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狼的話讓所有人心裡都是一沉,對他們來說這的確是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這雖然是老生常談,但的確是他們必須要面對的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一直以來他們都被這件事所困擾,可是一直以來都沒能得到一個合理的解決。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說得通。”幽靈皺着眉說,“否則目標也不會每次在我們到達之後不再出現。”
“我們這隻有六個人,你覺得誰的可能性更大?”重拳看着在場的幾個人說。
“這個不能亂猜,要靠證據說話,就算懷疑都要謹慎,在場的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相信任何人是內奸,但事實如此,如果消息不走漏出去爲什麼會每次目標都不出現?”
“可問題在於我們根本就沒法解決這個問題,我們沒證據,沒辦法,下一步該怎麼辦?”橫紋說。
“不知道,等隊長命令吧。”山狼搖了搖頭,然後看着在場的每個人一字一句的說,“但我還得警告一下這個內奸,不管你是誰,我肯定不會放過你。”
“這話說的挺狠,但……”重拳撓了撓頭,“好像沒什麼用。”
幽靈託着下巴說:“拿到不如藉助有限的情報分析一下,如果內奸泄漏了信息出去,那隻能說明一點,馬卡洛夫和‘斷手’有着很深的聯繫,否則‘斷手’是不會把這個消息透漏給他的,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我們內部的這個人一直以來都是爲‘斷手’提供情報的,如果這麼分析的話……那就簡單了,利比亞的事情很可能是‘斷手’策劃並且委託給馬卡洛夫作爲中間人尋找的下家。”
“即便如此有怎樣?我們還不是找不到馬卡洛夫來證實你的推斷?”橫紋說。
“如果這個推斷成立那我們根本沒必要找馬卡洛夫了,直接找‘斷手’復仇就是了。”瘋狗有點沒腦子的說。
“笨蛋,我們現在就是不知道‘斷手’在哪,找馬卡洛夫的目的就是問清上家的身份和找到上家的在什麼地方。”橫紋罵道。
“當然,我又不傻,隊長不是說已經掌握了大量的線索嗎?沒準其中就有和‘斷手’相關的情報!”瘋狗有條不紊的說,“這件事可能沒我們想像的那麼複雜,或許真的就這麼簡單。”
“一切都是猜測,我們需要的是證據,來證明我們的猜測是否正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採取下一步的行動,不能太過盲目,否則就是浪費時間,更沒必要爲了不確定的因素去冒生命危險。”
“隊長那邊每次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確定馬卡洛夫的去向,我們恐怕得登上一段時間。”橫紋說。
“大家交出所有的通信設備,如果隊長再有消息傳來至少能保證不再走漏消息。”幽靈說。
“就算這樣內奸還是在我們中間,他要是背後下刀子我們的損失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大。”橫紋覺得這並不妥當當。
“也算是個辦法,先交上來再說,然後再考慮其他問題。”山狼居然認同了這個辦法。
其實他們除了單兵電臺之外就再沒有能夠用來通信的設備,而且單兵電臺也無法達到遠程通信的效果,除非內奸自己私藏了什麼,當然這個現在還是不得而知的。
“其實泄露信息這玩意兒不一定非得用通信設備,如果知道我們這次出來是針對馬卡洛夫的那……。”瘋狗交上自己的單兵電臺,“只要有個射器就可以了,確定我們在哪就足夠了。”
這話說的沒錯,如果敵人知道他們要找馬卡洛夫的晦氣只要確定他們的大致位置,哪怕只知道他們在那個國家的哪個城鎮就夠了,對照馬卡洛夫的行程表就能做出有效判斷,足夠給他提供預警信息了。
“我知道。”山狼點了點頭,“我已經想到了辦法。”
“那就好,反正我是受夠了內奸帶來的麻煩。”重拳把自己的單兵電臺放在山狼面前,“那就從現在開始不管任何人有任何事情都要三人結伴同行,彼此互相監事,也能做到防止信息泄露。”
“可以。”山狼點了點頭,“也算是個不時辦法的辦法。”
瘋狗說:“但願隊長能儘快去人馬卡洛夫的下落,如果能控制信息泄漏那我們就可以下手了,這次的成功機率肯定很大。”
“別太樂觀,如果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內奸也不可能一直隱藏在我們中間,這麼久我們都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獅鷲說,“這絕對是個職業間諜。”
“管他是什麼鳥,只要逮住直接剁碎了。”幽靈等着一讓人望而生畏的眼睛聲音低成的說道。
“好了,恐嚇不解決問題,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山狼拍了拍手,“從現在開始三人組同時行動。”山狼說,“獅鷲、重拳、瘋狗一組,瘋狗、幽靈、我一組,但先我們要進行一次無隱私換裝,去除身上的任何東西,如果有必要還得做一次掃描,去人我們的身上有定位身邊,然後在個地方,這已經不安全了。”
山狼的分組是很巧妙的,隊伍中重拳和幽靈關係莫逆,瘋狗和軍醫是絕對的好友,所有他特意將這四個人分開,以達到彼此監視的目的。
可以說衆人再次陷入一個困局,一張看不見的網,那個隱藏在他們中間的人真如一個幽靈一樣,看不見摸不着,但卻時時刻刻的在泄露他們的行蹤,給他們製造麻煩,這個人的存在可不是隻是泄漏他們行蹤這點威脅那麼簡單,“斷手”的人甚至可以隨時幹掉他們,因爲確認他們在什麼地方太容易了。
山狼帶着衆人一路向北,直到阿塞拜疆西南的一個很偏僻的鄉村,這裡基本上沒什麼外來人,所以很適合躲藏,在一家農戶家中安頓下來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外出,如果本·艾倫不給他們新的命令他們肯定會在這裡長久的躲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