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道家色彩的大神已經奠定了基礎,並且龍飛還確定了神龍捨身爲道日,盤古開天日的紀念活動。兩尊大神坐落在椰城的正中央,豎立了一座高達的雕像,一座古色古香的華夏建築藝術已經建成一個月之久。
隨後跟着在班芝蘭春雨般涌來,女媧廟、后土廟、三皇廟、五帝廟、藥王廟、財神廟、三清廟等,在這裡道家最吃香,其餘任何一個教派都無法在這裡安生。
當然作爲華夏國文化締造者,大賢同樣建設了出來,儒家、道家、法家、墨家、縱橫家、陰陽家等廟宇同樣在建設,不過卻是專門的一座書院中,他們被定爲華夏國學的奠基者。
這裡將成爲一座國學最濃厚的城市,同時也是他的私人領地,其實在龍飛眼中並沒有那個思想的好壞,都有其過人之處,只要可以讓百姓過上好日子,那麼不論是什麼思想都可以施展出來。在他私人領地中,不會去幹涉百姓的作爲,每一個城池,每一塊分化出來的區域,都由百姓來選舉,採取上古時期的那種衆人推舉制度。
他只管收取稅收,其餘的都給地方上的人自己去施展,有才者上,無才者滾蛋,反正被推選出來的人都是那種*,有德者居之。反腐屬於零溶度,只要你貪了,那麼你必須得死,沒有任何的法情可溶。
國學書院只針對華夏人招收,全免費教學,各家各學派的人都可以做官,施展你個人的報復,其後建設一座修真書院,傳授到金丹期的功法。基礎修真功法,人人必學會的一門功課。
今後龍飛個人領地的執法隊,最低要求是金丹期的修爲者方有資格進入。道家無爲而治的自由經濟制度,採取的是自然生存法則,適者生存物競天擇。
其實要靠喊口號去傳播思想,這些其實都不重要,當你強大到了令任何一個國家都感到戰慄的時候,人家會自動的來學習,而不是主動去傳播,反而取不到任何的效果。因爲你弱小,所以沒有人有興趣,當你強大到無人可敵的時候,自然有人會屁顛屁顛地像條狗樣的趴在你的面前呼着喊着要學習。
人就是一個賤骨頭,現在這樣,菲國通過三次的殺戮後,那些菲國人害怕了,恐懼了,害怕龍飛不要他這個小弟,害怕華夏國不接受他們,如今整天到華夏國屁股後面拍馬屁。
而龍飛的領地屬於華夏國,但又是一個高度自治的地區,一旦華夏國遇到外敵時,龍飛有義務出兵,這是唯一的超級大省,以神龍命名的省,又是龍飛的私人領地。
神龍省的公民不要任何簽證,與華夏國互通有無,如今華夏國已經開始對臺城動用武力。兵力已經集結在東南沿海一帶,要是一年內無法談判成功,那麼將會由修真聯盟出手,清理其中的堅決鬧獨立的分子。
四分五裂的國家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統一,其後怕是要對老毛子動武,收服四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反正現在的老毛子就是一隻病熊,隨時可以開膛破肚。
看着龍飛站在旁邊對她將才的話一無所知,獨自在發笑,傻傻的樣子,吳倩蓮掐了龍飛一下,嗔道:“你發什麼呆啊,我是說要不是我們也去上上香。”
“嘿嘿!我剛纔在想事情,今後咱們到哪個國家都是一口流利的華語,也不要聽那些嘰嘰喳喳的鳥語煩人。這個問題終於解決了,爲了這個麻煩我可是殺了好多人,滅了幾個國家。”龍飛摸了摸嘴角處的口水,隨即聽到後面傳來一個女子的吆喝聲,“死禿驢,你別跑!”
