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別人都能有付好樣貌,就她長成這個德行?
嫺雅郡主自然看見了那嬤嬤是君王府出來的,聞言冷笑一下,這才認真的打量起來,司徒清和,眼底的嫉妒是止也止不住的。
司徒清和給身邊的嬤嬤使了個眼色,嬤嬤就順着老太君的邊兒走了過去,直接就把老太君撞倒在地了。
所以司徒烈現在想走?別說嫺雅郡主不答應,就是司徒清和也不答應啊。
就算是長成這個德行,也不至於就看上了司徒烈。
司徒清雅覺得今日很有意思。嫺雅郡主是項莊舞劍志在沛公呢。
可不是一個個虎背熊腰的?也有滿上張曼骨頭茬子和岩石的變異,總之看着就不像是個正常人的體型。
司徒清和也被嫺雅郡主的身形給震懾住了。這是變異了吧。那體型,也就末日裡那些身體強化變異者纔會有啊。
其他人也都沉默不言,說真心話,他們和嫺雅郡主的關係也不是多好,犯不着亂說話不是?
司徒烈的確是反應不過來,被老太君拉着都走到了大堂的門口了。
這嫺雅郡主老太君是真瞧不上眼啊。
賣兒子也要賣給一個品相好一點兒不是?
想趁着一羣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帶走自己的兒子,這婚事也就能自此作廢了。
老太君知道自己不能出言不遜,這裡的人一個她都惹不起,所以就強勢的拉着司徒烈的胳膊要離開這裡。
在看見嫺雅郡主的那一瞬間,老太君就清醒了,那磕饞的樣貌,傻子看了,都能恢復神經正常來着。
“走,和娘回家,這種婚事娘不答應。你不需要爲了娘委屈你自己。”老太君心裡各種罵娘是一句都不敢說。
老太君今日一來就對司徒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可是這會兒卻是一臉抱歉的看着自己兒子。
啊呸,這到底是沒賣成,被強買了啊。
她有罪啊,這麼個女人,她居然還興高采烈的賣了兒子啊。
老太君這會兒是無比的後悔自己當初興高采烈的拍胸脯保證這門婚事一定成了。
這不是糟蹋她兒子嗎?
老太君眼皮子就哆嗦了,嫺雅郡主居然長這麼磕饞啊。怎麼好意思找男人?這麼好意思出嫁的?
知道不待見她,可是想看她的熱鬧,就別怪她把這些壞心眼子的親戚們都拖下水了。
嫺雅郡主看了看司徒烈一家四口目瞪口呆的樣子,不屑的笑了,在看看自己那羣親戚們的嘴臉,笑容就更燦爛了。
果然看熱鬧是要付出代價的。
丟人啊。
都是一個祖宗的同族,嫺雅郡主這張口就罵婆母,可不是說明皇室教養不好嗎?
刷的一下子,所有皇室宗親們都臉紅了,嫺雅郡主的笑話果然不是好看的。
看熱鬧的人此刻都笑不出來,此處應該靜音啊。
嫺雅郡主這一張口就叫司徒烈的生母爲老狗。
嫺雅郡主不屑的勾起嘴角:“我是誰?你個老狗上門來鬧騰我的婚禮,你居然還敢問我是誰?當初我老親王府去找你提親,你可是想都不想的就答應這門婚事的。怎麼現在你又反悔了?”
老太君這次真相了,滿屋子的人,除了你和你兒子外加門口焦急的一對兒孫子孫女出身不好之外,這屋子裡的人就是個奴才,那都是品級的。
莫不是還是皇室宗親不成?
老太君想着自己都不知道司徒烈今日要成親,故此也想着司徒烈沒請什麼親朋好友,這來客應該都是嫺雅郡主那邊的人。
“你是誰?”老太君心下警惕起來,這女人特麼的不堪入目到了極點,是誰來着?怎麼嫺雅郡主還認識這樣的人物?
