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模樣奇怪的肥皂,楊林也是露出疑惑的表情。
楊林不解的看了羅成一眼,疑問說道:“賢侄,這是何物?長得這般奇怪,難不成此物便是賢侄說的寶物?”
羅成微微搖頭,語氣不急不緩的答道:“這自然是好東西,但卻並非侄兒說的寶物。好東西都在後面,伯父不必着急。”
楊林捋着鬍鬚微微一笑,說道:“好,既然賢侄這般自信,老夫也不說廢話了,就等着看你的寶物究竟是什麼東西了。”
羅成微微點頭,他望着楊林,頗爲意味深長的說道:“伯父放心好了,待伯父看見,必定會十分驚訝。”
這點羅成還是很有自信的,這可怪不了他,畢竟他是先於楊林準備的。此番楊林也弄了個琉璃菩薩像,到時候一比較,差距自然而然就出來了。
羅成的目光有些奇怪,讓楊林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畢竟他對羅成了解不少,羅成露出這般目光,恐怕是有不好的事情。
不過楊林畢竟經歷過許多風浪,雖然心中多有疑惑,卻依舊能夠保持淡定。他只是不住想着,羅成到底是準備了什麼東西?
羅成指着那些肥皂,面帶微笑解釋道:“此物名爲肥皂,乃是北平新近做出來的好東西,其中效用且聽我細細道來。”
“肥皂是什麼,你可聽說過?”
“不曾聽說過,你聽他說就是。”
“這東西好生奇怪,不知有何效用?”
“……”
有人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議論,在秦家之中亦是如此。羅成說了肥皂的名字,衆人便是紛紛開口議論起來。
待衆人稍稍安靜,羅成纔是正式說道:“今日乃是舅母大壽,羅成以爲金銀錢財之物,並不合適,是以羅成特意帶了這些肥皂。”
“這肥皂有什麼用呢?很簡單,便是洗衣去污之用。”羅成說話顯得風輕雲淡,完全不爲他人所影響:“諸位千萬莫要覺得好笑。”
“因爲這肥皂的效果必定會遠遠超出諸位的想象。一般洗衣服,都是使用皁角,不僅麻煩,而且還難以洗乾淨。”羅成頗有順序的介紹。
衆人的表情有些懵逼,羅成依舊面色不改,說道:“但這肥皂卻完全不同,使用起來極其方便,而是效果驚人。”
“此番羅成將這肥皂送給舅母,便是寓意舅母此生洗盡鉛華,如今表哥已經長大成人,日後必定越來越好。”羅成介紹了幾句,便是說起正事。
羅成自然不會那麼傻,真的死力的去介紹肥皂。他可沒有忘記他的首要目標,還是要給秦母賀壽啊,不然就真是顧此失彼了。
果不其然,原本還顯得有些疑惑的秦母,聽見這句話,瞬間露出笑顏。哪個母親不望子成龍,羅成這番話,算是說到他的心扉了。
如今秦母已經年老,但秦瓊卻是十分出衆,現在在唐壁手下,頗得重用,可以說他們的老秦家的日子,肯定是會越過越好的。
秦母看着羅成,微笑說道:“這禮物,舅母很喜歡,成兒你接下來還有什麼賀禮,不妨一一取來看看。”
楊林皺起眉頭,看着羅成的表情微有嚴肅。這羅成究竟是在搞什麼幺蛾子,送個禮物還送起肥皂來了。
這也是因爲羅成只是隨口說了幾句,並未驗證,若是讓楊林知道肥皂的效果,哪怕依舊會奇怪,也不至於這般想。
實際上此刻除了秦母,其他人大多都是如同楊林一般想法。但羅成並不介意此事,他表情淡然,完全不爲所動。
正如他所言,好東西還在後面,不必因此而急躁。他對着秦母微微拱手,正色答道:“舅母放心便好,我接下來的禮物,您肯定喜歡。”
雖然說對羅成方纔的第一件禮不太滿意,但衆人還是將目光聚集在羅成身上。畢竟羅成都說得那麼肯定,一定還有壓軸的寶貝啊!
隨後,姚平幾人將羅成靜心準備的香水取了出來。自顧自的看了這香水兩眼,羅成含蓄一笑,說道:“此物名爲香水,效用也頗爲神奇。”
楊林看着香水,好奇的問道:“賢侄,難道這瓶子竟是琉璃製成的?”
羅成並未否定,說道:“這瓶子確實是琉璃製成的,但與這瓶子相比,其中的香水纔是真的珍貴。只有送給舅母,纔是相得益彰。”
羅成將一瓶香水打開了口,其中一股淡淡的香味飄散出來。衆人聞見味道,不由得精神一針,驚訝的看着羅成手中的那瓶香水。
“想必諸位應該已經聞見味道了吧!”羅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對衆人說道:“這便是香水的神奇之處。”
唐壁看着那香水,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由衷的感慨說道:“這香水當真是好東西啊,但想必世子不止有這一種味道吧!”
“不錯,這瓶水仙花香水,只是其中一種,此處的香水,每瓶都是不一樣的味道,將之送給舅母,願舅母青春永駐。”羅成又是來了波客套話。
說完了,羅成還拿着香水,走近秦母身旁,說道:“若是將這香水灑在身上,便是會染上這種香味,且能持續相當長一段時間。”
“想必有這香水幫助,舅母的魅力必定大大增加,一下年輕了幾十歲。”羅成說起話來,也是不要臉面了,完全不會羞恥。
秦母被羅成的一番話逗笑了,她將香水拿在手中,感受了一番,說道:“老身年紀這麼大了,要這香水有何用?”
話雖這樣說,但秦母的手卻很誠實,小心將香水蓋上,然後好好的收了起來。秦母的話,讓羅成嘴角一抽,但他依舊保持微笑。
“無妨,誰說這香水只能年輕女子才能使用?舅母使用同樣合適,再說這香水整個山東止此幾瓶,他人羨慕還得不來呢。”羅成這番話,算是將香水的地位確定下來。
整個山東僅有這幾瓶,還有着如此神奇的效果,你說這東西珍貴不珍貴。剩下的不用羅成明說,已經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