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朦朦亮,白狐就把華紫煙和華小琴給鬧醒,嘰嘰咕咕的在兩人面前說了一陣後,發現白狐的異常,以爲龍飛在小樓出事了。
大驚之下的兩人,穿着睡衣倒拖着鞋子直奔龍飛小樓而來,當推開房門發現龍飛和恭子兩人擁在一起而眠,被子全部蹬在了木板上。
華小琴和華紫煙同時驚呼。
作爲醫藥世家,這方面她們在醫術看到這方面的記載,龍飛又是九陽重體,十八歲前萬不可破去童身,不然,將引起體內陽氣亂竄而爆體,九陽重體本身就是陽元最重之人,一旦得不到釋放,後果不堪設想,現在看到龍飛已經破去童身,她們不驚訝纔怪。
華紫煙和華小琴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沒有顧忌龍飛此時還是光着身子,直接跑到龍飛牀榻前,華紫煙立即伸出手去探一探龍飛的鼻息,心裡還真害怕龍飛因此而導致了身體爆體而亡,或是走火入魔的徵兆。
“姐姐,怎麼樣?小龍沒有事情吧!”華小琴見姐姐像落了一件心事,突然癱軟在牀沿邊,看着一臉擔心的妹妹,笑了笑,“沒事!真是嚇死我了。氣息平穩,生命力旺盛,九陽重體已經被這個死小子自己解決了。”
華小琴不知道爲何,看到龍飛抱着恭子呼呼大睡,心裡說不出的酸楚,好像自己的寶貝被人給偷走了,越看越氣,對昨晚把恭子攆到這裡來深深後悔,這個主意是她提出來的,誰知這傢伙已經成年了,懂得了男女之事,反而便宜了這個死小子。
瞧着華小琴氣憤的樣子,華紫煙笑道:“小鷹長大了,總有離開的一天。現在單憑修爲我們都不是這個小子的對手,以後龍家的擔子就該他來承擔起來,我也不要整天擔驚受怕,時時防備仇家尋上門來。”
“不!姐姐,現在他還小,他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這方面純屬於青春萌動期,最經受不住誘惑,我以爲也要過個一兩年纔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不允許他現在就開始在外面沾花惹草,這對他不好。”華小琴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不願意看到龍飛有其它女人,一心阻止。
華小琴邊說邊爬上牀,直接揪着龍飛的耳朵,像一頭母老虎似的大吼道:“你昨晚上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給我老實交代,否則今天你就別去上學了,給我呆在家裡背醫經。”
“哎喲!老媽救命了,小姨殺人啦!”龍飛立即大吼大叫起來,雙手扶着華小琴的手,眼睛卻往華紫煙處不停的打眼神,想要華紫煙出言制止家庭暴力。
“求誰都沒有用,死小子長本事了,小姨是叫恭子來你這裡是要她服侍你,然後讓你在家裡過個舒適的一夜,你倒好,直接把人家給吃了,你看看人家現在還睡得那麼沉,一看就知道你小子昨晚沒少折騰。”
恭子昨晚太累了,好像整個人來了一場生死大戰,如今雷打不動,氣息平緩,在華小琴這麼高音波下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個時候,華紫煙把龍飛的衣服拿了過來,然後示意華小琴放了龍飛,讓他自己把衣服穿起來,龍飛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麻利的穿好衣服後,眼睛骨碌碌的在兩人轉來轉去,隨即把眼神定在了白狐身上,鼻子冷冷一哼,“你他媽的真是一個白眼狼,養不熟。你打什麼小報告不好,偏偏在這事情上去打小報告,老子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你不要罵小白,她沒有做錯,還不是擔心你的身體,作爲靈狐,她怎麼不知道這些,還不是擔心你嘛!”華紫煙拍了拍一臉委屈的白狐,怒視了龍飛一眼,警告龍飛不能打擊報復。
“白狐到姐姐這裡來,若這死小子敢對你,哼,看我怎麼收拾他,翻了天了他。這個家還沒有他說話的份。小小年紀就開始想這些事情,大了那還了得。”華小琴在龍飛下牀穿鞋子的時候,突然來到華紫煙面前,摸摸白狐的頭,然後爲白狐鳴不平地道。
龍飛瞟了眼白狐,見白狐一副害怕的樣子看着他,龍飛心裡一肚子火,丫的,這白狐太他媽的能裝,博取同情,小東西(即尋寶鼠)才喜歡乾的事情,怎麼在這裡白狐學個十足。
龍飛膩歪起來,驀然發現這靈獸一類全他媽的都不是省油的燈,太聰明太能幹了點,會找幫手來對付自己的死穴,知道老子對老媽和小姨不敢怎麼樣,所以充分利用這點來爲她博得最大利益。
龍飛打了到水訣,然後把梳洗了一番後,來到大廳裡,搬了張椅子坐到華紫煙面前,等待龍家的批鬥大會。
對面的華小琴看到龍飛這個樣子,心裡還是很滿意龍飛的態度,這個規矩在龍家一直沒有改變過,小時候犯錯誤是她和龍飛一起坐在華紫煙面前等待華紫煙的審判。
見華紫煙沒有言語,龍飛噔噔噔的跑到祖先牌位前端起已經準備好的水盆,然後跪了下來,把盆放在頭上,腰桿挺得筆直,雙手扯着耳朵。
“稟報老祖宗,我有罪,不該在沒有老媽的允許下偷吃禁果,我千不該萬不該在沒有成年的時候就破去童身,天大地大,我龍家老媽最大。千錯萬錯全是我的錯……”
“行了,看在你今天要上學報到,那麼我也不迫你,娘知道你現在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今天叫你跪在這裡不是要你說這些,要你把事後承擔起這個後果,我們龍家和華家都是數千年的傳承,雖然龍家和華家家道中落,已經淪爲草根階層,然你身體特殊,在世家中從來沒有規定不允許一夫多妻,世家中妻妾成全都是常見的事情,龍家今後的傳承就全部放在你一人身上,但是你要學會憐惜自己的女人,知道嗎?”
