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恆希還全副身心緊張着她,哪知她會突然來這一腳。
咚一聲就摔下了小牀。
景安安抱着被子捂在胸前,一雙眼睛又大又明亮地瞪着他。
“嘖,過河拆橋也沒你這……”向恆希聲音忽然停住,睜大了眼眸盯着她的眼睛看,驚喜道:“你眼睛看見了?!”
他連忙就從地上起來,景安安看他要上牀,雙腳胡亂蹬踹着。
向恆希大掌將她兩隻纖細的腳踝抓住。
這姿勢讓人羞惱地不得了,景安安就要炸了,便聽門外傳來一聲:“安安,你沒事吧?是摔着了嗎?”
景安安嚇了一跳,這要是被父母看到,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沒事,是凳子倒了,已經扶起來了。”景安安衝着門外喊道。
還好景家二老是極尊重女兒隱私的人,聽她這麼說,便沒有要進來了。
景安安豎起耳朵,聽到他們下樓的聲音後,這才舒了口氣。
“這姿勢倒是不錯,你是在向我求歡嗎?”向恆希挑着眉梢輕笑,還故意將她的兩隻腳踝分開。
景安安掙扎了幾下,腳踝還是沒甩脫他的手,倒是自己身上的被子掉了些許。
大早上便是這樣一副********的場景,要不是條件不允許,向恆希肯定會再壓倒她,做個痛快。
“好啦,寶貝,別鬧了。”他放下了她的腿,坐到牀上,將她往懷裡摟,擡起她的下巴:“你的眼睛看到了?”
景安安推搡開他,兇道:“關你屁事。”
“當然關我事,你那視覺神經旁邊的淤血肯定是被我昨晚那一頂,撞到撞散的。”向恆希挑了挑眉梢。
“你還有臉說,我會看不到是因爲誰!還不是你非要我做引體向上,我從上面掉下來摔到頭!”景安安看他一臉得意,更是氣得要砍人。
“那是你體力太差,就算是特殊兵種,也不能這樣四體發軟的,體能是部隊每個新兵都要考覈達標的。”
“團長明明都要批准我不需要考覈,還不是你從中作梗,我才得鍛鍊體能。”
“鍛鍊不是爲了我,是爲了你的身體健康。”
“你去死。”景安安又要擡腿踹這個強詞奪理的傢伙。
“可以啊,我要在你身上********。”向恆希抓住了景安安的小腿,往自己身上一帶,讓她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
昨晚兩人都是做到累了就睡,身上都是隻着了內褲,這下貼的緊密,向恆希的‘兵卒’又振奮起來,迫不及待要衝鋒陷陣了。
“別動哦,小心槍支走火。”向恆希將她這樣連人帶被抱着,聲音有些慾望的沙啞。
景安安也實在不敢扭動,這萬一走火,父母上來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她氣得雙頰緋紅得忍耐着,過了許久那兵卒還是這麼精神奕奕,她不耐煩了:“到底要多久?”
“寶貝,它倔得很,催不得,倒是可以吹。”向恆希在她耳邊低聲道“要不你試試。”
“我看剁比吹管用。”景安安惡狠狠地說。
向恆希笑了,看她氣得這般滿臉通紅,還真是可愛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