這彪悍的身形,誰都能知道此人是誰了,只有老太君對嫺雅郡主那只是只聞惡略的名聲,對外貿什麼的描述從沒放在心上,故此看見嫺雅郡主還挺納悶的。
嫺雅郡主自己掀掉了蓋頭,大搖大擺的就到了大堂了。
這大堂來了不該來的人,門口林氏和賢君王也到了,自然嫺雅郡主覺得自己該出場了。
這哪裡是家人?這算是強搶民男啊。
人們對司徒烈吃軟飯的力度是再次刷新了一下界限,對嫺雅郡主的彪悍那也是再次瞪圓了眼睛。
老太君的話雖然不中聽,可是也是事實啊。
賓客又都是皇室中人,看見司徒烈乾巴巴的父子三人操辦婚禮,這會兒在看見老太君上門,自然是眼珠子都瞪的溜圓啊。
爲了以後不牽連他們自己,所以都沒來呢。
故此,嫺雅郡主想要對林氏發難,司徒老大和老二真心不看好啊。
另外,嫺雅郡主就算是個郡主,是皇上的親侄女兒,但是和皇上的親妹子能一樣嗎?能一個待遇嗎?
司徒烈不是沒去找自己的大哥二哥,可是兩位兄長都罵他沒腦子,寧可出去要飯也不能這麼沒囊氣的被女人給擺佈。
所以說大家一早上來的時候納悶的不行,怎麼司徒烈的親朋好友,就來了他自己的一對兒兒女呢?
只是沒想到這司徒烈這麼的無恥啊,爲了吃軟飯,抱住嫺雅郡主的大粗腿,居然都沒告訴自己親孃要成親的事情?
嫺雅郡主這是有心算計呢,今日的場合自然是熱鬧不斷的。
畢竟,君天離開京都的事情,大多數人都是知道的。
所以,林氏代表君王府來這裡參加婚禮,有心人甚至以爲是嫺雅郡主特意算計的。
人們都猜測,嫺雅郡主這是對君天念念不忘呢。否則今日找個男人也不至於就是司徒烈不是?
嫺雅郡主從此之後,惡名更加遠洋,卻是嫁不出去了。
雖然兩人的婚事不可能成,但是君天當時嘴毒啊,把嫺雅郡主罵了個狗血噴頭的。
而嫺雅郡主這是對自己親叔叔表白呢。
嘖嘖,當年嫺雅郡主和君天之間的那檔子事情,誰不清楚?也是從那一次之後皇室中的人才知道君天和皇上的弟弟,也是皇室血脈,只是被先皇早早的送人了而已。
今日皇室子弟們來的還挺全乎的。一來是想看看皇室的老姑娘出嫁,二來是想看
看傳聞中的軟飯王司徒烈是個什麼地形,三來則是知道君天不在,林氏就必須代替君王府出面。
就說嗎,能被嫺雅郡主看上的男人絕壁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圈的皇室子弟們都看的滿臉嘲諷的。
老太君甚至想罵一聲嫺雅郡主呢,可惜她沒那個膽子。也就只能罵罵自己兒子了。
再加上,老太君還防着司徒烈和稀泥呢,一柺杖就頂在了司徒烈的心口:“明天才解釋?豈不是黃花菜都涼了?你是我兒子,你這成親我都不知道,你成的哪門子的親?”
“老太君,您怎麼來了?今日您先回去,明天我親自上門解釋。”司徒烈上前就抱住了老太君,準備先把老太太給弄出去呢,可是這大庭廣衆了,就算是親母子,也不能這麼大刺刺的抱着不是?
林氏和司徒清和都不知道老太君今日來是司徒清然動的手啊。
司徒清然見不慣司徒烈出頭,可不是要提前把消息告訴給老太君嗎?
可是哪知道這老太太會當天就衝過來了?