龍飛見華母不是要他禁慾,心裡活絡起來,狠狠的點頭,心裡雖然不這麼認爲,反正是自己的血奴,不存在任何的問題,主人對她怎樣,她心裡都是喜滋滋的,寵幸她那是看重她。
頭上的水盆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大手托住,四平八穩,在龍飛點頭的時候,裡面的水都沒有灑出來,華小琴心道:“這死小子看來沒少被罰,連頂水功夫練得爐火純青。”
“我不管她是不是血奴,但是既然已經被你那樣了,那麼一定要好好的對待她,倭國人我是沒有好感,但是倭國女人對自己的丈夫還是很忠誠,何況她還是你的血奴,今後她還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幫助你,這幾天她在我身邊,我能感覺到她是乖孩子,很聽話。”
“聽話!”龍飛心裡撇了撇嘴,要不是被血祭,她會聽話,又一想,龍飛也覺得老媽說得有道理,倭國這個民族雖然很銼,但是女人還是不錯,能吃苦,能忍受一切困難,對自己的丈夫還是恭謙順從。
“恭子我看了一下,給她把了把脈,受傷很重,今天不可能隨你一起去了,就留在我身邊好了,等她身子好了後我再派她去你那兒,山本家不可能不會前來這裡報復我們,這裡有白狐和你小姨幫忙,加上幻陣,目前還是很安全,反而是你要主意忍者界的報復行動。起來吧!”
“好咧!”龍飛立即把水盆給端了下來,笑嘻嘻的站起來,在老祖宗的牌位前香爐中上了一炷香,這才走到華紫煙跟前,抱着華母親了一下,“還是老媽最疼兒子,不像某些人,巴不得老媽狠狠的用荊條抽我屁股。”
華紫煙看着就好笑,捏了捏兒子的鼻子,笑罵道:“你呀,小姨哪裡不疼你了。要不是你小姨求我不要對你用刑,我不打爛你的屁股你是不長記心。”
“嘎嘎!我就說嘛!我小姨會是這樣的人嗎?”說着身子突然一閃,來到華小琴身邊,然後抱着華小琴也親了一下,笑道:“小姨啊,外面來客人了,看來是找你的。”
“請問這是華大師華小琴家嗎?”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笑盈盈的走了進來,華小琴剛想給龍飛一個暴慄,手卻訕訕縮了回來,整了整衣服,臉色一紅,隨即看到來人的摸樣後,驚喜道:“啊!青霜,你怎麼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呵呵!我就不能來嗎?還不是爲了給你個驚喜。”說着眼睛看向了龍飛和華小琴親暱的站在一起,點了點頭道:“這就是你的那個聰明的侄子吧!聽說他玄學比你還精通的龍飛小天才吧!”
說完,伸出手來和龍飛握手,龍飛一邊握手一邊把眼睛在華小琴處瞟了瞟,見華小琴給他打眼色,不想他戳穿謊言,在小姨離開前,他根本就沒有學習任何玄學,那些關係玄學方面的書籍全部被小姨帶走,他根本就不知道龍家還有這些藏書。
不過龍飛可是修習道術時日不短,跟着嫦娥可是學了不少,他會推衍術,比起小姨所學可高深多了,說他會還真的會,而且很精通。
“呃!不好意思啊,我小姨就是這樣,太愛顯擺了點,連我這麼一點拿得出書的絕學她都捅出去。”龍飛算是把小姨的慌給圓了,免得在外面前下不了臺。
“呵呵!你就是青霜吧!小琴常提起你,說你比她能幹多了。”華母笑着說道。
她知道華小琴又是在外面給龍飛瞎吹噓,龍飛根本就沒有學過玄學,難道她會不知道,她只傳授給龍飛雕刻之術和醫術,其餘根本沒有傳授,而且書籍在小時候華小琴就喜歡這些東西,所以在她離開的時候,在另一個藏書地方給全部取走。
“謝謝紫煙姐誇獎!小琴妹妹是在我臉上貼金,我哪裡有她聰明啊,她可是我們同學中最有錢的小富婆。”林青霜抱着華小琴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