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思甜見他絲毫沒有對聽這些瑣事表現出不耐煩,仰着頭衝他甜甜一笑。
徐庭川看着她比陽光還要燦爛地笑容,彷彿直射進他的心底,心尖悸動地微微輕顫。
他的手忍不住覆上她的臉頰,拇指輕輕地摩挲着她的嘴角。
倪思甜被他深邃的眼眸看得很不好意思,臉頰緋紅得如落霞一般。
她抿了抿脣,有些害羞地低下頭,小聲嘟囔:“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我想親親你。”徐庭川俯身過去,在她耳邊低語:“可以嗎?”
倪思甜在心底腹誹,想親就親唄,幹嘛要問她,這讓她怎麼回答,多不好意思啊。
“可以嗎?”徐庭川又在她耳邊低低地問了一句,他答應過她,以後沒有她的意願,他不碰她,上次的事把她嚇壞了,所以他現在格外的謹慎。
倪思甜不知道如何回答,乾脆就用了自己的行動證明,她直接將脣貼到徐庭川的脣上。
徐庭川彎了下嘴角,她的吻技還是一如既往的差,親嘴就撞牙齒,只好還是他來主動了。
他微啓脣瓣,輕輕地吮吻着她的脣珠,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勺,把她更湊近自己一點。
這一吻,漫長的讓倪思甜有些喘不上來氣。
吻完之後,她已經大腦缺氧,只能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
徐庭川手指輕輕地揉弄倪思甜的耳垂,她的耳垂小小的,但是很飽滿,軟軟的,手感非常好。
“真想馬上出院。”他嘴角微翹,聲音難得的低柔。
倪思甜以爲他是工作狂本質又發作了,嘟囔着說:“雖然胃鏡檢查結果是不太嚴重,但陳醫生說了要觀察三天,你就老老實實地呆着。”
徐庭川無聲笑了,將倪思甜摟了摟緊。
接下來的三天,倪思甜是竭盡所能地照顧他,以彌補自己的過失。
每天早上都早早起來做不同的養胃粥,送過來給他吃之後,纔去上班。
短短的午休也跑過來看他,下班後先回家做了東西,又會過來陪他。
這樣的幾天下來,兩個人的相處似乎回到了出差前的狀態,但似乎又有些不太一樣。
倪思甜也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反正他們之間看似親暱且自然了很多。
週五是徐庭川出院的日子,她下班後就趕過來,準備幫他收拾,哪知道徐庭川早已經收拾好了,在病房裡等着她過來。
行車路上,兩人坐在後座,開車的人是薛秘書。
這幾天,徐庭川住院,倪思甜跑來跑去,和薛秘書倒是熟識起來了。
一路上,她和薛秘書有說有笑地聊起來。
某個感覺自己被忽視的人,伸手去握住倪思甜的手,輕輕地揉捏着她掌心的軟肉,試圖將她的注意力喚回自己身上。
很快他就如願以償了,她轉過一臉莫名其妙:“你捏我幹嘛?”
徐庭川沒有回答,漆黑的眼眸微眯了眯,反問道:“你還記得你答應我出院後要做的事嗎?”
“什麼?”倪思甜茫然了一下,忽然想起來了,臉頰頓時就紅了,他怎麼能這麼大喇喇把話說出來,薛秘書還在車上呢!
就算薛秘書聽不懂這啞謎,她自己也是會做賊心虛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