司徒烈正在大堂呢。一看見老太君衝進來了,眼角就開始抽抽了,還想着事情能等成完了親,這老太太纔會知道呢,畢竟就三天的時間。
故此,老太君下了馬車。甚至都沒看清楚身邊一起下了馬車的是什麼人,就帶着一羣粗使婆子衝了進去。
沒得到好處還要搭進去一個兒子,老太君不來阻止這場婚禮那才奇怪呢。
比如這個嫺雅郡主。
不是誰都會把禮教規矩當做一回事情的。
以前覺得是皇族,這婚事好啊。可是當嫺雅郡主的要求提出來之後,老太君就知道自己這次看走眼了。
老太君可不希望嫺雅郡主當她兒媳婦兒了,這次的聯姻絕對的是此一時彼一時的。
老太君就是和這羣王妃們一個時間到了這大門口的。
司徒清和不放心林氏,自然也跟來了。君天今天不在,出去鄴城處理一些事情去了,否則林氏和她也不需要代表君王府來這裡。
皇室的人好歹要給嫺雅郡主面子,一個個的都來了。賢君王妃、林氏等都得了皇上的意思,全都來給嫺雅郡主撐場面來了。
其實也能想得到,兒女雖然親近,但是對司徒烈的仕途沒多大幫助。嫺雅郡主在司徒烈的心中可不是奧甩出去他們幾條街嗎?
可沒想到的是,他們那有骨氣的親爹居然上套了。
嫺雅郡主能提出那種要求,那就說明這是個惡婦啊。
司徒清羽和司徒清凌的臉色很難看,蒼白都好比白紙了。
嫺雅郡主做的也不是很絕,至少司徒烈的一對兒兒女還是讓來參加婚禮了。
大門口敲鑼打鼓的,人卻是不多。
老太君得知這一切的時候,一口氣差點兒就憋死自己了。隨後就招呼人手,坐着馬車就去了嫺雅郡主和司徒烈今日成親的新宅子。
司徒烈果然是小白臉中的戰鬥機啊。這種女人都能下得去手,可見這吃軟飯的鼻祖非他莫屬了。
這嫺雅郡主還真的嫁出去了?
三天之後,司徒烈去老親王府迎親,京都的人差點兒沒嚇尿了,這成親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別人家的姨娘還沒這個待遇能一個人居住這麼大的宅院呢,還居住的正院。
至於老太君?這段時間以來不是一個人住的挺好?到底不是司徒府正經的老太君,有什麼好多想的?
至於兒女?不就是另府別局?嫺雅郡主說的好聽不照顧,可是要是這對兒女兒的婚事能爲嫺雅郡主報復林氏提供籌碼的話,那麼嫺雅郡主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三天時間準備婚禮太倉促了,雖然說都是老親王府準備,可是他還是想時間多一些,這樣準備的齊全一些。
故此,司徒烈當天晚上就去了老親王府。
司徒烈還能怎麼想?嫺雅郡主的提議,他跟本就拒絕不了啊。不管是要給林氏看看自己的能耐,還是以後大展宏圖的,他都拒絕不了這樣的誘惑。
“想好了,就來老親王府商量婚期,我的意思,這個月底,也就是三天後就是好日子,你又不是頭婚,我這年歲也大了,咱們最好也別耽誤時間。咱倆成親了,這纔可能聯手對付他們不是嗎?”嫺雅郡主說完就走,看都不看張開嘴,準備留住她的司徒烈呢。
嫺雅郡主說完就站起來了,司徒烈這臉色今日也算是精彩豐呈了。
嫺雅郡主自然看出來司徒烈的打算了,冷笑一聲:“我也不妨告訴你,就你我還真沒看上眼,我也沒打算和你做真夫妻。我就是想要和你聯手給林氏和君天添堵呢。我這麼說,你就該明白我爲什麼不搭理你老孃和兒女了吧?我又沒打算和你做真夫妻,我犯得着去看你老孃的臉?犯得着去爲你一雙兒女鋪路?”
“你難道就不想讓林氏看看你以後混的多出息的樣子?君天那是皇室的人,說起來還是我皇叔呢,親的,故此他這是靠血脈得到的王爺之位,能有什麼能耐?可是你不同啊,你就算是娶了我你也只是皇室成員的配偶,你要是能自己幹出來一番偉業來,你豈不是比君天這個吃祖宗老本的東西強多了?和我成親,我提供你大展宏圖的機會,你好好的想想吧。”嫺雅郡主這最後的目的一扔出來,司徒烈這心裡就瞬間同意了,可是這面上還如同以前一樣準備拿喬呢。
大局觀還不如足不出戶的嫺雅郡主,嫺雅郡主還能看得起司徒烈?
