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人實力太過於強大,足足擁有兩百多的振幅強度。
功德商城裡面寶貝是多,可基本上都是增強幾倍的力量,如果楊洛有個一百左右的振幅強度,靠着功德商城裡面的寶貝,還能和眼前這人廝殺一番。
關鍵是楊洛現在的振幅強度連二十都沒有,至少要增強十倍纔有資格和江濤大戰。
如果江濤還有什麼神通,楊洛怎麼都不可能追的上。
可惡,怎麼辦。
就在楊洛萬分着急的時候,他把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大鼎之上,手中的黃金地圖因爲接近大鼎越發熾熱,如同活過來了一般。
細心感受,還能感受到其中跳躍的能量。
現在只怕只能把希望寄託於這個大鼎。
楊洛朝着大鼎跑去,季紅在身後掩護,一顆子彈洞穿了她的腹部,季紅無力的朝着地上倒去,血流如注。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子彈對於她來說有着滅頂之災,稍有不慎,便會死亡。
楊洛朝身後看了一眼,恰好看到這一幕,一時間難以言喻的怒火在心頭冒了出來,趕忙來到季紅身邊,抱着她鑽進了旁邊的掩體之中。
這花崗岩打造的護欄堅不可摧,饒是子彈打在上面連個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銀狐的這些人很多都是因爲這護欄的存在,得意保住小命,不然以現在的槍火密集程度,銀狐等人只怕在第一輪設計下便成了馬蜂窩。
“堅持住,我來救你。”
楊洛捂着季紅的傷口,急切道,難道又要和之前一樣,連自己的親朋好友都保護不了嗎?
他之所以從北海市來到這京都市讀大學,就是因爲仙界的威脅,如果一開始就有能力和仙界的人廝殺,他也不會離開北海市。
“放心,還死不了,當務之急是如何和外界取得聯繫,只要能夠聯繫上局長,我們就都不會有事。”
季紅臉色蒼白,血流不止,如果不想辦法止住流血只怕等救援趕來,她已經是一具屍體。
楊洛從功德商城裡面兌換一包止血藥,在季紅詫異的神色下塗在她的傷口上,原本血流不止的傷口居然好了大半,連那種疼痛感也都沒了。
季紅摸了摸自己的傷口,傷口已經癒合,連疤痕都沒有留下來。
“你這是什麼靈丹妙藥?”
“現在別管這個,聯繫不到局長嗎?”楊洛明知故問,這裡沒有信號可言,根本不可能聯繫到外面的人,更別說聯繫局長。
除非局長恰好帶着一羣手下經過這裡,楊洛等人或許還有救。
“聯繫不到,其他人傷亡怎樣?”
季紅探頭朝着外面看去,天壇是是個梯形,四周地勢比較矮,只需要瞄一眼就能看到其他地方的狀況。
很慘,XX局的人大半倒在了血泊中,其中還有好幾個重要任務。
銀狐躲在一根石柱後面,眼神很冷,思索着對策:“江濤你殺了我們局長不會放過你的,這一點你一定很清楚。”
“嘿嘿,放心吧,我會做的悄無聲息,更何況這荒郊野外,我弄個一噸左右的炸彈,將這裡炸爲平地,也不會有人關心。”
江濤訕笑,對於銀狐的威脅沒有放在心上,他有解決的辦法。不然也不會親自帶隊前來。
槍聲不斷,XX局的特工不斷有人倒在血泊中,那些科學家和考古學家基本上死絕,沒有經過任何特殊訓練的他們,只是第一輪射擊,就讓他們遭受了滅頂之災。
強大火力並沒有推着時間的推移而減少,反而越來越密集。
越來越多的殺手走了進來,行動迅速,圍着天壇點殺那些奄奄一息的XX局特工。
上次見到XX局的特工,摧朽拉枯的消滅了江濤的人,看來那是故意的,當時叫來的手下估摸着只是一羣僱傭兵。
“只怕你沒那個機會了。”
銀狐冷笑,從石柱後面衝了出來,瞄準江濤所在的地方,猛地扣動扳機,幾道火舌在同一個軌道,破空而出。
江濤見狀,不以爲然,大手一揮,銀狐射殺出來的攻擊全部化爲塵埃。
堅硬的子彈更是如同玩物一樣,直接裂成了好幾半。
銀狐早就預料到了會這樣,身影一彎趴在了另外一根石柱後方,拿出一顆手榴彈丟了出去:“給你一個大傢伙慢慢享受。”
門外進來的殺手,見一顆手榴彈迎面飛來,各個嚇得不輕,不斷朝身後退去。
“快跑,手榴彈。”
也不知道誰叫了一句,洞外進來的殺手臉色鐵青,什麼情況,這纔剛進來就有一顆手榴彈飛過來?
現在的手榴彈可不是二戰時期的手榴彈,威力大的嚇人,十米範圍內,片甲不留。
江濤冷哼:“你太不自量力了,看來現任局長還沒有將修真者的可怕告訴你,在我面前手榴彈並不算什麼。”
說完,大手抓了上來,在半空中旋轉的手榴彈直接將江濤抓在手中。
轟隆。
一聲爆炸響起,手榴彈被捏碎,冒出滾滾黑煙,而江濤的手臂卻是毫無無損,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銀狐絕望,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修真者能夠達到這種地步嗎?
能夠抵擋機槍的子彈,他還能理解,可爲什麼連手榴彈這種大殺器都能如此輕易的捏碎,看江濤的模樣還十分輕鬆。
“現在該怎麼辦,聯繫不到局長,這裡的事他一概不知,除非能夠拖下去,只要幾個小時內局長聯繫不到我,一定會起疑心。”
銀狐凝眉,看着已經被圍了一圈的天壇,一臉苦笑,只怕半個小時都堅持不下來,又怎麼去堅持幾個小時。
楊洛示意季紅趴在原地不要動,現在的他功德點是一點都沒有了,季紅要是在受傷,他也沒辦法。
季紅點頭:“小心,別死了。”
“大爺我可是修真者哪有這麼好死。”楊洛咧了咧嘴,抱着黃金地圖朝着大鼎走去,一路上,都是趴在地板上,就怕暴露在殺手的火力射殺下。
XX局的人,死上大半,只有極少數的人躲在石柱後面苟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