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哈托身子顫慄了一下,眼睛猛睜,怒視着龍飛,要不是不能動彈,他早已撲了上來,殺了這個惡魔。龍飛冷酷道:“從你殺我同胞那天開始,你命運已經決定了今天的一切結局。我會上演一場你曾經津津樂道的事情,還引爲平生的得意之舉。如今回顧一下歷史,也許你會發現,其實你同樣在這樣的悲痛中。你的主子怎麼沒有到來,嘿嘿!他們估計還在菲國尋找老子的呢?”
“你都知道了!”蘇哈托駭然道。
聽到蘇哈托的話後,還在金色能量罩中滯留的人,卻聽得明明白白,剛纔恐懼龍飛這麼冷血,這麼瘋狂的屠殺,絕對比白起這樣號稱殺神的人還要恐怖,但是聽到蘇哈托後,才知道原來人家確實是要把他們殺乾淨,目的就是爲了得到西方主子的恩寵,得到美利堅帝國的厚愛,得到教廷的厚愛。
當然,教廷這不是一般教徒可以得知,除非是到了核心人員才知道,不過天主教卻是地球上光明教的一個別稱而已,信仰耶和華這個老。
處於能量罩中的華人聽着一幕幕被解開的陰謀,一幕幕令人心顫的事件後,好多曾經意圖脫離華夏一族血液的華人,驀然發現,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殺得好。
就像普拉博沃說的的那樣,海外華人就是一羣可以隨時屠殺的肥羊,隨時都可以殺,他們手中的財物將成爲他手中錢袋子取款機。他們就是一羣抱着黃金的好孩子,而卻在赤裸裸的刀鋒下躺下,奪取這些黃金。這纔是他們大雅人最喜歡做的事情。
大雅人好吃懶做這是世界聞名,但是他們同樣喜歡掠奪辛勤華人手中的財物,只要華夏人在印國一天,那麼華人手中的財富還不是他們手中的東西。
沒有誰能搶奪而去,打出的政治旗號便是種族矛盾,貧富差距引發的戰爭。
可惜一切都隨着龍飛這一次實行的種族滅絕後,再也不會發生了,因爲已經沒有大雅人在此次興風作浪,他們都安息了,累了!
審問一直持續了黎明後,當第一絲曙光來臨後,龍飛當即在班芝蘭去廣場旁突然一聲爆喝,引來一塊千米高的巨石矗立在這座椰城中。
寫下‘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的幾個大字,霸氣縱橫,筆鋒遒勁,這是龍飛用手指一個字一個字的寫下來,隨後瞧着一百多人的要犯,龍飛俯視着他們,冷笑道:“這塊碑只是我屠殺的起點,繼你們印國之後,便是萊國和馬國,他們不是喜歡跟着你們印國屁股後面,然後低調的反撲,製造一次次的排華案件。我在這裡立這個被代表着一切都將不復存在,辱我華夏人者必誅,老子的名聲非常的臭,也不在乎多一點點屠殺的名聲,等我把那些刺頭,把那些白皮豬也殺得他們膽寒後,估計再也沒有人出來反抗了。”
“可是倭國這個倭奴島,要是依然敢製造禍端,主人是不是……”紫月當即比了一個砍頭的手勢。
“他們?還是讓他們多蹦躂幾年,畢竟咱們還要經營這裡,倭國倭奴這國家是該殺,而且還得滅絕,不過恭子和美子哪裡待他們全部挑選完後,那麼我們便可以動手了,我要冰封了倭國倭奴,讓他們成爲一具具冰雕,也許今後經過悠遠的歲月流逝後,他們還可以成爲一具具冰化石,成爲藝術品,可以繼續的賣錢。”龍飛陰笑道。
聽得下面的一衆將要砍頭的這次屠殺華人的一衆大佬,不由一陣哆嗦,缺德,比起他們來還要更加的慘然。可以預見這惡魔怕不是說說而已,那倭國可是在南城搞過一次震驚於世的大屠殺,赤裸裸的大屠殺。
這樣的恥辱比起他們來,恐怕還要可怕。麻木的心已經沒有了想要活下去的希望,只希望龍飛能給他們一個痛快,死得撐託一些。不要太讓他們在臨死了還要感覺到最後的那絲痛苦便已經謝天謝地了。
在金色能量罩中的一衆華人,如今已經麻木了,心裡反而還有一絲興奮,畢竟班芝蘭保存了下來,沒有遭到任何的損失。不過聽到龍飛非常非常討厭佛,心裡已經有了主意,這座城市是要重建,這點已經得到了龍飛的首肯。
是該讓這些佛離去了,不該留在這一個充滿道家色彩的傢伙手中,要是誰還要拜佛,估計拜到最後,把自己也拜沒了。
龍飛這個煞星,可不是一般的嗜殺,印國幾千萬的人啊,就這麼被他屠殺的時候,那種屠雞宰狗瞬間滅亡。裡面的人一衆華人,覺得他們一夜是多麼的勇敢,竟然看到滅絕印國的一幕,同時看到了祖先地下含笑的樣子。
同時他們心中更加清楚龍飛這種做法,那些已經不願意在做華夏人的人,已經在他默認中死於那最後被屠殺的悔恨中,沒有露出任何一絲憐憫,報復性不是一般的強。