這男人不是不聰明,可是一直眼珠子就被老太君固定在後宅那一畝三分地上。故此這眼界這麼多年了一直沒被打開過啊。
司徒烈此刻的臉就從黑轉白了。這次是真的嚇住了。
司徒烈要是不和她成親,下面就該面臨被髮配出京都的結局了。
嫺雅郡主這話一點兒也不是危言聳聽呢。
“現在知道你們兄弟三人錯的有多離譜了?你們三兄弟,也就你二哥是個聰明的,司徒府敗落了,他雖說也傷筋動骨了,可是根本還在,故此早晚會一飛沖天的,而你和你大哥?就等着以後滾出京都吧。”一個侯府沒落了,要是沒有能人拉一把,不出十年就會在京都混不下去的。
可是她和林氏有仇啊。這仇恨都十多年了,她忘不掉啊。這纔有了想和司徒烈成親的打算的。
要是她處在林氏的位置上她也會。
嫺雅郡主越發的看不起司徒烈這幅嘴臉。沒本事,還不讓別人說?這種男人難怪林氏是找準了機會就和離了。
這就對了,你一個一輩子吃軟飯男人,你跟本郡主你較勁什麼啊。
司徒烈被這麼一通的扒皮,徹底的沒了囂張的氣焰,萎靡不振的坐在了椅子上。
嫺雅郡主不在乎司徒烈的黑臉繼續說道:“那麼個四六不通的,你們兄弟三人當嫡母供養了這麼多年。結局呢?瞧瞧你自己,妻離子散的,離開了林氏,你連條泥地裡蟲都不是啊。你大哥就更慘了,直接被罷官奪爵了,老祖宗的基業都被折騰乾淨了。你還認爲我是在侮辱你?我這是提醒你呢,你死了之後能有臉去見你們司徒府的老祖宗嗎?老侯爺地下有之,還不等着你們下去了,讓你們永無轉世的機會?”嫺雅郡主這張嘴,堪比君天了,夠毒舌的。
司徒烈氣的直接站了起來,這哪裡是來好好說話的?這直接是來挑釁的。
“林氏出嫁前,那就是京都有名的四全姑娘。沒人能挑的出來她不好的地方。可是你這慫貨不知道珍惜啊。你那親孃是個什麼東西?在我老親王府,那就是隨便被打殺的玩意兒,你們兄弟幾個居然還當做一回事情的盡了孝道?”嫺雅郡主就算是想要和司徒烈成婚,可也不會讓司徒烈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
司徒烈正視嫺雅郡主,還是覺得這樣貌看着噁心反胃倒盡了胃口。但是嫺雅郡主的提議,他不妨聽一聽。
“你說的不錯,對外,我的名聲是不好,我行事也囂張跋扈的厲害,可是你司徒烈要是還想有條出路,你除了選擇我之外,你別無選擇。”嫺雅郡主不和司徒烈扯皮,開門見山了。
司徒烈是第二個看不上她的,可她知道司徒烈不如那人有底氣。故此,嫺雅郡主這纔再次找上門來,只因爲她和司徒烈的仇人都是一樣的。
但是內心中就記住了那麼一幕,這麼多年來卻一直無法釋懷。
這貨是個沒皮沒臉,也也是不在乎名聲的,故此,外面的人不管怎麼說,她都過的逍遙着呢。
丟了好大的臉面,甚至一度對男人厭惡到想吐。故此在老親王府,那是各種撒潑鬧騰,折騰,爲了保證自己的地位,爲了不讓自己和男人生活,用盡了手段。
嫺雅郡主就是這種人。早年她曾對一人表白過,可是被那人毒舌的批判了一通,那是裡子面子都被扯乾淨了。
這世界上就有上趕着找虐的,還覺得被虐身心愉快的。