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激動,我是好人,迷路了,來問個路而已。”葉小天邪笑着說道。
“你是好人,我就是菩薩了,兄弟們,上。”領頭大漢,話音剛落,手下小弟沒上,葉小天已經先出手。
在他說話間,身體已經靠近幾人,腳掌猛了用力,兩三米的距離,直接突破,屋檐下的八名馬仔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下意識的朝着懷裡伸去,想要掏槍,但這樣短距離之下,他們註定是掏不出槍了。
葉小天已經到了領頭大漢身前,一拳轟出,大漢下意識的伸手格擋,胳膊稍微觸碰到葉小天的拳頭就如同枯乾的樹枝撞上岩石。
“咔嚓”
一聲脆響,領頭大漢的胳膊直接斷了,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葉小天已經越過他,拳頭與另外一個人的身體做了親密接觸。
遠遠看去,葉小天的身體好像違法了物理定律,騰空而起,竄入把人中的黑色瀋陽特空而起,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雙拳雙腳,分別和八人的身體做了親密接觸,
這一幕發生的實在太快,電光火石般戰鬥已經結束了,八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神色中難以掩飾驚恐,面帶猙獰,痛苦之色更是從拼命抱住被擊打的部位可以看出。
那名領頭的大漢,感覺自己的胳膊絕對是粉碎性骨折了,知道這是碰到了狠角色,不敢再有絲毫狂妄之色,更別提反抗了,額頭冒着冷汗,強忍着疼痛,就要去摸別在腰間的對講機。
“噗”
一隻滿是泥濘的運動鞋踢到了他伸出的手上,又是一聲咔擦,顯然大漢的第二條胳膊也斷了,在他痛苦的喊叫沒有出口,運動鞋已經到了他的臉上,大漢的頭一歪,眼角,耳朵,口鼻瞬間迸射出道道血跡,混着泥水,慘不忍睹,眼睛瞪大,像是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死了。
其他其人被打到,剛要起身繼續攻擊,就看到了這副慘狀,只覺得腳底抽筋,根本沒有勇氣出手,寒氣直冒,他們就算是黑社會,也沒看到過這麼慘的情景啊,膽子小的甚至都要吐了。
然而他們眼前的黑衣人,嘴角似乎還掛着笑意,黑黑色的衣服,邪惡的笑容,這不正是來自地獄的收割生命的惡魔嗎。
原本還想着盡忠職守給屋內示警的幾名馬仔,一下子都不敢動了,哆嗦着不敢有絲毫出格的舉動,要是被眼前的惡魔誤以爲自己要動手,那不是拿命開玩笑麼。
葉小天對於這樣的效果很滿意,不枉費自己殺雞儆猴,至於死掉的那個領頭大漢,一個黑社會份子,死了也就死了,能成爲他手下的亡魂,大漢甚至應該感到榮幸,畢竟死在葉小天手裡的人,基本沒有無名之輩。
想要伸手摸根菸抽一下,纔想起來一副已經溼透了,這讓葉小天很不爽,說道:“徐士昌在哪個房間,不要不要廢話,我趕時間,下面還有七個呢。”
語調隨意至極,就跟說兄弟借個火唄那樣輕鬆,可聽在八人耳中不亞於天雷滾滾,碰巧,天空一個響雷打響,伴隨着閃電
,照在了八人慘白的臉上。
七個馬仔很配合,所以他們很幸運,只是被葉小天打暈了,估計可以一覺睡到天亮了。
悄無聲息的潛入別墅,根據七人提供的消息,徐士昌此時應該在二樓的臥室,因爲他今晚又帶回來一個女人。
放倒了防守在樓梯的兩個黑衣保鏢,葉小天鬼魅般的身影,已經到了公寓二樓的一處大房間,雖然已經快到深夜,但是房間內卻依然散發出媚惑的粉色燈光。
雨水隨着狂風拍打在樹木上婆娑的樹影,從二樓走廊邊上的窗戶映射下來,如同是在恐怖電影的現場,房間的大門竟然沒有關,葉小天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透過半掩的門縫,葉小天看向屋內,眼中露出一絲果然如此的神情。
裝修極盡奢華的臥室內,一粉紅色的朦朧燈光充斥其中,根據照片葉小天一眼就認出了徐士昌。
不過此時的徐士昌顯然很忙,沒空注意別墅的異常,他正很認真的探索人體奧秘,做着讓無數男人都會血脈噴張的事情。
在屋內尺寸巨大的矮牀上,兩個白花花的人影,正在極盡歡樂,正上做成愛心模樣的天花板中掛着一個巨大的吊燈,粉色的燈光就是從中發出的。
“這傢伙還挺懂情調的。”葉小天心中暗想到,不過自己冒着風雨,在外面風吹雨淋的,對方卻在享受人間極樂,葉小天立馬就不平衡了。
