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人見狀氣急敗壞,紅着雙眼就把喜兒給幹了,過程就像強姦。但是完事之後,還是滿意地笑了,說:“沒想到雞還有這麼緊的。”
喜兒哭哭啼啼的拿了錢就跑,大千世界無其不有,難道真是心理有問題?
說到這裡,喜兒咬着嘴脣,雙眼通紅的盯着我,似乎覺得很委屈。但堅強的如她,愣是忍住沒有哭出來。聽見她受了很多委屈,小小的人兒又強做堅強的樣子,我心裡沒來由的不知所措。之後我們兩都沉默了,喜兒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點微笑。看見她臉龐上稚嫩的微笑,我多希望她還是以前那個單純的洗腳妹喜兒,多希望這一切糟心的事都沒有在她身上發生過。
喜兒說:“旺財哥,謝謝你聽俺說這些。”然後轉身走了,倔強的背影在我眼前越來越模糊,直至消失。
就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趙瑤瑤打的,我就掛了。過了十幾秒,電話又打了過來,這次我接了,氣急敗壞的就說:“趙瑤瑤,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旺財,是我!”
聽聲音不像,我這纔看了看來電顯示,原來是伊姐,我軟下聲來:“伊姐,不好意思哈,我以爲是……”
“你遇見什麼事了,火氣那麼大!”
“沒事……伊姐,你打電話來……是不是李強富又打你了?”
“嗚嗚……旺財,旺財我該怎麼辦?”
“你別急,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我在上次旅館這!”
我打車,來到上次來的那個旅館,按門鈴的時候,心裡還在打鼓,這好好的怎麼又出幺蛾子了,這李富強是想死了吧。
伊姐開門,我看見她額頭上被包紮過,雪白的紗布上還滲有鮮血。伊姐看見我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了下來了。我愣了一下,拳頭捏了起來:“嗎德,那孫子還敢對你動手?看
我不把他給撕了!”
伊姐拉住了我,邊哭邊搖頭:“旺財,別去,別去,他就是個王八蛋,不要跟他一般計較。”
“難道就由那個混蛋打了?”我氣呼呼的說。
伊姐把我拉到屋裡坐在牀上,給我倒了杯水說:“這幾天他贏了點錢確實也對我好了點,給我錢花。但今天把錢輸完了,他就哪兒哪兒看我都不順眼,說我吃他的,用他的,什麼也不做。我和他大吵了一架,說以前我拼命掙的錢還不是被他拿去賭了。然後他就軟了下來,他說他外面欠了錢,如果這次我掙錢把外面的債還了,就跟我回鄉下好好的過日子!再也不賭了!”
“你相信這孫子?要是他打定主意和你好好過日子,爲什麼這次又打你?”
“這個啊?”伊姐指了指額頭上的傷,“旺財,你誤會了,這個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的。”
我還是不相信,“真的?”
“真的!”不信你自己看,這傷口是磕在瓷磚上的,就在我半信半疑的時候,伊姐突然湊到我身邊,而且還跟我靠的很近,手臂剛好頂到她胸前,搞得我臉都紅了。
“我相信,我相信,伊姐,咱們是不是太近了點?”我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和伊姐也在牀上滾了兩次了,但我可不是一個乘人之危的人。
伊姐直接蹲在我面前,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遺,她可憐巴巴的看着我說,“旺財,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堅持不去做雞了嗎?”
我搖了搖頭,接着伊姐又說:“因爲你,我不想你看不起我。知道我爲什麼還能跟李富貴那個混蛋過下去嗎?每次他打我罵我的時候,我確實受不了,但每次一想到你,我心裡都是暖的,這些打罵對我來說都算不了什麼。是你,讓我看到陽光,是你讓我從以前麻木的做雞生活中走了出來,你是我唯一的念想!沒有你,這一切的堅持就沒有意義了。”
說實話,聽見伊姐這麼深情的
表白,我心裡是五味雜陳。
房間裡只點了一盞壁燈,顯得空間裡都有些曖昧,我還沒給伊姐任何反應,她就一把把我按牀上,吻我的脖子,舔我的耳垂,越來越往下,我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有點亂了,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所以我就傻了吧唧的說了句:“伊姐,別這樣,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可是伊姐不管這些,喘着粗氣說:“旺財,不要拒絕我,我想要你。”
那天我們都亂了,過程如何,不詳訴,以免真被人當成情色小說來看了。只是幹那事的時候,她一直抓着我的背,我們都很激動。然後在混亂中,我記得,我們都吻得很用力,好像要把對方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這是我第一次跟她幹這事的時候心情是平靜的,也不是出於對裴裴的泄憤,而是在跟伊姐真正的幹事。我知道這種想法愚蠢透了,她是有老公有家庭的人。或許是氣氛太好了,或許是其他什麼,總之,我糊塗了。
完事之後我靠在牀頭點了一根菸,擡頭看着天花板,心想激情過後竟是如此的空虛,身子是空的,腦袋是空的,心也是空的。我從牀上坐起來,伊姐拉住了我的手,問:“旺財,你要幹嘛?”
我說:“時間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
我被她按回牀上,她接過我手中的香菸,吸了一口,然後渡到我嘴裡。她咬我的耳垂,在我耳邊呻吟,喘着粗氣:“旺財,我要你陪着我,今天晚上,我不想一個人……”
說真的,今天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不想拒絕伊姐,腦子真的就糊塗了,反反覆覆就一句話。她需要我陪……她需要我陪。忽然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她讓我陪着,那我就陪着她吧。慢慢的,就也有了感覺。伊姐緊緊的摟着我,我們瘋狂的幹事,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般。這天晚上好像把這一輩子要做的都做完了,我們一起胡言亂語,說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