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這林亙行事之出乎意料,手段之層出不窮,是我李守平生第一所見。”
李守嘖嘖讚歎,兩個超級傀儡,大手筆!沒有人能做得到的大手筆!
整個大陸恐怕沒有人能像林亙信手捻來,即使擁有一個到達同樣境界的傀儡,在那些強者最頂尖人物恐怕也屈指可數!
端萱菡鳳目發亮,“這個林亙不能以常人理喻之,明明已是懸殊的不可逆轉的敗局,眨眼間他就施展出手段,拉近差距!……多了一個超級傀儡,雖仍差距不少,然已是沒有之前那種以螻蟻挑戰大笨象,不可能生還的劣勢。
在她心裡,只想着利用兩大傀儡牽制住兩個上古老怪,林亙或許能逃這一劫。從沒有想過林亙,能會勝出,或者能擊殺對手。因爲這不可能,絕對的不可能!
華陽子一出,立即和那個上古老怪纏綿‘交’戰起來。
付東流斂卻雜念,目光‘射’向林亙,充滿殺氣。
林亙兩大傀儡一出,他更加加深今天不惜一切擊殺林亙的決心。眼前林亙擁有可怕的實力,如果不趁今天這個難得之機將他殺死,那以再等多一、兩年,厚朴天地絕對被覆滅。
林亙太變態,他的成長速度,幾乎從未所見。
他這成長,不僅是境界的成長,而各種手段的實力成長。
一個人的實力再厲害,那至少還能夠用極限去估算他的厲害,然其它手段的成長,是難以預測的,也是沒有極限的。這種變態的實力成長,讓林亙所有的對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因爲這個人,並不像其它人那樣,需要漫長的數十年、上百年就將它超越、擊殺。這個時間,或許需要短短的一、兩年。
付東流如猛鵠掠起,目光像獵鷹地盯着林亙。
“你別以你擁有兩個超級傀儡,就能躲過今天的死亡!我說過,要你死,那你就要死!”
他腳步右踏,以一個反作用力加速。
“蓬!”
林亙憑着本能往前格檔,只感覺到一股澎湃如山的力量撞來,身體向後急飛。喉嚨一熱,一口鮮血噴出。
對方明顯是要儘快將他殺死,以免夜夢多。
現今對林亙不利的地方,就是鈍刃重斧上次被擊毀,變成一股卷軸。而“神聖之矛”又不能施展他最擅長的“挽日御用術”,是以他失去一個對敵的大殺器。當然,他赤手空拳不是不能施展,只是威力遠遠小於用武器。
林亙眼見付東流再次以着不可思議的速度消失,也不顧什麼,對着前面就是急促的萬千矛爆!
對於“神聖之矛”的無視防禦,付東流還是稍有顧忌。
大手一擺,如同‘波’濤捲起的白‘色’蘊力,將一片血紅的矛影卷裹,然後趁着矛鋒未穿透之際,一摧一壓。
重重矛影現出巨大的缺口,而後一拳爆出。
拳風呼嘯,一層層的空間被他生生擊碎,然後齊集集一爆。
如此急而猛的攻擊,實力遠遠超過林亙的實力範圍。
林亙不得不將一件九品防禦之甲,擊出進行防禦。但是在比貫奧期巔峰還厲害的付東流面前,一擊即爆,林亙再次被擊飛。
這一擊比之前一擊,讓林亙傷得更重,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內腑在一寸寸龜裂。
付東流和紫閥宗的宿紫陽同一境界,但實力上,明顯超出一截。
而後他的攻擊武技,似乎比宿紫陽更強。
在此同時,一旁的第三個貫奧期巔峰也是出手。
他身子瞬衝,來到林亙側面,一掌向着林亙探來。這時的林亙身形甫止,重心依然不穩,只能咬牙,和對方硬拼一掌!這樣的力量狀態,根本不可能敵過貫奧期巔峰的全力偷襲,再次被轟飛。
僅是開始不久,林亙就被對方接連的轟傷!
“厚朴天地真不要臉,兩大強者聯手對付人家一個。而且林亙還是貫奧期小圓滿,境界比他們低上不止十萬八千里……”
“林亙已成爲他們心腹大敵,要是讓林亙活着,他們肯定終日坐立不安,殺了林亙比什麼臉面都重要。”
“唉,這次林亙是死定了。兩大強者聯攻,而且還受了傷,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端萱菡在側心急如焚,眼看林亙難以堅持,一咬牙,對着旁側的瘦老者道:“趙叔,你前去拖住那個貫奧期巔峰,看看能否舒解林亙的對戰壓力!”
瘦老者恭首稱是,身形閃沒。
林亙此時被兩大超級強者聯手,被攻得左支右絀,形勢不妙。
“這付東流果然拿得起放得低,不顧及面子,聯手對付我這個貫奧期小圓滿!如此下去,我真的難逃一劫。”
正在這時,一條陌生人影飛入,幾下擋格。
將那位貫奧期巔峰擋出一側,並纏住相鬥。
“你是誰?橫加‘插’手我厚朴天地之事,得罪我厚朴天地,可曾想過其中的後果?”
