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宴會廳內的人已經散去的差不多了,沈暮之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眼前有些目眩了,他才站起來離開。
走到長廊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身體有些熱,燥得很。
他多解開了顆釦子,進了電梯,感覺越來越不對勁兒,身體裡好像躥起了一把火,眼睛也有些發暈,看着眼前的東西好像都分成了兩份。
電梯到了,他撫住額頭,走了出去,快步地走回房間,直接就進了浴室。
他意識到自己這並不是醉酒,那股熱意從身下躥起太過明顯了,而且一**越發強烈,他需要衝個冷水驅除這熱意。
然而,在他進浴室衝了會兒冷水後,發現這股熱意並沒有消退,反而越加強烈,他乾脆就放冷水在浴缸裡,將整個人泡進去。
宴會廳裡,人少了之後,向止嵐終於看到了封景弦。
可是封景弦好像並沒有看到她,和一個女人說笑着,走出宴會廳。
她怔楞了下,急忙追過去,卻見封景弦和那女人下到了一樓,她也跟着下去。
一樓這時還有各種表演在進行,男男女女嬉笑玩鬧,比夜店派對還要熱鬧。
向止嵐本就暈船想吐,這裡燈紅酒綠,感覺全在搖搖晃晃的,她被那強烈鐳射燈的晃得眼睛發暈,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
對着垃圾桶嘔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覺得舒服多少,雙眼暈得都有些迷離了,像是喝了一斤白酒似的,走路都打踉蹌。
她乾脆就放棄了去找封景弦,扶着牆走到電梯,按了兩次鍵,才按準了五。
上到五樓後,頭更加發暈,整個人都脫力了一般,看不清楚前面。
扶着牆乾嘔了會兒,一擡起頭雙眼發暈地看到518,又不禁掩嘴嘔了下,見門好像是虛掩着的,她頭腦發脹地疑惑,難道封景弦已經回房了?
她暈暈乎乎地這麼想着,便推了門跌跌撞撞的進去。
進到屋內沒有看到封景弦,她揉了揉發脹的額頭,跌坐在**尾,人虛軟無力地難受着,不禁軟趴到**上,她現在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翻江倒海。
沈暮之在冷水裡浸泡了半個小時左右了,皮膚都泡皺發白了,那強烈的慾念並沒有壓下去。他知道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女人,可是他的理智和驕傲不允許自己隨便找個女人瀉火。
在冷水都因爲他的身體散發出來的熱意而變燙後,他知道這樣已經沒有用,乾脆就從浴缸裡走出來,一把抓過浴巾,胡亂地擦了下圍在腰間。
他打開浴室的門,發現自己的房門敞開着,便將它關上了。
向止嵐在聽到關門的動靜後,強撐着自己半支起身,“阿弦,你回來……”
她話還說完,發現門口那個半裸的男人好像不是封景弦,她甩了甩頭,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再睜開眼睛看去,竟然是沈暮之!
沈暮之看到向止嵐竟然在自己的**上,體內那熱火便竄得更高了些,他擡步走了過去,越走近身體越熱,連呼吸都是滾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