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護士一步步的接近,系統這個時候在秦軼的腦子裡已經鬧翻天了。
“秦軼,你個傻子,你特麼的大傻子,你給老子醒過來啊!快啊,那個女的是手裡拿着毒藥了,你丫的再不醒過來,小命就要不保了!”
無論系統怎麼呼喊,秦軼這個時候就是沒有清醒過來。
眼看着這個護士已經來到秦軼的身邊,針管已經拿起來的時候,系統真的絕望了。
“完了,完了,難道本系統還要再重啓一次嗎?然後再復活他一次?可是本系統不想啊,誰知道下一次醒過來,我還能記得什麼?我已經殘缺不全了,再來一次恐怕就成渣渣了!”系統
嚎嚎大哭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站在那的安怡一把將這個護士拿着針管的手抓住了。
“等等!”安怡看着眼前這個護士。
“你在害怕什麼?”安怡直視着這個護士的雙眼,質問道。
王彬和王衝這會兒也注意到了這一幕,有些不解的看着安怡。
“沒有,我沒有害怕什麼,我只是要給病人加一些藥而已!”護士這會兒吞嚥口水下去,然後努力鎮定的說道。
“是嗎?若是沒有什麼的話,你害怕什麼?還有,你要加藥,誰說的?哪個主治醫生說的,開的處方呢?”說着,安怡就一邊抓着這個護士,一邊拿着秦軼牀頭的治療記錄看了一下。
“這上面並沒有說還要加藥,說,究竟誰讓你來加藥的!”安怡這會兒雙眼變得凌厲起來,直接逼視着這個護士。
王彬和王衝這會兒也察覺到不對勁兒了,走過來,將這個護士給圍住了。
王彬和王衝一過來,小護士更是害怕得哆嗦了起來。
“那可能是我記錯了,這裡不是68號病牀嗎?”
“這裡是58號病牀!”安怡還是一直看着小護士,回答道。
“那是我記錯了,我記錯了!”說着,小護士就要掙脫安怡的手,想要離開這裡。
“一句記錯了就想糊弄我們,你真當我們是傻子嗎?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別撒謊,你現在越來越害怕了!”安怡緊緊的抓住小護士的手,逼問道。
不是安怡得理不饒人,而是從這個小護士進來,安怡就感受到了她那恐懼的情緒。
是什麼事情,讓一個小護士恐懼成這樣。
他們這幾個人只是病人家屬,作爲一個護士,絕對不會害怕他們,恐懼他們的。
所以,這件事情,一定有鬼。
“我去找主治醫生,王衝你守着秦軼!”王彬也會兒也看出不對勁兒來,打算去找主治醫生來看看。
正好這個時候,匆匆趕來的秦昊和主治醫生一起進了病房。
“醫生,你開得正好,你可曾叫人給58號病牀加藥?”王彬這會兒見到主治醫生,立馬問道。
主治醫生一頭霧水,搖了搖頭。
“沒有啊,58號牀的病人雖然有些腦震盪,可是已經開了藥在裡面了,不需要中途加藥的!”
“那麼68號牀呢?”安怡這個時候問道。
主治醫生聽到這話,就更奇怪了。
“68號牀的病人,前幾天做了闌尾炎手術,恢復得不錯,就在剛纔已經辦理出院手續了,還需要添加什麼藥啊!”
安怡這會兒將小護士拽了出來,王衝此時也眼疾手快的將小護士手裡的針管搶了過來。
“就是這個人,剛纔一進來什麼都不說,就要朝着秦軼輸液的藥里加這個針管裡的東西,我感覺她很不對勁兒,就攔了下來。結果她又說她記錯了,是68牀的病人。我想請問一下,貴醫
院難道就是這麼給病人治病的嗎?隨便來個人就可以加東西,這要是對病人有傷害該怎麼辦?你們醫院誰來負責”安怡這會兒是真的有些後怕,說話也相當的不客氣。
剛纔若不是她能察覺到別人的情緒,是不是秦軼就要被人用錯藥,要是用錯了藥,秦軼出個事情她該怎麼辦?
秦昊聽到這話,臉色也變了。
主治醫生這會兒自然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見他走上前來,盯着這個帶了口罩的護士說道:“你叫什麼名字,把面罩給我打開!”
小護士一邊掙扎着,一邊想要躲開,安怡氣得直接將小護士的口罩給拽了下來。
這下,小護士的面容就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不對,你不是我們醫院的護士。我在這個醫院工作的快十年了,就是最近新來的護士我都認識,你絕對不是我們醫院的人!”主治醫生看到這張臉之後,變了臉色,也質問道。
小護士這會兒一副很是害怕的樣子,見到安怡一直抓住她,索性就低頭朝着安怡的手咬了過去。
一邊的王衝見到小護士還敢咬人,一把就將小護士的下巴給嘴巴給捏住了,然後這邊的王彬也回過身來,將小護士雙手抓住,然後朝着身後捏着,同時將身上帶來的手銬拷上了。
此時,主治一聲立馬叫人起請了院方領導來,同時這邊王衝也打電話報警,同時將這裡的事情彙報給了李正天。
李正天這會兒和古老一起朝着醫院趕來,剛到門口就收到了電話,聽說有人要加害秦軼,李正天立馬黑了臉。
“差,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居然連我們的人都敢加害,一定不能放過這個人!”李正天這會兒氣得不行了。
古老聽到這話,也察覺到不對勁兒來。
“怎麼回事?有人要加害秦軼?”
李正天點了點頭,然後一邊朝着秦軼所在的病房趕去,一邊又打了幾個電話。
沒過多久,遠方的領導來了,接到報案的警察也來了。
於是一羣人同時取了一份針管裡的液體出來化驗。
等到化驗結果出來之後,遠方的人和警方的人都驚呆了。
原來這麼一個小小的針管裡面,居然裝的是劇毒的液體,只需要一滴,就能要了秦軼的命,更不要說這麼一大針管的毒液!
這下,小護士再也並不敢掙扎了,然後辯解道:“不是的,不是我的,我沒有想要害人,他們說的這個藥只是讓人變得癡傻而已,只是癡傻而已,怎麼就成了毒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