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道生還糾結在上與不上中,可憐兮兮的看着身下玉人,內心蠢蠢欲動,偏又不敢下手。
酒精可以壯膽,但是酒精彌補不了可能會破裂的關係啊,萬一真的觸怒了玉人,不知兩人以後還能不能像朋友一樣面對。
患得患失啊!
很快,躺在沙發上的萱姐就幫忙給出了答案。
她也沒有強推壓在她身上的黃道生,而是笑着用手輕輕撫摸了着他的臉,言語中帶着一絲癡情:“還記得上一次在這裡談心嗎?有賊心,沒賊膽,想吻我,卻是左右擔心,前怕狼後怕虎。而現在,你卻還是一副沒有擔待的樣子。我以爲那時候激你,可以讓你變強,變得更加霸氣,順便改變你的性格,沒想到現在你還是這麼猶猶豫豫,不敢動手啊……”
黃道生再傻也聽出來了,喜笑顏開的低頭撅嘴,嘟囔着:“我這不是憐香惜玉嘛,萱姐~來,親一個~”
萱姐咯咯的笑着,等黃道生正要吻上她時問了一句:“那小嵐怎麼辦?”
“啊?”黃道生立刻停止了行動,傻愣在這裡,看着近在咫尺的香脣,卻是遲遲下不了嘴。
萱姐笑的越來越開心了:“看吧,就算你實力變強,能夠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成爲獨當一面的英雄戰士了,可是在男女之事上,還是那樣子。你的本性就是這樣,這和你能不能打,一點關係也沒有。”
黃道生聽的鬱悶。聽萱姐這語氣,像是責怪他不男人,沒擔當,於是氣呼呼的說道:“哼!少激我!你說我沒擔待是吧?好,看我今天怎麼擔待!”
萱姐嬌笑着躲避他再次湊過來的嘴,喘着氣問道:“你這是想趁酒後亂性不認賬?”
黃道生腦子一熱,耍起賴來:“大不了以後,你當大姐,小嵐當二妹,兩個我都要了!”
萱姐笑的渾身發顫:“那以後還會有三妹四妹五妹咯?”
黃道生成功含住萱姐的耳垂。輕輕咬着。舌尖在上面輕柔吸添,呼吸變重,從鼻腔裡發出低沉的聲音:“嗯……”
聽見萱姐的喘息聲漸漸變大,身體也變得火熱起來。這才放開她。擡起頭看着她的眼睛。壞笑着說道:“還有沒有三四五六,那要看你們的本事了!”緊接着右手從睡衣下襬伸進去,一路上行。在光滑如凝脂的肌膚上游走着,沒有內衣的遮攔,他相當順利的捏在那個最高點,輕輕地揉搓起來。
萱姐喘着氣,媚眼如絲,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喉嚨裡發出一陣陣從內心深處冒出來的低吟聲,充滿了無盡的渴望,主動將雙腿盤起,纏在黃道生腰間,胳膊從他肩下穿過,箍在寬廣的虎背上,從靈魂深處冒出來如潮水般的快樂感覺,讓她指尖不由自主的抓進黃道生背上的肌肉中。
沉重的喘息和輕聲呻吟,無與倫比的手感,熱情似火的迴應,這一切誘惑着黃道生大腦充血,整個人都瘋狂起來,動作越來越粗暴,內心越來越狂野。
“能進……進房裡……好嗎?”
“好!”黃道生低吼一聲,雙手用力,一把抱起身下的妖嬈玉人,一路奔向房間裡,把她和自己一起丟到這張柔軟的大牀上。
“萱姐……我要你……”
這一瞬間,眼淚無聲無息的從萱姐的眼中流淌而出,卻沒有被辛勤勞動着的黃道生看見,此時的他,正像個索求無度的孩子,眼中只有這個性感妖嬈的身體,完美至極,聖潔如神。
……
……
瘋狂之後,兩人意猶未盡,仍然糾纏在一起。黃道生抽出手拿過手機看時間,快要三點了,隨便扯過來一件散落的衣服或者是毯子模樣的東西擦擦汗,抱着懷裡溫暖的嬌軀吻了吻,問道:“時間不早了,我抱着你睡吧?”
萱姐聲音有點嘶啞:“睡不着,咱們說說話吧。”
黃道生笑起來:“萱姐,你剛纔叫的聲音太大,現在聲音都嘶啞了。”
萱姐一胳膊肘反打在黃道生胸口,嗔怪道:“那也是都怪你!”
黃道生得意的笑起來,他看過的片子夠多夠全面,所以即使沒有親自實戰他也不怕,只要體力夠,一樣可以殺的對方丟盔棄甲。雖然第一次無比丟臉,但是很快又雄風再起,在萱姐的引導下,終於摸到了一絲竅門,越來越瘋狂,狀態越來越好。
笑過之後,黃道生還是想起那個問題:“爲什麼你會說不是我的?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萱姐翻了個白眼,一臉的不信任:“切~男人都是吃幹抹淨了提褲子就走。先不說這個,我問你,今天龍天喊你去宵夜,是不是討論那個清剿王海劍惡靈的公共任務?”
莫非這消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黃道生好奇問道:“咦?你是怎麼知道的?”
萱姐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那個龍躍!給我發短信,說過幾天帶我見大世面,要照顧我什麼什麼的。”
黃道生笑起來:“是他呀,你別理他,他只能站在後面躲着射冷箭,膽子小的很。哎喲,你好像和他的站位區是一樣的,你們都是遠程輸出職業哦。所以你一定要和他保持距離,千萬不能被他的小恩小惠給收買了,他就是一個騷包的富二代,一點也不男人,怎麼可能有我這種富一代有魅力?”
萱姐沒來由的笑了起來:“你是富一代?沒看出來啊黃道生~而且你哪點比他強了?”
黃道生伸手一探,又抓住了那一團根本無法掌握的圓潤,不輕不重的揉了起來,吃吃笑道:“竟敢小瞧我,那我讓你瞧瞧,什麼叫做強!”
“唔……你瘋啦,這都第四次啦!”
“哼!這才叫強男人!”
“流……氓……啊……”
又經歷了一場長時間的撞擊廝殺,兩人這才氣喘吁吁停下來,整個房間裡充滿了特殊的腥味,牀上早已亂七八糟,被拉扯的不成形了,萱姐一陣懊惱,估計這牀上所有東西都被這傢伙給折騰壞了。
萱姐按住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沒好氣的說道:“你能不能正經點?我和你說正事呢!再這麼折騰,都要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