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還有些猶豫,我接着又說:“我知道你不習慣上這種平常的班,你可以來做我副手,先鍛鍊一段時間,如果到時候你還覺得做不來,在走也行,不過我相信你的能力。”
小馬說,“我再考慮考慮。”
我說,“你丫別跟個娘們似的,做事婆婆媽媽,反正我是有這個意思。再說你瑤姐那邊也沒意見了。”
我這麼極力的勸他,有一部分原因也着實爲他的發展着想。他幫了我不少忙,我深知當混混是沒好結果的,我自然想用這種方法表示感激,默然之中,小馬也自然和我走在同一條道上。那份感情不言而喻。
酒過三巡,在我極力的勸說之下,經過再三考慮,小馬最後拍着桌子說,“那行,以後我就跟着旺財哥你混。”
我也拍着胸脯說:“只要有我一口飯吃,也絕不會餓着你。”
快結束時,我跟小馬說:“你明天就過來,好好幹,咱倆兄弟聯手沒有幹不成的事兒。”
小馬沒有說太多話,但我看出來他心情還是挺不錯的。我拍了拍小馬的肩膀,開玩笑說:“上班之後,別整天想着牀上哪點事兒,我這邊你要多用點心。”
小馬有些不好意思,說:“旺財哥放心,既然答應你了,我一定好好做,絕不給你丟面兒。”
我說:“行啊。”
之後我跟肥婆說了這事兒,我給她說我找了個副手,叫她工資多開點。肥婆一聽不高興了:“旺財啊,我是答應讓你自己找人,可沒讓你來規定工資!”
我說小馬是我好兄弟,他是有能力的,他本不想過來,還在我極力勸說下才肯來的,工資開少了他肯定會有意見的。肥婆皺着個眉頭不語,接着我又說:“既然是副手那多少也給加點,不能跟其他服務員工資一樣,私下我跑的業務再給他分點都行!”
肥婆說:“工資加點可以,但只能加一千,至於你的分層要不要給他那是你自己的事!”
我知道肥婆是給足了我面子,也不好再說什麼,一千就一千吧!總比沒有強!小馬過來之後,還帶來了不少生意,因爲他認識道上的人比較多,他們沒事兒乾的時候總喜歡按摩啥的,小馬就把他們給拉來了,小馬跟其他的員工交流也很好。
肥婆終於開口了,說:“沒想到小馬還真有兩把刷子。”
我說:“現在你不心疼自己加的那一千塊錢了吧。”
之後的日子緊張而又平穩的過着,沒過幾天,小馬就聯繫好了海外接收粉的買主。李富貴這貨還矇在鼓裡,訂了飛機票準備去大撈一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怎麼會知道一隻雞遺留在他家的一罐子粉,居然是引他入獄的圈套!不過這貨也夠小心了,在蘭姐消失後這麼久才脫手!我打了個電話給季隊,約他出來打麻將。他閒着沒事幹,也樂得出來和我打發時間。於是他叫了阿忠,我叫了小馬湊了一桌。
牌桌上我故意放水,讓他贏了三千來塊,趁他一高興,我立馬就問了:“季隊,你海關那邊有沒有人?”
“呵呵……旺財老弟,別看我是個小小的隊長,但朋友都給面子,也願意與我結交。海關的朋友還算鐵,怎麼?是不是有東西需要過的?”
我連連擺手,“不,季隊我說了你別多心,要是你海關這朋友夠鐵,不如你送他一份順水人情!”
季隊也來了興趣,眨巴着眼等我說下文:“我一小弟無意中聽到,今天有人帶了一大包粉要硬過,名字叫李富貴!他可能會把粉僞裝成骨灰!”我說這一切的時候很淡定,自然。
聽完後,一分鐘之內季隊還無動於衷,若無其事的和我們打麻將,小馬倒是坐不住了,剛想張嘴問,我給他使了個眼色,如果他急了,就顯得我們故意了。他不急我也不急,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一分鐘之後,季隊笑嘻嘻的拿起桌上的手機:“不好意思,我出去打個電話!“
我和小馬都相視一笑,知道好
戲要上場了,接下來只要按耐住性子,等着好消息了。不久之後,季隊打完電話,神采飛揚的說:“不好意思啊,咱們繼續!”
我說:“今兒手氣不好,咱們也別繼續了,我得找兩個小妹去去黴運,季隊贏錢了請客!”
他笑嘻嘻的說:“行啊,我也小贏了三千來塊,妹子隨便挑。”
雖說是叫他請客,但我還是在前臺簽了單,我叫人來的,總不能還讓人請客。終於肥婆那邊找我談話了,說我最近簽單有點多了。當時我就發飆了,說:“老闆娘,你也知道這些條子很難搞的,公司有攝像頭,有員工,我總不會自己個享受了還簽單吧!你要是嫌我這樣那樣的,這工作我還真沒法幹下去。”
肥婆笑了一聲,不過這笑聲比哭還難聽,“小妹們也是要先拿錢的,簽單都是要月底在財務結的,時間太長,都有反對情緒。”
我說:“現在查得這麼嚴,有活兒接就不錯了,哪還嫌錢給得慢點?”
肥婆說:“旺財,你也知道水立方都是靠小妹吃飯的,她們的流動性也大,總不能得罪了她們,人一走,這生意可就沒法做了呀!”
這事還真是個問題,這簽單要月底結就是要覈對清楚,我又不能個人先填上,後來肥婆又把裴裴,大堂主管都叫了過來開了個會,最後大家一致認爲,如果自己裡面的小妹願意接就接,不願意接就從外面叫。因爲外面的要便宜些,除掉叫過來的費用,所得多餘利潤全當營業款了。肥婆自然也樂得接受這個意見。
這事一下達下去,小妹們也就慢慢知道了什麼叫適者生存這個道理。她們也不願意外面的野雞來自己地盤搶生意。
晚上下起了罕見的大雨,趙瑤瑤電話也罕見的打了過來,我到約定好見面地方的時候,衣服已經溼了一大半。
再次見到趙瑤瑤的時候,才發現她這次消瘦了許多,當然也好似多了幾份成熟與安靜。說話很沉穩,談吐很簡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