那個貫奧期巔峰羞惱成怒。
可惜那個趙叔並不理會,而是以一拳拳的鋒銳犀利的攻擊。
林亙也不知這個老者是誰,但是得他援手,稍能緩口氣。
他暗自深吸口氣,將所有雜念去掉,和付東流迎戰起來。
付東流對他殺傷力最大的,就是那種難以防範的突破式攻擊。雖然林亙後面能勉強接下,但是這種武技給人的心理壓力實在太大,隨便一個疏忽,那就是喪失‘性’命。
林亙的“神聖之矛”擊戳出一‘波’‘波’滔天的能量,每一‘波’都是提前地判斷出付東流將要可能的攻擊軌跡,而進行封堵。而且,林亙也漸漸習慣付東流的速度,嘗試地用神聖之矛,貼近他,進行反擊。
付東流沒法,只好強硬地以暴力和他正面的相對,不過這樣的壓力明顯不夠之前的大。
幾擊過後,眼見被林亙負隅抵抗,付東流忍耐不住,手上多了一柄怪形纓槍。
這柄纓槍長達近一丈,粗如嬰臂,這件纓槍的怪異之處,就是槍柄的中央打了個圓圈,就好像蝸牛殼般。
付東流將那纓槍一催,撞入林亙的矛影之內,一下將林亙的佈置的防禦擊破。
騰身一起,槍柄以大角度力度倏地繃彈,反身一道迴旋槍擊。
林亙本能得往後仰身而躲,那纓槍的槍尖就在他鼻尖間掠間,雖然避過一劫,但是他前額的頭髮,被纓槍的橫掃能量,融掉一大片。林亙還沒回來神來,付東流又是一拗槍柄,那柄纓槍橫檔而回,而這一次角度低上不少。
“這是我角回屠神槍,區區一個貫奧期小圓滿,雖然有些大材小用,但爲取你‘性’命,也只能侮辱此槍一次!”
林亙此時不能再躲,將“神聖之矛”一豎然後橫檔。
“角回屠神槍”的強者回旋彈力,狠狠地彈落在神聖之矛上。
也不知付東流用上什麼秘法,林亙這個貫奧期小圓滿根本沒法掌握住,“神聖之矛”被擊飛上天空。
林亙一直吃這麼大虧,就是沒法施展“挽日御用術”,也在此戰中,他才知曉“鈍刃重斧”的重要‘性’。
眼看“神聖之矛”衝上天空,他蘊力急促催出,意念探落神聖之矛的軀體內,現今唯一之計,就是催出“神聖之矛”的最強殺着:龍魄!
一聲清脆的長嘯,一條龐大古老的金龍出現天際。
惹得圍觀之人,一陣轟動。
“龍魄?你這小子能召喚神聖之矛的龍魄?”
付東流甚是詫異,但隨即將“角回屠神槍”一掃:“龍魄又如何,看我如何收拾你!”
纓槍巨大彈力所形一道雪白渾厚的白‘色’能量,狠狠地擊在龍魄身上。
古老的龍魄始料不及,被‘抽’得一陣嗚咽的咆哮,那“角回屠神槍”掃擊的地方,竟然落下數片血淋淋甲鱗。
龍魄被徹底‘激’怒,長長怒嘯之後,向着付東流奔襲而來。
龍爪墜探,一股帶着天威的氣息籠罩天地間。
付東流暗叫不好,發現好像是上了林亙的當,將這頭龍魄‘激’怒。
他纓槍連抖,身形每三步便一個急拐,對着下降的龍爪,不斷地一槍槍捅去。那些猛烈的能量攻擊在龍爪之上,雖然讓那龍力之爪感到震顫,但是受損不大。
“蓬蓬蓬。”
在一串串能量被龍爪捏爆之後,那龐大而殺氣騰騰的龍爪來到付東流頭頂。
付東流腰身一壓纓槍的槍身,利用“角回屠神槍”巨大的彈力,將自己彈出數丈遠。
林亙關注着天上的龍魄和付東流之戰,但同時將那捲軸取出。
因爲他清晰地感受到那捲軸的轟鳴,一種熟悉的轟鳴,出戰的戰意!
他將那捲軸一拋,不用任何的手段,那捲軸急劇流轉,片刻間,他熟悉的鈍刃重斧,橫亙於半空。
這不是幻影,不是虛擬能量,而是實實質質的,伴隨他多年的“鈍刃重斧”,第一狀態的“鈍刃重斧”。
從剛纔卷軸的急促鳴叫之中,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純刃重斧擁有兩種狀態,而“鈍刃重斧”是他第一狀態,卷軸是它的第二狀態!也就是說,“鈍刃重斧”從來就被摧毀過,它僅是一直以第二狀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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