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江也不客氣,當做沒看見的樣子,狠狠地踩了下去。
“哎呀,我的媽呀。”金鍊子當時就被踩的從椅子上摔了下去,捂着腳脖子疼的說不出話來。對王明江怒目而視:“你瞎了嗎?爲什麼踩我的腳?”
王明江微笑着問:“小子,別和我玩這一套,餐廳有攝像頭,要不我們調出視頻來查看一下?”
一句話,讓金鍊子無言以對。他是做賊心虛啊!
妮妮也走了過來,看王明江沒事,也就放心了,妮妮也是場面上過來的人,啥陣勢沒見過啊,她冷笑着說:“別惹我們啊,當心我男朋友把你抓進去,他可是專門抓壞人的。”
一句話提醒了衆人,大家恍如夢中清醒過來。都明白了王明江是幹什麼的了,這下誰都服氣了,不敢惹妮妮了。
妮妮貼着他的臉,低聲說:“王哥,我們要幾個菜樓上房間吃吧,這裡太難受了,我等你這一個小時,身上被男人們的目光都射穿了,我實在沒心情在這裡吃飯了。”
王明江心想,誰讓你長的這麼性感呢,還穿的這麼挑逗性的衣服。但他也能理解妮妮的心情,就點了點頭。
妮妮很高興的挽着他的胳膊,把他當做自己的男友一樣,依偎在他身邊,兩人一起走出了餐廳。
妮妮帶着王明江走進了她早已開好的房間。
房間裡只有一張牀,兩把椅子,一個小桌子。
兩人都換了拖鞋,走了進來,妮妮說:“王哥,我們坐一會兒吧。”
王明江說:“行啊,只要不做,坐一會兒當然可以。”
妮妮嗔怪地在他胸口搗了一拳:“討厭啦,上次人家都那樣了你也沒做,其實王哥,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王明江懷疑的問:“怎麼想的?”
妮妮說:“你就是嫌我髒唄。”
王明江慌忙擺手:“我可沒有那個意思,我早就說過,我們是有紀律的。”
妮妮笑了笑,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看怎麼說,要是沒飯吃,沒錢花,估計我還的重操舊業,你們警察的教育我早就忘了,不過現在我挺好的,沒有重操舊業,而是安分守己,做一個正規的女人了,時長還能想起王警官對我的教育之情,小女子覺得多虧您王警官的教育,才讓我懸崖勒馬,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現在我活的很幸福,很悠閒,很自在。”
說話的時候妮妮忽然坐在了王明江腿上。
王明江推開了她湊過來的漂亮臉蛋。
妮妮低聲說:“你不說我更不會說,你情我願。”
忽然,門被一腳踹開了。
門外闖進來幾個人,他還沒有看清楚是什麼人,就被閃光燈強光照的擋住了眼睛。
“咔擦,咔擦,咔擦。”
幾個相機不停的照着他們兩個。
妮妮也驚呆了,她下意識的站起來。
王明江留在椅子上沒有起來,“你們要是幹什麼?”
“幹什麼?先問問你自己幹了什麼了吧?”一個壯漢拿着相機冷笑道。
“角度真好,這樣的照片我想一定能買個高價錢。”另一個壯漢說道。
妮妮臉色發白,聲音發抖:“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會有房間門的鑰匙?”
王明江怒視妮妮:“妮妮,這是你給我安排好的嗎?”
妮妮哭喪着臉說:“不不,王哥,這不是我安排的,我是真心想和你好,誰知道會有這些人出現。”
“啪啪啪。”門口有人拍掌。
豔豔濃妝豔抹的走了進來,殺豬刀臉上佈滿了微笑,顯得陰沉而詭異。
“王警官,我一直以爲你是一個正直的警官,沒想到你竟然也亂搞女人。”
王明江看了妮妮,又看了一眼豔豔,心裡明白了幾分,很鎮定的站了起來:“原來是你們兩個陷害我?”
