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救她!”李安吩咐道。
白俊男瞪着眼睛叫道:“救她,我怎麼救?”
“你不是神醫嗎,難道還沒有辦法救她?”李安怔了一下,在他看來白俊男在醫術方面基本上相當於無所不能。
白俊男白了李安一眼說:“神醫這個稱號又不是我自己起的。再說了,我和她非親非故的,連認都不認識,憑什麼要讓我救他呀?要救還是救吧。”
“我救?”李安又是一怔?
“別給我裝傻了,你把人家帶回來可別說不是看上了她。這種藥想救只有一種辦法,是男人就會。”白俊男說完就退了出去,把房門從外面鎖上叫道,“隊長,你就在裡面好好救人吧。外面有我們幾個給守着,保證不讓任何人壞了你救人的好事!”
我去!
李安一下子弄明白了過來,白俊男說的救人是指和眼前這個女人來一次人體大戰。
“喂,白俊男,你把門給我打開,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不認識她,我也不認識她呀。
老子這是第一次見到她,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呢!
再說了,我還是......是個處男,要把我最珍貴的第一次留給我未來的老婆。
開門,你快點開門讓我出去呀!”
李安敲打着房門叫道。
白俊男在外面拉着房門回道:“隊長,那不是正好,借這個機會破了你的處。
退一步來講,那丫頭長的也不差,你把她收了也不吃虧,以後她就是我們未來大嫂了。”
“你們......”李安一臉的無語,他可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對於男女之事更是覺得有感情基礎之後纔可以。
“嗯......我熱。”
女孩嘴裡發出一聲輕吟,已經開始伸手撒扯衣服。
“別脫!”李安慌忙撲過去按住女孩的手。
這一按不要緊,手剛好碰到對方的雙峰,就好像火腥濺到了油一般。
“嗯。”女孩直接摟住李安啃了起來。
“隊長,你別想着是在佔她便宜,只想着是在救人就行了!”白俊男帶着看好戲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你大爺.的。
救死扶傷不是你們醫生的責任嗎?
李安在心裡面叫喊着,嘴巴已經被封死,身體也變得煩燥起來,不管是用龜息大法還是龍息大法都無法壓制。
走廊上的戰鬥早已經結束了。
土狼和他的一幫子手下一個個跪在地上,雙手揪着耳朵,就像是做了錯事被懲罰的壞小子一般。
“不敢了。幾位爺,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你們高擡貴手放了我們吧。”
“馬那.蛋,誰是你爺爺,我他馬的能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孫子?”
“英雄。你們全部都是英雄,我就是一堆狗屎一個屁,還請把我們給放了吧。”
“沒聽到隊長正在裡面辦正事,他們這樣吵吵個不停太煩人了,把他們全都關到其他房間去。”
經過一番爭吵之後,土狼和他的手下全都被關在了一個狹小的包間裡。
至於裡歌廳裡的保安,他們平時全都是看土狼臉色吃飯,這時見土狼都被打了,哪敢去招惹龍三幾人。
歌廳的包房隔音效果非常好,可龍三幾個守在門口還是聽的火熱,可見裡面的戰鬥有多麼激烈。
這一戰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
李安整個人都虛脫了一般,目光落在滿是汗漬的女孩身上,很奇怪一個這麼文靜的女孩剛纔怎麼會那麼的勇猛。
血!
李安怔了一下,沙發上面分明有一片血跡。
這女孩也是第一次!
如果不是這灘血跡,李安或許會抱着救人及逢場作戲的心情一走了之,可是因爲這灘血跡李安卻不能那樣做。
即使自己是在救人也不行。
“噹噹噹。”
房門被人敲響,接着就聽白俊男在外面叫道:“隊長,時間不早了。天亮之前我們還得趕回隊裡報道呢,你要是完事了的話我們得出發了。”
這可怎麼辦?
李安看着鼾睡的女孩一時間沒有了主意。
該死的,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
李安暗罵一聲,穿上衣服打開房門出來。
“隊長,第一次感覺怎麼樣?”
“有沒有留那女孩的電話?”
“隊長......”
“都給我閉嘴!”李安低聲斥道。
“隊長,你放心,我們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也沒有看到。”龍三幾個卻笑的更加開心了。
信你們纔有鬼!
李安暗罵一聲,吩咐道:“你們先出發吧,我得把她安排好才能走,不然留她一個人在這裡太危險了。”
土狼一幫人可還在不遠的包房裡面,把女孩一個人留下確實不行。
“隊長,這是那女孩的包,我幫你拿回來了。”白俊男把一隻紅色的女士挎包往李安胸口一拍,然後伸出大拇指調侃道,“有情有義,不愧是我們的隊長。”
“滾,都給我滾!”李安罵道。
把龍三等人全部轟走之後,李安回到屋內面那個女孩又是一臉的無奈。
女孩蜷縮着身子,口水從嘴角流出,偶爾還會伸出舌頭舔一下,非常可愛。
“長的倒是不比蘇小美差。”李安心裡嘀咕一聲,卻又奇怪自己爲什麼要拿她和蘇小美作比較。
第一次對女孩來說遠比男人更加重要。
李安將那片染血的沙發皮割下來,一個公主抱,抱着女孩離開了歌廳。
出租車司機一看李安抱着昏睡的女孩,十分知趣地送李安到一家五星級酒店。
前臺登記時,李安發現自己的證件和行禮全都被弟兄們給拿走了,翻找了女孩的包之後發現了一張身份證。
蕭月。
名字倒是很好聽,月色迷人也很符合女孩的氣質。
李安暗中記下了身份證上的地址,想着將來有機會的話可能還會見面。
尤其是對方需要自己負責的話,那做爲一個男人李安是會提起自己的責任的。
軍令如山,李安必須在天亮之前趕回基地。
臨走之前李安女孩額頭上輕聞道別,並留下了一件信物。
李安身無長物,最有紀念價值的是黑龍戒,可黑龍戒是父親給的,不能轉贈,於是就將三把飛刀中的一把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