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號是一身黑色休閒裝的青年男子,十號則是一個身着勁裝的女子,臉上有點點雀斑,看上去很是普通,跟漂亮完全不搭邊。
但就是這個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雀斑女子,出其手來卻令人毛骨悚然!
在觀衆們想來,兩人的戰鬥本應頗爲精彩纔是,但結果卻是一邊倒,令人瞠目結舌。
“這女人……”趙昀目中有些許呀然,之前第十組的戰鬥,他也有看,這女子是用不俗的近身戰獲勝,手段也對得起她原本的名號,但與九號對戰之時,她卻沒有施展近身戰,而是用了類似控制一般的能力!
這控制不是控物、也不是御器,而是……控屍!
她控制的屍體並非喪屍,而是真正的屍體!這些屍體有些已經入土多時,渾身爛肉長滿驅蟲噁心無比,還有些彷彿剛從墳墓中挖出來不久,還未開始腐爛,甚至更有一具不知是她從哪裡搞來的一具……殭屍!
真正的殭屍!就如同電影中那種清代殭屍一模一樣,皮膚青黑,身着清代官府,屍身乾癟卻不腐爛。
也不知她平實將這些屍體藏在何處,但戰鬥一開始她便將這些屍體放出,足足十幾具屍體圍攻九號!
噁心至極的屍體、驅蟲與爛肉、更有聞上一口就能讓人不適半天的撲鼻惡臭……
就算是觀衆席下,都有很多人面色蒼白,乾嘔連連,擂臺之上的九號更是被嚇的面色蒼白,再被惡臭一薰,險些暈了過去!
如果九號的異能可以遠攻,倒還好些,偏偏他又是身體類異能,屬於近戰類型……
眼看着噁心至極、惡臭不已的屍體們撲來,他險些尿了褲子,連高聲大叫認輸。
如此堪稱戲劇性的一幕,卻沒有人嘲笑或是看不起他,不少人設身處地一想,如果臺上的是自己,恐怕更爲不堪吧?
如此一來,不少人看向十號之時,眼中不由流露出深深的恐懼,先不論十號實際戰力如何,這噁心人的能力,絕對是一流!
在座的都是異能者,按理說膽量都不小,每個人殺過的喪屍也絕不在少數,但喪屍雖然臭卻絕對臭不到這種地步。而且好歹喪屍的身體比較完整,而她弄出來的屍體……不但惡臭無比,還爛肉一大堆長滿驅蟲不斷鑽進鑽出,密密麻麻,看上一眼就讓人頭皮發麻……
異能者也是人,害怕是人之天性,人之常情!
不少人都在心裡默默祈禱,以後自己千萬別遇到如十號這種變態的傢伙~
甚至當十號收起屍體下臺之時,她周圍的人都一鬨而散,就算是最近的一個都離她足足十幾米遠。
然而,雖然大部分都覺得噁心異常,但也有那麼少數人感到很是新奇,看向十號之時,眼眸中不由流露出感興趣之色。
“控屍麼……”趙昀收回目光,饒有興致道:“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能力啊。”
“也不知道她一個看似普通的女人是從而哪兒搞到的這麼多屍體,偷挖別人祖墳麼?”趙昀有些惡趣味的想到:“還好現在是末日,不然挖出這麼多屍體來,人家的後人不炸鍋纔怪。”
對敵人而言,控屍這能力實在太過噁心變態,但對己方而言,這能力雖然變態噁心了些,但實用性卻很強!
“而且,準確來說喪屍也是屍體的一種,如果這能力可以控制喪屍的話……”
片刻之前,趙昀強忍噁心,嘗試用寫輪眼複製她的能力,但卻失敗了,兩勾玉的寫輪眼,複製一些普通異能不在話下,對於強悍的能力卻只能乾瞪眼。
如果能得到十號的控屍異能,可以控制喪屍……這能力無疑強大到沒邊!
“可惜,至少目前得不到這能力了。”趙昀無奈搖頭,四下看去,卻發現不少人都目光閃爍。他們偶爾看向十號之時,目中都隱藏着別樣色彩。
“這些傢伙……”趙昀心中暗自冷笑:“果然也想到控制喪屍的可能了嗎?準備怎麼辦呢?是在之後強自抓人還是擊殺?”
十號名爲蔣珂,乃是一個普通散修,之前雖然小有名氣,但卻都是靠近身戰打出來的!沒有任何背景,如今卻突然展露出如此驚人的實力,自然很多人想打主意。
若是在末日前,控屍異能未必會被人們重視,但如今是末日,最不缺的就是屍體!而誰都知道異能是可以提升的,如果到某一天,蔣珂的能力提升到可以控制喪屍,到時……
她幾乎可以說是天下無敵!畢竟就算僅僅是現在已知的喪屍中,都有好幾只實力超強,甚至超過張寶寶的存在,只要蔣珂將來能夠控制它們……還有誰是她的對手?哪怕是各大勢力,都只能俯首稱臣!
這顯然是不少人不願見到之事,所以難免生出各種想法。
退一步說,就算將來蔣珂無法控制超強的喪屍、哪怕只能控制普通喪屍,也是難得的助力!如今整個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變成了喪屍,普通喪屍得多少?哪怕僅僅是華夏,都有十幾億!
當然,這並不是說蔣珂只要成長下去就能無敵,畢竟就算是控屍異能也有很多限制,比如說數量限制、異能消耗等,但蔣珂卻有讓各大勢力重視的潛力和需要提前滅殺的威脅力!
“希望你別死的太早纔好……”趙昀無奈搖頭,有些事情雖然知道了,但他卻沒有能力也不想去阻止。
與蔣珂非親非故,甚至連認識都談不上,爲了她與其他高手或者勢力死磕?趙昀顯然不會如此不智。
“好了!”五場比鬥結束,玉虛子從新踏上擂臺,似乎此刻擂臺上還殘留着惡臭,讓他直皺眉頭,最後毫無形象的捂住鼻子:“由於大家都經歷了激烈戰鬥,異能消耗很大,所以我決定臨時修改規則!大家休息一晚,明日一早還是在這裡,決出具體排名!”
話畢,玉虛子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這傢伙……”趙昀哭笑不得,他很懷疑,玉虛子完全是因爲擂臺上太臭才這麼說的:“真是任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