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是在中海?”凌飛燕問出了關鍵點。
“可能是因爲中海是國際性大都市吧,對方或許只是想製造出一場混亂出來,也許這是一場針對我們華夏的陰謀,具體情況並不得而知,現在敵人在暗,我們在明,連對方的一點消息都不知道,根據對方目前所表現出來的能量來看,背景肯定極爲強大,到最後,如果不死藥真的存在的話,甚至傳說中的七神都有可能出面,沒有人能夠抵抗這樣的誘惑。”
李上尉的聲音低沉,有着擔憂。
“那我們的任務是什麼?”凌飛燕問道。
“我們的任務是盡全力維護中海的治安,保護人民羣衆的安全,密切監視那些異常人士,暫時只是監視,但是如果他們干擾到普通人的生活,立即格殺,上面會派高手來的。”
凌飛燕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不過在聽了李上尉所講的那些地下世界高手後,她知道自己和真正的高手比起來還差的遠,李上尉說有高手下來,她心裡才放心。
“保證完成任務。”
.........
葉小天渾然不知他昨夜殺了七個人,已經驚動了國家上層力量,並且派遣了高手,此刻他正拿了紅酒往希爾頓趕呢,爲了趕時間,車速已經被他提到了路況所能承受的極限,連續闖了幾個紅燈,在寧青怡第三個催促的電話打來的時候,終於到了希爾頓。
讓門童去泊車,葉小天一手拿着一瓶紅酒就往酒店裡走,當然他在車裡私藏了兩瓶,上次和寧青怡來過一次,這次倒是輕車熟路,一會兒電梯就到了十層的一個包廂。
包廂裡兩張大圓桌,已經坐滿了人,除了五位法國佬,其餘都是傾城國際的高管,寧青怡對這幾人是足夠重視了,整個公司高管都被拉過來作陪。
看到早就翹首以盼,但是沒好意思說出來的幾個法國佬,已經按耐不住了,看到葉小天拿着包裝完美的紅酒上來,眼神中藏不住赤裸裸的紅光,要不是自持風度,說不定已經上來從葉小天手裡搶了。
之前在電話裡葉小泰天已經向寧青怡問過法國佬領頭者的姓名,是嬌蘭公司的一位副總,叫做貝亞特。
“貝亞特先生,不好意思,因爲一些意料之外的原因讓您久等了,但是您知道美好的東西,越是經過等待過後想享用纔會更加體現出其珍貴之處。”
寧青怡暗地裡白了一眼葉小天,這個傢伙真是能瞎說,黑的能說成白的,明明是事先沒有準備,現在反而被說成了一點小原因,寧青怡心裡再次警惕,這個傢伙,你根本不知打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
本來因爲等待已經有些焦急的貝亞特,聽了葉小天這話當然葉不好發作了,再者他已經把心思全都放在了葉小天拿進來的紅酒上。
“
葉先生,這就似乎還沒有醒酒,您之前不是.....?”貝亞特有些驚訝,越是陳年的紅酒在飲用之前越是需要醒酒的環節,因爲那些陳年的紅酒由於單凝合色素會在漫長的陳年歲月中形成沉澱物,口感上會有些苦澀,而且醒酒時間也不一定,根據不同類型的酒,時間也不同,時間長的甚至需要兩三個小時。
從飲用口感上來說,紅酒和中國古法釀造的白酒一樣,都是陳年時間越長,口感越好,那些陳年幾十年以上的好酒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可能一個酒莊也就那幾瓶作爲鎮莊之寶。
對於貝亞特的疑問,葉小天心裡也早就想好了說辭,臉上露出笑容道:“貝亞特先生,您知道紅酒在華夏並不是很流行,並不是所有人都真正的懂得紅酒,您知道對於紅顏容頂級窖藏來說,醒酒的方式以及時間,很考驗作爲醒酒師的功力,所以我們思前想後,覺得還是由您這種真正懂得紅酒的人來做這種事。”
葉小天這一番話,說的貝亞特是心花怒放,要知道華夏人的語言邏輯用在捧一個外國佬身上那是非常好用的,可能貝亞特一輩子都沒有被拍過這麼妙的馬屁,一下子拍到他的癢處。
貝亞特臉上的笑容更加熱切了,不過他還知道這個時候按照華夏的習慣來說要裝的謙虛一點,不然會被鄙視的,說道:“葉先生,你太誇獎我了,我只是熱愛而已,算不上什麼專業人士,用華夏的話來說,只是‘葉公好龍’而已”
貝亞特用生硬的中文說出“葉公好龍”這個四字成語,包廂內的一羣人都楞了,這羣高管懂法語人的人不少,在加上還有外務部的幾人在一旁翻譯,所以一羣人都聽明白了葉小天和貝亞特交談的內容,正因爲如此,這羣人才此刻臉上的表情才更懵逼。