豔豔拍了拍胸口:“錯,我這個人比較講義氣,是我要陷害你,妮妮不過是被我利用了。”
妮妮哭着說:“豔姐,你不是說王明江是你的恩人嗎?我和他上了就是報答他一下,你會給我那些照片的,你怎麼說話不算數?”
豔豔冷笑着說:“妮妮,你也是混社會的還這麼天真,一個進過局子裡的人會喜歡一個警察嗎?坦白來說我是利用你勾引王明江,然後得到這些照片,王明江,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王明江點點頭:“明白,你是想讓我當不成這個警察。”
豔豔指着他:“對,我就是讓你當不成這個警察,坐牢纔好呢,你害的老孃好慘,你知道不?”
王明江恢復了冷靜:“我什麼時候害你了?你說話有證據嗎?”
豔豔撒潑似得說:“是你故意設套讓我把房子買出去的,我當時聽信了你的話,現在可好,房子都翻了一倍了,我買的多虧啊,你說是不是你設的套讓我鑽。”
王明江哭笑不得:“這是公平交易,你願意賣,人家願意買,房子漲了你就覺得是個套,我是中間人陷害你,如果房子降了呢?難道你還找我錢?你肯定不會覺得我陷害你了吧,你這是見利忘義,沒有一點契約精神。”
豔豔被王明江一番話說的頓時沒有了回擊的理由。
是啊,如果房子降了她肯定不會以爲王明江是騙她了。
此時,她又想起德剛的話,以後要發財,王明江不拿下,發財的夢想道路上就是一個猛獸蹲在路上。
爲了德剛也要除掉王明江。
想到這裡,她心一狠:“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你被我抓到和妮妮幹,我把這些照片郵寄到劉局哪裡,你想你會怎麼樣?”
警察和一個紅塵女子談戀愛讓領導知道了,紀律擺在哪兒呢,他肯定的要脫掉這身*了。
王明江可不想讓豔豔威脅道:“那能怎麼樣,我們又不是*,是有感情的男女朋友,我沒結婚,她沒嫁人,我們兩個睡一覺和其他人有什麼關係?”
豔豔一愣,沒想到王明江會不以爲然,她想象中王明江肯定要給她跪下求饒了。
豔豔眉毛一挑:“好,那就等着瞧。”
妮妮走過去拉着豔豔的胳膊求饒:“豔姐,你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你要多少錢你開個價?”
豔豔一抖胳膊,鄙視地看着妮妮:“一邊去,這兒沒你什麼事了。”
兩個壯漢一個在玩弄相機,另一個看着妮妮,眼睛有些發直了。心裡想和這樣的女人幹上一次,那的該有多爽啊,死了都願意。
王明江沒有說話。
豔豔冷笑着說:“服了吧,你一個小破警察和我們混社會的鬥,你蹦躂個什麼,瞧瞧前段日子把你嘚瑟的,你再給我嘚瑟。”
說完,伸手就要扇王明江嘴巴。
王明江忽然身子移動了一下。
突然間房間裡的燈熄滅了。
“怎麼沒電了……”豔豔奇怪地說。
話還沒說完,直聽幾聲清脆的噼裡啪啦,幾個耳光甩在了豔豔的大肥臉上。豔豔一陣眩暈感倒在了地板上,臉火辣辣的,還好有點意識。
那相機的一個壯漢叫道,“不好!”
話音剛落,只覺的一個沙鍋一樣大的拳頭朝着他的面門就是一拳頭。頓時直覺兩股熱血從鼻子裡刷的流了出來,一隻手急忙捂住鼻孔,另一腿也不敢閒着,向王明江擋部踢去,腿還在空中飄的時侯,王明江腿已經先行一步,咚的踢着他的大腿根上,尖錐一樣的痛感襲上心頭,“哇!好痛啊!”
