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庭川見她這麼慌里慌張的樣子,不禁笑了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忍笑道:“徐太太,這個遊輪就算我想買,主人也不願意給我的,你多慮了。”
倪思甜鬆了口氣,不過話說到這裡,她倒有點好奇這艘遊輪的主人是誰了。
徐庭川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也不關子了,直接便解答道:“遊輪是裴揚的。”
“裴揚的?!”倪思甜大驚,目瞪口呆,都吃驚得有點結巴了;“他,他那麼有錢啊。”
“這不僅僅是有錢能做到的,你忘記了我和你說過他家是做什麼的嗎?”徐庭川微挑了下眉。
被這麼一提醒,倪思甜便想起來了,她記得他說過裴揚家是船業大亨,而且是世代經營,國內根本找不出和他們家媲美的。
“若論有錢,裴揚確實是我們幾個裡最有錢的,而且如果裴老爺子百年之後,他可以執掌裴家的話,那可能擁有的資產大概是這數。”徐庭川淡淡地陳述着事實,給倪思甜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百億?”倪思甜杏眼瞪得和銅鈴眼似的。
徐庭川淺笑搖了搖頭,往上指了指。
倪思甜猛地就嗆了幾聲,眼睛都要瞪脫窗了,不敢置信:“一千億?!”
徐庭川輕輕撫着她的背脊,與她的震驚相反,非常平靜,解釋道:“這個千億當然並不是他個人財產,而是這個集團所有的資產,但這一切要看他是否繼承裴家。”
倪思甜又想起徐庭川曾經模糊地向她提起過,裴揚的家族非常的複雜,他的爺爺和他父親都是有多房的夫人,生育了很多,比香港那個什麼賭王家裡還亂。
“不過裴揚就算沒有繼承,他也仍然是我們幾個裡面最有錢的。”徐庭川對於這個倒並無比較的心態。
裴家比徐家,沈家有錢也是合情合理的,徐、沈兩家,一個走政途,一個走軍方,都不是像裴家那樣累世經商的積攢,三家都是不同方面的,沒什麼可比性。
“要是他繼承了,那豈不是要登上福布斯了?”倪思甜呆了段時間的財經雜誌,對於這種也稍稍有點了解。
不過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竟然會認識這樣傳說中的人啊!
徐庭川看着她這樣一副誇張的表情,忍不住笑道:“是啊,所以趕緊抱大腿。”
一句玩笑,倪思甜卻認真思忱起來,確實該抱一抱大腿,也許可以讓裴揚免了這次租船的費用。
倪思甜把這話和徐庭川一說,徐庭川輕笑,**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你真是我的賢內助啊。”
“那是。”倪思甜翹起嘴巴,心裡還在想着主意。
徐庭川看着她這算計起來的可愛樣子,不禁將她抱起親了親。
兩人正是膩歪的時候,聽到門外有人輕咳了一聲,調笑着說:“這光天化日,門也不關就親熱上了,注意有傷風化啊。”
倪思甜立刻從徐庭川懷裡下來,整理下衣服,擡眸看去,只見裴揚穿得一身**倜儻,斜倚着門框,笑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