不過那女子,她曾經也是這麼想過,從來不承認是京都政府的公民,只承認是臺城公民,但是她卻承認是華夏人,曾經試圖去改變這個身份,既希望找個外國人嫁了,然後子女不在是華夏人這身獨特的皮膚,這個皮膚,眼睛和頭髮給了他們恥辱的感覺。
特別是在西方國家那白人的世界中,他們把這身獨特的摸樣打入到了世界上最低的種族,三等人的行列。然而今天心中卻爲生爲華夏人而驕傲,那是發自內心深處,其實華夏大地上並沒有忘記他們。
昨天便是一個最好的例證!神龍再次雄起的時候,也許這個嗜殺的小魔鬼會改變這個現狀,想起那些漢奸怕是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昨夜一番屠殺,萊國和馬國怕是遭受同樣的命運。
一樣被這個傢伙的屠殺個乾乾淨淨,東南亞靠近國境的地帶國家再也不會有其他種族存在了。昨天下午,她就沒有發現這個傢伙會是這麼一個一手導致瞭如今印國、萊國和馬國等國的滅絕。
看起來他是那麼的親和,身上壓根就感應不到任何一絲殺氣,可是殺起人來卻是那麼的鐵血而冷血。沒有一絲的憐憫表情,好像眼中那些大雅人都是一羣家畜或是野生動物般,屠夫們爲人類獵殺和桌子上的佳餚品。
不過剛剛想到這裡,這個時候,她卻看到龍飛坐在這塊令人看不到頂並直入雲端的巨碑下,手中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百多把飛刀,在手中不斷的旋轉,眼睛卻像是一個獵人在狩獵,看到蹦蹦跳跳的獵物一樣心花怒放。
嘴巴中卻裝作一副大法官的樣子,翹着個二郎腿,而一個美得令人無法仰視和褻瀆的女人卻是一臉的媚笑,一顰一笑卻是那麼令人魂牽縈繞,讓人無法忘記,烙印靈魂中的尤物和天仙般的美女。
當即故作嚴肅道:“現在本法官宣判!”說完,眼睛朝蘇哈托瞅了瞅,道:“判你違反國際條例,違反我華夏人不可辱的律條,今判你死刑,誅滅九族。”
噗嗤一聲,龍飛手中一把飛刀突然飛了出去,然後割下了蘇哈托的頭顱,頭顱沒有落地,反而被一層薄薄的冰凍了起來,隨即依附到了五百米處的巨碑上,陷入到了巨碑中,看起來似乎是雕刻到上面的人頭。
“判!普拉博沃,死刑,誅滅九族。”
飛刀再次出手,又一次鑲嵌在緊靠蘇哈托頭顱的地方,龍飛瞅了瞅,嘆道:“還不錯!可惜你們都沒有九族了,要是有,倒是可以把我的這塊獎善罰惡碑給鑲嵌滿,這纔是大圓滿。”
瞧着下面一些在宣判死刑後,一部分人已經麻木了,但是還是有一部分人在他說出判語後雙腿顫抖,依然無法躲避一把似乎充滿了靈智的飛刀。
頭顱在不停的飛舞,非常有秩序的鑲嵌起來,下面好多人已經被這種無人應和的宣判,感受一種死寂和陰森。
可是不論他們如何說自己是冤屈的,但是龍飛卻笑了笑道:“不就是那麼一下,你們害怕什麼,你們的族人全死了,難道你們還覺得在這個世上還有活着的意義嗎?沒有那些瘋狂的大雅人,你們能活得下去,幹苦活你們沒有那麼吃苦,好吃懶做,總想着他人手中的財富和金幣,也想着別人懷中的美人。可是你們又沒有這個本事去爭取,我已經給了你們機會,給了你們能戰勝我的機會,可是你們沒有,這麼脆弱,我乃一個慈善之人,下面你們的家人都很想念你們啊!”
說到這裡,龍飛故作沉思的樣子,可是聽到下面貪生怕死之輩,哇哇嗚的語言,他硬是沒有聽懂一句,嘆道:“可惜了,你們硬是沒有一個會說華語,所以我聽不到,那麼你只得去死,就當你們願意去死的請求吧!”
聞着下面一股騷臭之味後,龍飛眉頭皺了皺,當即把剩下的飛刀都扔了出去,砍下這些頭顱後,才鬆了口氣,故意摸了摸根本沒有任何虛汗的額頭,呼了口氣,說道:“當一個法官不容易,做個公正嚴明的大法官更不容易,現在我領會到古往今來爲何只出現了兩個有名的大清官包拯和海瑞了。”
一場鬧劇纔算是落寞,不過龍飛剛剛看到兩隻血奴清理一切髒污後,便聽到了遠處一百多光明教人的氣息,龍飛眼睛突然猛睜開來,對紫月道:“給他們打上隱身符籙罩子,免得殃及魚池,我乃心地善良之人,掃地恐傷螻蟻。不想在看到有什麼生靈因我而死,徒揹着罪惡的名聲。”
“主人是不是教廷的人來了!”
“嗯!”
見龍飛首肯後,紫月當即朝金色罩子中打下了隱身符籙罩子後,當即飛到龍飛身邊,然後等待這些教廷的人來。
她還沒有跟教廷中人交過手,這次她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聽龍飛說,教廷中修煉的光明能量可是好東西,能量很精純,乃大補之物,特別是天使的能量還有滋補靈魂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