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安撫了戲忠一番,讓他以大局爲重,不要跟女人一般見云云。
戲忠最終還是給郭嘉說服了。
畢竟是好基友,他也不可能不給郭嘉面子。
郭嘉尚未鬆口氣,就聽到蔡瑜在裡面摔東西。
豈有此理!
這丫頭咬牙切齒。
她也是好心幫忙,沒想到就落了一頓不是。
狗屁的百姓,狗屁的名聲。
雲州破了,這一切統統的完蛋。
這個戲忠真是不知好歹,居然還敢建議取消天網?
要是沒有天網,蔡瑜也不會知道匈奴人抓到了一些百姓,更不會提前挖掘河堤造成水患。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爲了雲州爲了郭嘉。
更讓她生氣的是,自己受了這麼委屈,這廝居然也沒有出來給她說句話。
蔡二小姐越想越生氣,拿起郭嘉案頭上的大印就要扔出去。
丫頭住手!
郭嘉急忙衝了過來,奪過了印璽。
“這可是大將軍印璽,你要是摔了,可沒地方補去?”
他小心翼翼的將印璽放在桌上。
雖然郭嘉並沒有把漢朝的印信放在心上,但怎麼說這樣是文物不是?
文物自然也要好好的保護不是!
怎麼?
蔡瑜雙手環抱胸前,冷嘲熱諷道:“沒跟那個老古董一起走?”
二人起了爭執,郭嘉沒有第一時間挺她,讓蔡二小姐有些不爽。
拋開二人的關係不說,天網可是郭嘉的嫡系部門,一切都是圍着他打轉。
這廝居然還去安撫那個老古板戲忠?
當真是豈有此理!
蔡瑜真的有些生氣了。
這丫頭!
郭嘉微微搖頭。
這一次絕提雖然是爲了給自己解圍,但的確有些自作主張,甚至有些肆意妄爲了。
假以時日,天網未必不會尾大不掉。
也怪不得戲忠反對。
絕對的權利會產生覺得的獨裁,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這一次蔡瑜自作主張,下一次這丫頭膽子更大。
是時候要敲打一下這丫頭了。
“你呀,掘堤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不先給我說一聲?你這叫自作主張。”
郭嘉語重心長道:“天網雖然某些時候可以獨斷,但也不能如此置其他與不顧。”
“那還不是爲了你!”
蔡瑜有些惱了,抓起桌上的書簡就向郭嘉扔去。
要不是給郭嘉解圍,她也不會動用這個大招,這個大招可是專門爲須卜骨的數萬大軍準備的。
現在放出來,只給他造成了一點損失,當真有些大材小用了。
郭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正因爲是爲了我,我纔沒有說什麼,否則……”
否則怎麼樣?
蔡瑜哼了一聲,道:“你要殺了我嗎?”
如果郭嘉這麼說,她真的有些寒心了。
殺了你?
郭嘉微微一笑,道:“自然是不捨得了。”
說着猛的一拉,將蔡瑜拉進了懷中。
你……幹什麼?
蔡瑜臉色一紅。
雖然二人關係密切,但也是以前,現在有了上下級關係,蔡瑜也刻意的避開郭嘉的親密。
嘿嘿!
郭嘉忽然將蔡瑜抱起,放在了桌子上,右手大力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啊!
蔡瑜淬不及防,登時尖叫了起來。
“殺你是不可能的,但是打一頓屁股是少不了的。這就是郭家的家法。”
說着又用力在這丫頭的翹臀上打了幾下。
郭嘉,你混蛋!
蔡瑜又羞又怒。
二人雖然早就親密無間了,但是被他打屁股,蔡瑜還是有些羞愧難當的。
郭嘉不理會蔡瑜的話,自言自語道:“要是你乾的漂亮也就罷了,我大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可你偏偏做的拖泥帶水,被戲忠抓住了尾巴,我能怎麼樣?要知道當初設立天網的時候,他們就有些不樂意。如今天網出了紕漏,人家自然揪着不放。”
接下來他的大手就有些曖昧了,與其說是打,不如說是撫摸。
嗯!
被這廝摸了一陣,蔡瑜的臉色忽然閃過一陣紅暈,身子忽然有些異樣,對接下來的事情有些渴望了。
畢竟,二人之間也有些時間沒有親熱了。
郭嘉的手越來越輕柔,蔡瑜的表情也越來也嫵媚,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
她早已經忘了這是在指揮所了,只希望郭嘉能夠好好的疼愛自己一番。
就在二人忘情的調情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一個高大的身影匆匆進來,正是許褚。
“主公,不好了……”
當他看清楚房間裡面的情形時,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啊!
蔡瑜看到有人闖進來了,臉蛋變得緋紅,一把推開郭嘉匆匆逃走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撞破了,但是每當外人在的時候,她還是有些羞愧難當。
那個……
許褚一張臉憋得通紅,他也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屬下……這兩天有些上火,眼睛什麼也瞧不清楚?”
經過了這麼多年的錘鍊,老實人也會變的。
這廝居然也會睜眼說謊話了。
好了!
郭嘉無奈的整了整衣服,道:“什麼事說吧?”
他跟蔡瑜之間也是光明正大,從來也沒有避諱過什麼,只是蔡瑜有些過不了心中的坎,對二人的事情一直若即若離。
咳咳……
許褚咳嗽了幾聲,沖淡了自己的幾分尷尬。
“主公,那些人已經混進了城內的排內澇的隊伍中去了。”
是嗎?
聽到這裡,郭嘉的雙目開始眯了起來。
許褚一直負責監視那些被匈奴人收買的胡商,這些人潛伏在盧奴城中是爲了配合須卜骨裡應外合拿下盧奴。
如今,終於有所動作了嗎?
想到這裡,郭嘉深吸了口氣,緩緩道:“很好,繼續監視他們,不要打草驚蛇,按照原計劃行事。”
胡商有所異動,也就意味着須卜骨要動手了。
決戰就要到來了!
諾!
許褚應了一聲,飛也似的逃走了。
他可不敢在這裡多呆。
萬一在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可就糟糕了。
就算主公大度不跟他計較,但是蔡瑜可不是那麼好惹的,更讓許褚感到悲哀的是這人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女人心眼小,多半愛記仇,萬一給許褚點小鞋穿,許褚恐怕就會吃不了兜着走。
三十六計,走爲上!
許褚自然先要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