貝亞特這個法國佬,爲了來華夏談生意,事先顯然是做過功課的,要不然也不會說出葉公好龍這個成語,但是偏偏還用錯了,也難怪他用錯,對於一個外國佬來說,初次接觸漢語,就學成語這麼難的動西,確實是難爲他了。
這可就苦了包廂內的一羣高管了,都知道這是公司的的貴賓,所以聽了貝亞特這驚爲天人的成語用法之後,都憋不住的想笑,就連寧青怡這個冰一樣的娘們,此刻都有些忍俊不禁,雖然想笑,但是所有人都在使勁憋,要是這個時候笑出來,想必第二天也就不要來上班了,就在所有人都要憋出內傷的時候。
葉小天淡淡一笑,對着貝亞特舉起大拇指,說道:“貝亞特先生的成語用的很好,想必對華夏文化有過很深的瞭解,大家在這站着也不是一回事,不如我們坐下邊吃邊談。”
聽到葉小天說坐下吃飯,衆人內心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忍了,憋的太難受了,明明用的爛的不得了,還要裝作用的很好的樣子,衆人憋的難受之餘,心裡也是對葉小天佩服不已。
能夠面不改色的拍馬屁,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那得臉皮多厚啊,葉小天殊不知自己入職以來,第一天正式上班,就在傾城國
際一衆高管心裡留下了深刻印象。
雖然有幾人是不屑的,那幾人都是公司的元老,上了年紀的老人,例如公司監察部的經理楊明宇,要是葉小天知道他們心裡怎麼想,一定會對他更加不屑,老子可是爲公司談妥了幾個億的單子,你連法國佬說什麼都聽不懂,有什麼資格嗶嗶,再說了,自己老婆可是一把手,用得着聽你的。
一羣人坐下,寧青怡和葉小天分別坐在貝亞特的兩旁,寧青怡旁邊坐着田心,替她隨時翻譯,至於其餘的幾名法國佬,都在另一桌呢,自有其他人作陪,相信會喝的很盡興的,會讓這羣法國佬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喝酒,這羣高管,哪個不是久經酒精考驗。
貝亞特手裡還緊抱着那兩瓶紅顏容,看樣子是不打算放下了。
葉小天心裡暗自好笑,這羣法國佬提到紅酒就好像提到性命一樣,說道:‘貝亞特先生,不如我們先開一瓶如何,就不醒酒了,說實話這樣的好久我也想嘗一下,至於另一瓶,就作爲我們總裁送給您的禮物如何,您可以帶回法國,和您的朋友共同品嚐。’
貝亞特心裡其實早就忍不住了,嘴裡都快流口水了,聽到葉小天說可以留一瓶給他帶回國,正合他的心意,說道:“既然是總裁小姐的禮物,我就收下了。”
說着對寧青怡笑了一下,看的寧青怡是莫名其妙,田心替她翻譯了才搞清楚什麼情況,狠狠的瞪了一眼葉小天。
葉小天也是躺着中槍,自己明明是在爲公司做事,怎麼還對自己這樣,偏偏女人是最不能按照常理表示,瞪了一眼葉小天后,你寧青怡又對貝亞特是回了一個笑容,把貝亞特這個法國佬是迷的神魂顛倒,葉小天看了心裡更是不舒服,這個老孃們對自己是沒一副好臉色,對這麼個法國佬卻是如此不吝笑容。
雖然心裡不爽,葉小天心裡還是分得清輕重的,知道這個時候是先把這幾個法國佬伺候舒服了,之後纔好和這娘們算賬。
找侍者要來了拔紅酒的塞子,貝亞特小心的拔掉瓶塞,從葉小天開始,順時針像桌上人的高腳杯內斟酒,只斟高腳杯的三分之一左右,一圈過後,把酒瓶放到了自己的右手邊。
第一個斟的的葉小天,而不是寧青怡這個總裁,說明葉小天在貝亞特心目中的分量,比寧青怡這個總裁還要高,其實和華夏酒桌上的規則一樣,斟酒都應該是主人斟酒,從輩分最高的人開始斟起。
斟完酒,貝亞特拿起酒杯輕輕的搖晃,動作輕柔,就像是在溫柔的撫摸自己的愛人,隨後鼻子靠近杯口輕嗅,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尊敬的葉,這真是令人陶醉的好酒,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波爾多歷史上最好的一個年份,八二年的紅顏容出產,這樣的一瓶可是要數萬美金了。”
葉小天點頭,這個貝亞特還是有點眼光的,說道::“貝亞特先生,招待您這樣的尊貴客人怎麼能用價錢來衡量呢,你知道我們華夏人是最熱情好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