還沒等他說完,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的衣領,向牆上扔了出去,砰!壯漢硬生生的被摔在牆上暈了過去,手中的照相機早已經隨着剛纔激烈的博鬥摔成了碎片。
剛纔看妮妮看的發呆的那個壯漢慌亂中摸着了門扶手,剛要喊救命,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襲擊過來,門被一隻手隨手一用力,他的腦袋頓時被擠成了相片,緊接着那雙手提起他的頭髮把腦袋提了起來,一記重拳打到他的胸口,他感覺要窒息了,咚,又是一記拳頭,徹底的沒有而來反抗的力氣。
王明江悶聲道:“忍你們很久了。”
那個人被打的沒了人形,“哥們兒,手下留情,我,我在也……不敢了”
“滾。”
妮妮站在窗戶上,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禁不住叫了起來:“好,太好了。”
砰!又是一腳,一腳把那個壯漢腦袋撞上了牀頭,剛要說的話吐出一半,“饒了我……”直接暈倒在地。口袋裡的相機也成了一堆小零件散落出來。
黑暗中,豔豔被打了以後沒了人影,黑暗中他有點拿不準。
王明江摸着牆邊打開了燈。
“拉燈,拉燈,”只聽得一個微弱而顫抖的聲音叫道。
“豔姐躲在牀底下了。”妮妮指着牀說。
看了一眼躲在牀下的豔豔,王明江笑道:“快出來吧,出來我就拉燈。”
“王隊,你饒了我吧,我其實剛纔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和妮妮幹管我什麼事,我只是想拿你一下,別的真沒有什麼意思。”豔豔躲在牀下求饒。
“你出來咱談好不好?”
“我……不敢……”豔豔顫顫巍巍的說。
“我說過了不會打你了。”
“那我就出來了,說好了的……”豔豔小心謹慎的爬了出來,滿頭是灰,臉色慘白。爬出來一看簡直驚呆了,只見帶來的兩個壯漢躺在地上,緊挨着牀邊的那個軍腦袋比平時大了一倍,鼻子嘴巴都是血……
“啊!媽媽呀,殺人了……”她驚叫起來,說着就往外跑。
王明江早在那裡等着他,一腳踢在她腿上,豔豔跌倒在地痛苦不堪的揉着腰:“哎喲,我的腰啊!”
王明江蹲下身問她:“你剛纔拍到什麼了?”
豔豔看了一眼地上七零八碎的相機零件,膠捲散落地板上,一場策劃已久的陰謀徹底泡湯了,爲了這場陰謀能得逞,她準備了很久,威脅妮妮,購買相機,包酒店的房間,這都是花費啊,但是她就是低估了王明江的實力,兩個壯漢都不是他的對手……
“王警官,我錯了。”豔豔爬在地上說。
妮妮彎下腰,把膠捲遞給王明江手裡。
王明江裝進了口袋,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妮妮委屈地對王明江說:“豔姐也拿了我的照片,你能不能幫我要回來。”
豔豔一副昏死過去的模樣,王明江抓住豔豔的腦袋問:“妮妮的照片呢,你這樣威脅人家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豔豔說:“在我包裡。”
妮妮到處找豔豔的包,終於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打開包查驗,找到了自己好多豔照。
“膠捲呢?”王明江問。
豔豔搖搖頭:“沒有膠捲了,這些都是以前的留存,膠捲在我賣出去的房子裡。房子的鑰匙不都是你們的人了嗎?”
王明江聽到膠捲在原來的房子裡,沐蘭哪兒有鑰匙,以後可以取出來。他安慰妮妮“以後膠捲我幫你找。”
妮妮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淚水在眼眶打轉,“王哥,對不起啊,今天是我的錯。”
王明江站起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嘆了一口氣說:“你沒錯,你也是受害者。”
妮妮委屈的把頭靠在他的懷裡:“王哥,謝謝你能理解我。”
“我們走吧。”
“嗯。”妮妮小鳥依人的說。
兩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妮妮穿上了一件外套,王明江幫她整理了一下雜亂的頭髮。
然後,推開門,兩人走了出去。
房間裡,只有豔豔爬在地板上無奈的苦笑,和兩個暈厥過去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