只見大牀上,一個皮膚白嫩的女人呈一個大字型被捆綁着,雙手和雙足都被黑色 的絲襪牢牢定固,這種質地優良的絲襪,是用一種具有強大韌性的纖維製成,女人的四肢已經因爲掙扎露出了青紫的於痕,與女人雪白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看來徐士昌沒少做一些比較狂野的動作。
女人的頭髮散亂,沾染着汗水顯的無比凌亂,一張嬌媚的臉蛋上滿是紅暈,好像是個三線小明星,嘴裡還被塞了一團似乎是女人貼身衣服的東西,四肢被綁,嘴裡又被塞了東西,這讓女人只能拼命掙扎,最終發出“嗚嗚”的聲音,不知道的痛苦還是快樂。
女人的身份葉小天並不關心,能和徐士昌這種人搞到一起,想必也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徐士昌對這個女人似乎也不關係,只是當成 了一個泄發欲個工具,此刻他全身一絲不掛,伏在女人身上,牀上還散亂放着各種情趣用品,讓葉小天眼界大開。
徐士昌的的身形還算精壯,對於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來說比較難得,平時應該很注重鍛鍊,畢竟是靠打架起家的,由於是背對着着房門,葉小天只能看到側臉,不過葉小天對他的小二也不敢興趣,他在想怎麼讓徐士昌死的有創意一點。
“哈哈,你這個賤女人,平時在電視上裝的那麼清純,在我身下還不是騷貨一個,告訴我,舒服嗎?”徐士昌眼睛通紅,肌肉扭曲,如同瘋魔,一邊叫罵,一邊瘋狂的抽打着女人的臉頰。
然而只一會兒就趴在女人身上,喘着粗氣,顯然是體力跟不上了,“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那
部戲一定讓你做女一號。”
女人本來是痛苦而且又羞憤的,聽到這話,掙扎着露出討好的神色,如同搖尾乞憐的母狗,流着眼淚,偏偏臉上神情興奮,顯得很怪異。
當徐士昌歇了片刻,重新爬起來,想要在展雄風的時候,葉小天覺得自己在看下去都要心裡變態了。
“砰”
一腳踢開木門,葉小天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了房間。
“誰?”
徐士昌猛的轉身,當看到門口出現的人影時,嚇的直接小兄弟都縮回去了,估計以後都不會在漲回來了,當然他也沒有以後了。
看到徐士昌的胯下,葉小天知道爲什麼這傢伙一會兒就不行了,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沒有回答徐士昌的喝問,葉小天皺了皺鼻子,他很不適應屋內的氣味,房間中充斥着男女荷爾蒙分泌過度的味道,還有着一股香水的味道,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就如同化糞池的味道一樣難聞,一想到這味道中還混有眼前這對狗男女分泌物的味道,葉小天就覺得心裡有些反胃。
徐士昌雖然震驚,反應卻是不慢,手朝着枕頭下面伸去,黑色的手槍還沒有掏出來,葉小天已經一個大嘴巴子抽到了他的臉上,直接把徐士昌的牙都抽掉了一顆。
“你...到底是誰?”徐士昌傻了,神色露出慌張,捂着半邊臉含糊不清的說道,“誰派你來的,說....我給你雙倍的錢.....不,十倍.....”
“砰”
一聲槍響,打破了雨夜的寧靜,徐士昌睜大了眼睛,眉心一個黑色的孔洞,在也說不出話了。
“呼”
葉小天吹了下槍口冒出的白色煙霧,一口唾沫吐到了徐士昌的身上,面無表情的說道:“都說了我是一個好人了,作爲一個黑澀會大佬,你不覺得你太沒有骨氣了嗎?”
徐士昌是聽不到了,葉小天把槍扔回牀上,手上都是水,也不怕有什麼指紋留下。
朝着窗戶走去,今晚任務重,這才解決第一個,剛要從窗戶躍下,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頭朝着牀上的女人望去。
女人顯然已經嚇呆了,眼神呆滯的看着葉小天,表情僵硬,不敢置信發生的這一切,看到葉小天朝着自己看來,變得很是害怕。
拼命的掙扎,她以爲葉小天要殺人滅口,嘴裡不停的嗚嗚叫喚,可什麼都說不出來,越是這樣,女人叫喚的越的厲害,葉小天摸不着頭腦,搞不明白自己只是朝她看一眼,怎麼就這麼大動靜。
已經到窗戶邊的身體,又折了回來,看到葉小天回來,女人更害怕了,四肢都要磨出血來了。
“你在害怕?”
女人嗚嗚的點頭。
“別怕,我只是突然想問你一句,你不會說出去吧?”葉小天露出一個和煦而溫暖的笑容,可惜他這身裝扮實在是不過關。
女人瘋狂點頭,表示應允,葉小天哈哈一笑,幾步助跑,從窗戶一躍而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