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之後,向止嵐好不容易把沈暮之趕出了屋子,坐在沙發上,長吁了一口氣,給倪思甜打了電話。
倪思甜也是剛吃完飯,正在體驗這座湖心島別墅的娛樂設施,都快一個星期了,她還沒有把這個別墅摸透,每天總有新發現。
“你總算捨得給我回電話啦。”倪思甜嗔道,她在婚禮後的第二天給向止嵐打了很多通電話都沒有打通,後來打給向爸向媽,說是和沈暮之去度蜜月了,她覺得事情有古怪,婚禮那天才發生那種事,止嵐怎麼可能和沈暮之去度蜜月,但她不到也沒辦法得知情況。
“思甜,我快瘋了。”向止嵐抱着大白,愁眉苦臉地把這幾天的遭遇都說了一遍,當然也部分隱瞞了下來。
不過,這也足夠讓倪思甜震驚了,那天沈暮之的所作所爲確實是太混蛋了,但她沒想到向止嵐竟然當天就要離婚了,還沒關起來,這才新婚一週,已經摺騰得分居了。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倪思甜替向止嵐擔心,要是沒孩子,向止嵐可以隨心所欲,離婚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現在這樣總不能帶球跑吧。
“還能怎麼辦,涼拌。”向止嵐也知道倪思甜不可能給她出什麼好主意,她就是想找人傾訴一下煩惱,否則她真的是要憋瘋的。
“那他後來有跟你解釋過嗎?”倪思甜小心翼翼地試探。
“解釋什麼,這有什麼好解釋,我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那個女人一定是長得和蘇嫣很像。”向止嵐撇了撇下嘴角,自嘲地笑了下:“呵呵,連一個贗品都比我和孩子重要,真不知道那個真品要是復活會怎麼樣。”
倪思甜聽她的口吻,好像並沒發現她自己和蘇嫣相像的事。
人好像就是這樣,越是親近越是熟悉,越不會覺得像,更何況是自身,這大概就是所謂當局者迷。
如果向止嵐知道自己可能也是被當成一個贗品,那恐怕鬧得就不止是這樣了,她一斃了他都有可能。
“你別委屈了自己就行,無論如何,你要記得向爸向媽和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倪思甜也只能這樣低聲寬慰幾句,其他的她也多說不了。
徐庭川說得對,向止嵐和沈暮之已經是夫妻,夫妻之間的事誰也插手不了,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一樣。
和向止嵐通完電話後,倪思甜走出了娛樂室,看到對面那扇粉藍色的門,走過去擰了擰門把,但是沒有擰開。
她有點好奇這房子爲什麼每一層都有一個房間是鎖着的,問過徐庭川,徐庭川也沒有回答。感覺上有點想童話裡的秘密房間,裡面一定藏着什麼特殊的東西。
倪思甜實在有些心癢癢的,她打開了隔壁房間的門,走到了陽臺上,看着兩個陽臺的差距,她端了條凳子,小心翼翼地跨到了旁邊的陽臺,落地後拍了拍手,有一種要揭開秘密的小興奮。
她嘴角微揚着,打開了玻璃門,清風送來,吹開了窗簾,她驚詫看着那滿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