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們的英雄。”
劉詩畫神色黯然的說道。
夏峰聽後面容一緊,便聽劉詩畫又說道:
“他完成了兩次任務,然後順利的加入了一個羣。
我們都以爲偵破已經成功了第一步,然而誰都沒想到,那幫人竟要比我們預想的還要狡猾。
將他拉入的那個羣根本就是假羣。
我們的人已經很小心了,並沒有第一時間傳回消息,而是在加羣后,又按照要求完成了三次任務。
這之後他接觸到了一些所謂的成員。
有些成員開始向他求救,開始對他說他們被控制住了,等等一些同那幫人站在對立面的話。
結果誰也沒想到,這竟然也是試探。
這名同事最後給我們發來消息的時間是前天,他說已經掌握了核心的線索,但是懷疑手機被監聽,所以要求見面。
但是,他的屍體卻在昨天晚上,被切碎了送去了當地的派出所。”
“他暴露了。”夏峰聽後感到一陣冷寒。
“是的。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刑偵人員,是不會犯低級錯誤的,只能說對方太過狡猾。”
“或許他就是經驗太豐富了,所以才露出了馬腳。”
“你什麼意思?”
劉詩畫聽到夏峰這麼說,顯得很是不高興。
“我很敬佩這種英雄,我不是在貶低他,但是讓一個內心裡正義感爆棚的人,同一心內心裡裝滿了陰暗,冷血的人打成一片,這本就是違和的。
起碼站在我這個旁觀者的角度看是這樣的,對方搞這種俱樂部,可以說什麼樣的參與者都碰到過。
反偵察能力這麼強,想必也是個洞悉心理,善於分析的專家。
不然,像他們這種邪惡的存在,也不可能存在這麼久。畢竟這裡不是國外,每一個人的身後,都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
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想要做到最大程度的神不知鬼不覺,那麼就需要有遠超普通人的腦袋。
亦或是能力。”
“你說的有道理,關於這個問題,我們也一直有討論。
雖然聽上去有些弱,但是能夠發現他們這個俱樂部的存在,已經是我們這麼久以來最大的收穫了。
本以爲,會一鼓作氣,可是眼下那個羣已經被解散了,之前那名同事帶回來的所有線索,在我們調查後發現,都是耍我們的東西。
所以我們失去了更進一步的機會。
下一次等他們再露出馬腳,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這幫人一天被不抓他們,就會有更多人被他們害死,被他們給洗腦。
不過我是個局外人,也只能做做口水俠,噴噴口水。”
夏峰說到這兒,覺得比起他的紙上談兵,劉詩畫他們這麼久以來,一定是經歷過各種實踐的。
很多時候解決不了一個問題,並不是不用心,而是問題實在是太大了。
“不,我覺得和你聊天我蠻有收穫的。
這幫人常年反偵察,常年和我們做對,一定早把我們摸得透透的,所以我們的沒有盲點,反過來就是他們的所有盲點。”
劉詩畫只是一個小警員,雖然仕途一片光明,但是說到底對於這種大案,她不過只是邊緣人物。
好聽點兒說,叫做對得起肩上的警徽,要是說的不好聽,就是正義感爆棚,總以爲自己能夠消除世間的一切罪惡。
站在普通人的角度,劉詩畫是可敬的,但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或是想要啪啪她的角度看,只會覺得她有些死心眼。
都替她累得慌。
不過這個案子,他確實是非常關注,畢竟他有實實在在的承諾過包晶,如果有機會會替他報仇的。
他這個人猥瑣歸猥瑣,不要臉歸不要臉,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承諾別人的事情,他還是會盡量做到的。
言而有信,是他的做人原則之一。
“你也別信我的,畢竟我一個抓鬼的,肯定沒你專業。
不過那幫人裡面,肯定是有會邪術的人,這一點我比較能確定。
所以我建議你還是申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幾個天師幫忙。
給你舉個例子,如果有人會催眠術,那麼很容易就能讓你說實話,你就是藏的再深,都不可能瞞得過去。”
“催眠術?”
劉詩畫有些驚奇的睜大了眼睛。
“你不信?”
“我……”
“這樣吧,既然聊到這兒了,那我這個夏天師就好好給你上一課。
來看我的眼睛。”
“你要幹什麼?”劉詩畫變得警惕起來。
“這裡是咖啡廳,這麼多人在,我能幹什麼。”
夏峰有些好笑的解釋一句,劉詩畫這纔敢正視他的眼睛,而就在這時,夏峰暗暗發動了催眠術。
夏峰的催眠術,顯然和正常的催眠術不同,他並不需要使用任何道具,僅僅需要在對方中招後,利用語言給對方營造一個,能夠說真話的場景而已。
劉詩畫的目光已經變得呆滯起來,夏峰將聲音壓低幾分,開始說道:
“我是最好的朋友,是你最重要的人,你對我無話不說,無論我問你什麼,你都會如實告訴我,絕不會對我有任何的隱瞞。
是這樣嗎?”
“是的,我不會瞞你的。”劉詩畫無神的說道。
聽到劉詩畫的回答,夏峰知道催眠術已經成了,不過該問劉詩畫什麼問題好呢?正常的問題,沒什麼意思,也無法突出這催眠術的強大。
想了想,夏峰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弧度,已然有了歪點子:
“談過男朋友嗎?”
“沒談過。”
“有過暗戀對象嗎?”
“有。”
“他叫什麼?是做什麼的。”
“他是我的教官,叫做徐海炎。”
“表白了沒有?”
“沒有,因爲他已經結婚了。”
“那你覺得夏峰怎麼樣?”
“他很厲害,我很佩服他。”
“如果他摸你屁股一把,你會打他嗎?”
“我一定會的。”
“呃……”
“你看過那種不良小電影嗎?”
“看過。”
“臥槽,厲害了我的姐。”
夏峰聽後暗吃了一驚,忙又問道:
“爲什麼要看。”
“好奇。”
“在哪裡,又是和誰看的。”
“在家裡,無意中在我老爸的電腦上看到的。”
問到這兒,夏峰便開始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疼,就像是有個人正在用大鐵錘,瘋狂的砸擊他的後腦一樣。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催眠術持續的時間太久造成的,於是有些艱難的對劉詩畫說道:
“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你什麼話都沒有對我說過,你只是看了我的眼睛,然後什麼事也沒出現。
我說的對嗎?”
“是的,什麼事情也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