道。
“老頭,你把話說清楚,哪裡陰損了?這叫智慧,不過,以你的豬腦子,這輩子只怕也就這樣了。”蕭凡對着蕭縱橫豎了一箇中指,沒好氣的說道。
被人罵做豬腦子,對於蕭縱橫來說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看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我這個當老子的便不與你計較了,誰讓你是我兒子呢。”蕭縱橫看着蕭凡淡淡的說道。
切,蕭凡撇撇嘴,剛纔老頭威脅要把他揍成一對熊貓眼的時候,可沒有這個覺悟。
看着蕭凡轉身離開的背影,蕭縱橫淡淡一笑,“兔崽子啊,看來對你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啊,即便沒有我,沒有你爺爺,沒有天門,你也能在這世間混的很好,現在,還能憑武力壓服一下,等你達到我這個級數,那就真的是肆無忌憚了,這世界,還真的是爲你準備的,就看你多久才能將我們這些老傢伙踩在腳下嘍。”蕭縱橫一臉欣慰的說道。
身爲人父,最欣慰的是什麼?就是兒子不需要自己CAO心。
蕭凡自然不知道蕭
縱橫生出那麼多的感慨,自己還有半個月的休息時間,不過,東南亞格鬥之王,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能在神榜上的傢伙,有哪個是簡單的,蕭凡從來沒有輕視過任何一個對手,東南亞格鬥之王這樣的對手,蕭凡就更不敢輕視了。
所以,這半月時間,可不能荒廢了。
阿鼻道三刀還難有進展,但是九字真言,可不敢荒廢了。
接下來,與衆女溫存的時間都減少了,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參悟武道,難得靜下心來,好好參悟一下自己的武道,這不僅僅是針對東南亞格鬥之王,也是蕭凡未來要走的路。
年十八,蕭凡已經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兩天兩夜了,除了吃飯起居以外,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參悟九字真言。
而在遙遠的小山村之內,卻是正在舉辦喜事。
辦喜事的不是別人,正是姬無夜,時隔數月,姬無夜與大丫這個鄉村淳樸的女子,總算是修成正果。
袒露了心扉之後,也就沒什麼說的,在大丫的父母回來之後,稟明瞭一下,就張羅着辦事的事了,正月十八,是個大喜的日子,農村的婚嫁大抵都是選在正月和臘月,日子,是姬無夜自己找的,大丫的父母也沒意見,大丫自然也沒什麼意見。
大丫的父母,也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小夥子除了身子孱弱了一點,不像是農村的娃,樣貌,配大丫也綽綽有餘。
而且,人家可不是憑藉着力氣賺錢的,開始的時候,對姬無夜還是有些不滿的,一個大男人,要靠着女兒照顧,當父母的,誰又願意女兒嫁給這樣的男人。
不過,在陪着姬無夜去了兩趟集市之後,大丫的父母,就打消了那個念頭。
姬無夜竟然會算命,雖然年輕的面龐,有些不符合這職業,但是終究是抵不住姬無夜說的準啊,一些他們難以明白的語言,在姬無夜口中,就像是信手拈來一般,不懂得總是深奧的,而且,姬家作爲華夏
玄學傳承最完整的一隻,總是有些斤兩的。
算未來不知道,但是通過八字推一下過去,對姬無夜還不是什麼難事,華夏的玄學,數千年來都不曾衰落過,野史演義之中,批命的例子更是不少,終究是有些道道的。
甭管未來,過去能說個大體,人家就信你,接下里就是算算時運了,隨便說幾句,就算了事,不過,這錢賺的可是不少。
過了幾日,大丫在後山撿回來一個小神仙的說法不脛而走,山村裡的人,大多信這個,有些人不服,抱着試探的心思,找上門來,但是最後都一臉歎服的離開,一傳十,十傳百,就更是坐實了姬無夜算命靈的說法。
大丫聽到這說法之後,更是喜不自勝,歡喜在姬無夜的臉上一臉親了好幾口,連父母在身邊都顧不得了, “我就知道,我看上的男人是個有本事的。”大丫一臉雀躍的說道。
有喜事,鄉里鄉親的自然來幫忙,姬無夜穿着一身大紅袍子,喜氣的緊,臉上也沒了以往的高傲,多的是和善的笑容,本就長的俊逸,平易近人起來,自然讓人如沐春風。
紅蓋頭下,嬌滴滴的新娘子,已經等在那裡。
數月之前,還在野心勃勃,謀算天下,數月之後,一切恍如隔世,姬無夜只怕任之如何都無法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如此。
人的際遇,還真的是難以揣測啊,姬無夜自心底感嘆一聲,在衆人的簇擁下,揭開了大丫的紅蓋頭,同樣穿着一身大紅衣的大丫,這一刻,在姬無夜的眼中美的動人。
姬無夜覺得,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景象。
軒轅蝶舞也罷,南宮若曦也罷,終究只是過眼雲煙,在姬無夜的眼中,終究還是及不上眼前這個低着頭,一臉羞喜的村姑。
大丫的父母樂呵呵的坐在主位上,等着女兒和女婿的拜見,只有大丫一個女兒,而女婿又無父無母,還是有本事的,哪有不歡喜的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