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檢查一下,你以爲我做什麼?”沈暮之冷着臉,看着她這種防賊的樣子,心裡很不舒坦。
向止嵐反應過來了,他是想看看厲睿在她暈厥的時候有沒有給她注射什麼。
原來是她誤會了……
臉頰紅了下,向止嵐低下頭,解開衣服,她脫掉之後裡面還有件白色的吊帶小背心。
那緊身的背心把胸前的曲線勾勒的特別明顯,那山巒緊挨着的細縫若隱若現的,比脫光了還誘人。
向止嵐自己沒有這種自覺,脫下衣服後,低頭檢查着手臂,脖頸,沒有發現任何注射痕跡。
“轉過身去。”沈暮之聲音發緊,微啞地說道。
向止嵐聽話的轉身,將脖子後的頭髮撩開,露出後頸的線條。
沈暮之繃着脣,細看了一遍向止嵐的後背,沒有針孔。
“沒有吧?”向止嵐問道。
“嗯。”沈暮之的眼睛已經落在她的背心印透出來的背扣上,不一會兒,他回神,看到向止嵐在脫褲子,聲音便越發緊繃:“你幹什麼?”
“檢查啊,誰知道那個神經病會不會打屁股上。”向止嵐理直氣壯,脫掉了褲子,剩下條輕薄的****,她轉過頭來,坦蕩蕩地看自己屁股上有沒有針孔。
但是總有看不到的,便乾脆趴下,對沈暮之說:“你快幫我看看。”
對於她來說,現在是惜命的時候,可不是害羞的時候。
她以前經常去很危險的地方拍攝,有很多野外生存經驗,求生時可什麼都顧不得,所以她在這種時候,不會有什麼矯情的想法。
沈暮之面部肌肉繃緊,她前一刻還害怕他對她做什麼,後一刻竟然那麼坦然讓他看,該不會是她以前也經歷類似的事情?
他曾經在最初的時候調查過她,她常年扛着攝影機到處出差拍攝,而且她還有個男的小助理,雜誌裡其他攝影師也都是男人,他們一羣人去過很危險的原始叢林,要是在那裡被什麼咬了,肯定要互相幫助。
沈暮之越想就越覺得有可能,這種時候吃乾醋確實不應該,可是還是會忍不住在意。
“怎麼了?不會是有吧?左邊屁股有個針孔是保胎針打的,別弄錯了。”向止嵐見他半響沒聲音,擔心地轉過頭來問。
“沒有。”沈暮之收起自己腦子裡亂想的東西,沉着臉說:“以後不要隨便在男人面前脫褲子。”
向止嵐一懵,回過神來,氣惱地拿了枕頭砸沈暮之的臉,兇巴巴:“我什麼時候在其他男人面前脫褲子了!”
沈暮之抓住了枕頭,聽到了這話,臉色緩和了些。
向止嵐漲紅着臉,拉起了褲子,低罵:“下流,齷齪,滿腦子髒東西。”
她只不過是情急之下,才讓他檢查的,他以爲她想要給他看啊!
沈暮之聽她大罵,臉上的陰鬱之氣盡散,嘴角甚至帶了一抹淡笑。
“被罵還笑那麼開心,你有病啊。”他這一笑,向止嵐都不知道該怎麼惱他了。
“以後就只脫給我看。”沈暮之忽然說道。
向止嵐這下是真害羞了,頭側轉過去,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