一箇中年和尚氣喘吁吁的樣子,悶着頭的拼命逃,龍飛看到這個禿驢靠近身邊後,意圖把他拉出去作爲擋箭牌,龍飛心裡冷笑,“死到臨頭了還想着逃。做什麼不好,偏去做和尚,如今和尚已經吃不香了。就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可憐的禿子。”
當這個金丹期修爲的和尚伸手要把龍飛拿着然後當成暗器扔出去的時候,龍飛肩膀一縮,隨後迅疾的一腳踹了出去,罵道:“想拿小爺當暗器,膽兒不小。”
碰的一聲,和尚被踹出去好遠,一時爬不起來,龍飛拍了拍肩膀,瞧着已經追來的這個戴着黑色面紗的女子道:“美女你繼續,我只是一個過路的。”
周圍的百姓一時嘰嘰喳喳的交談起來,嘆道:“真是可憐啊,在神龍省都敢來,難道他不知道神龍從來不喜歡禿驢,他還偏偏往神龍這兒跑,不是自尋死路,仇家都追到這裡來了。”
路人甲接口道:“這是作孽啊,花和尚一個。怕是做採花賊被人家發現而追殺。在這裡能躲到哪裡去,沒有誰喜歡這樣的禿驢子。”
“哼,怎麼不逃了。想起來曾經你們佛門屠殺我幻陣宗的人嗎?我幻陣宗滿門被你們佛門屠殺殆盡,如今也有你們這一天,報應不爽。”那女子陰煞着臉,滿身殺氣,冷然道。
“姑娘,你幻陣宗又不是我殺的,是我的師叔祖們殺的,我可是沒有做過,我就是做了一個和尚,現在不做了行不行。我還俗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當做和尚我容易嗎?要不是可以得到很多的香火錢,我也不願意這樣啊。”和尚抹了嘴角處的血跡後,哀求道:“你也看到了,我修煉的根本不是什麼佛門功夫,我修煉的是道家功法,不過看到佛門香火盛,所以我才剃了頭然後僞裝未成佛子,騙點香火而已。”
聽到這中年和尚一說,那女子仔細一瞧,還真是道家功法,不過是一些低級的修真功法修煉到金丹,其才智也不弱。那女子感覺好冤枉,怎麼還有這麼一個傢伙,起先還以爲是佛陀來着,現在好好的一看,除了武器是佛門的東西,其餘的都不是。
“那我說的時候,你爲什麼不解釋?你說你不是就不行,害得我從國內追到了這裡來,你是不是成心要我難堪。”那女子一陣無語,臉上的殺氣減弱了很多。
“我也想給你解釋啊,可是你看着我穿着這身禿驢的皮,我頭髮也才剃了沒有多久,冒着風險充當佛門佛陀弟子,可是你一來就直接下殺手,根本沒有給過我任何解釋的機會,我不逃難道等你殺啊。”這中年子一陣苦笑,看着面前的女子道:“我根本不知道這些死和尚這麼逗人恨,我算是倒黴到家了。沒有搞清楚和尚已經到了末日,我何必遭這番罪受,你見過那個和尚有兒有女有老婆。”
“你真的有老婆?”女子驚奇道。
“有!”中年和尚道:“不但有,而且我的兒女今年都在上大學,我沒有錢,又因爲我成天修煉,在家耪地之外,沒有其他的收入,所以纔會想着到港城發達地區弄點錢;那知,我剛剛出來沒有多久便發生了戰爭,又看到港城那些和尚整天都大把大把的錢撒下去,所以我就把頭剃光了,然後把裡面的一個老和尚給敲暈,說是他的弟子,然後便利用我學到的八卦預測術開始撈錢。”
說到這裡,和尚見女子殺氣已經沒有後,高興了起來,又道:“後來看到一天可以撈到一萬多塊,隨着我推測得比較準,又有着那個老禿驢大仙的威名,所以我如魚得水,看到卡里的錢一天比一天多,所以我越來越投入,那知和尚已經沒有任何發展前途,我要是知道在國內都已經被殺光了,我何必做這個和尚,還不如直接當個算命先生多好,又安穩,不就是想着多賺點兒錢。後來我想去龍幫,可是龍幫這段時間把所有的弟子都調出去打那些洋鬼子去了,我也沒有認識的人,所以一直這樣混着。”
“哼!”那女子倒不是一個嗜殺之人,看到這個傢伙眼中不像是說假話,所以沒有追究下去。不過看到這個和尚拿出一把錢,然後從旁邊的商店中買一身唐裝古服後走了出來,看着她訕訕一笑,道:“不好意思,要是我真的動了殺心,其實你不是我的對手,我知道你誤會,所以我才逃走,我是金丹中期,而你纔是金丹初期。但是我從來不亂殺人,畢竟我也是有兒有女的人,你也有父母。你們師門還不是一般的厲害,港城中那些老禿驢可是有幾個是元嬰期的高手,竟然被你們的師門殺得抱頭鼠竄,最後落得個身死下場。”
“知道就好!”女子露出了笑容道:“我可是幻陣宗,不過那些不是我的師門,是我姑姑的門派修羅教。我纔是正宗的幻陣宗,要不是因爲我幻陣宗從來不濫殺無辜,哼,雖然你是金丹修爲又如何,我照樣可以殺了你。”
和尚心道:“要不是你身上有這一件恐怖的法寶,我會這麼狼狽嗎?至少我可以說出實話的機會是有的。丫的,人跟人沒得比。”
龍飛沒有理會這個和尚,反而打量起這個女子來,心裡疑惑起來,不是說幻陣宗已經滅門了,怎麼還有餘脈流。我怎麼不知道?
隨後又打量起這假和尚,發現這假和尚還真是一個極品,現在見這個女子不殺他後,竟然當着衆人面開始請點起自己的家財來,苦着一張臉,喃喃自語道:“可惜了,我另一張已經有五十萬的鈔票沒有,現在只有五萬多塊錢。媽的,看來做假和尚沒有前途,遭報應。”
聽到這話,周圍的羣衆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青年人笑道:“大叔,不做和尚,憑着你的本事在椰城還不是一樣鈔票大把大把的來,當然了,就要看你修爲到不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